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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這小夥還挺橫。我正琢磨怎麼把他忽悠的讓路呢,大嘴聽完卻來脾氣了。
他指著小夥說,“小平,你他孃的不認識我了?”
大嘴又使勁搓了搓臉,也怪他和我從義村逃回來後,就一直沒時間梳洗一下,現在臉上很髒,都不像他原本的模樣了。
而他這麼一搓,外加小平仔細一辨認,他突然回過味來。
小平驚訝的啊了一聲,又反問,“是嘴叔?”
大嘴點點頭,還一把將小平推開一些。我和他藉著空隙,終於來到院裡。
我想著嘴叔的稱呼,我心說小平跟大嘴的年齡沒差那麼多,要在平時,也不該用叔來稱呼,而他之所以這麼叫,更應該是從劉碎刀那邊論的。說白了,大嘴跟劉碎刀是朋友,所以人家輩兒大。
我也沒太計較這個。小平跟著我倆往平房裡走的時候,又多補充幾句,說他師父昨晚又喝大了,現在還迷迷糊糊沒醒呢。
大嘴曾跟我強調,說劉碎刀有不良嗜好,我因此猜測,這醫生有貪杯的習慣,而且是喝到大醉的那種。
等我們來到這平房時,我看到房內大炕上躺著一個人。
這炕很乾淨,只是上面躺著的那個人,顯得有些“髒”。
他大咧咧的平躺著,裸睡不說,他鼻子還很顯眼,鼻頭紅紅的,細看之下,上面還有一個膿包。
我懷疑這是酒糟鼻,往簡單了說,就是喝酒喝出來的。
我看著大嘴,指了指這人。大嘴回答說,“沒錯,這就是老劉了。”
大嘴跟我一起把鬍子架到炕上,讓鬍子也能躺著。我心急求醫,這時忍不住對著劉碎刀喊了幾句,那意思,讓他醒醒。
但劉碎刀回應我的,只有鼾聲。
小平也拿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說他師父只有睡到自然醒後才睜眼睛,不然雷打不動,怎麼扒拉都不行。
大嘴哼了一聲,他不僅不贊同小平的話,反倒跟我倆強調說,“別人叫不醒,不代表我不行。”
大嘴當著我倆面,伸出手來。他高舉著手,反問我倆,“知道大狼狗最怕啥麼?或者說怎麼能把它惹毛了?”
這個問題,我曾經跟鬍子討論過。我知道答案,連帶著,我也明白大嘴的意思了。
小平一看就沒啥被狗咬的經驗,所以他還是很迷糊。
我偷偷盯著劉碎刀的鼻子看了看。這被大嘴捕捉到了。
大嘴讚我一句,說老大真厲害,猜到了哈!
隨後大嘴湊到劉碎刀身邊,唸叨句口號,“泡麵泡麵,有彈性的才好吃,所以……我彈!”
我心說這都哪跟哪嘛?但大嘴說完就下狠手了。
他對著劉碎刀的紅鼻頭,狠狠來了一下子。我能看到,有那麼一瞬間,這紅鼻頭狠狠抖了一下。
劉碎刀前一刻還在睡著,現在哇了一聲,突然間醒了。
劉碎刀第一反應是蜷曲著坐在床上,他捂著鼻子哼哼呀呀的,嘴裡還大罵,“哪個缺德帶冒煙的,老子刨你家祖墳了麼?你至於這麼整我麼?”
隨後劉碎刀瞪著含著淚的雙眼,又四下打量著。
他先看到的是小平。小平嚇得臉都變了,還連連揮手說,“不是我,師父,真不是我啊!”
等劉碎刀又看到大嘴時,大嘴咧開大嘴,哈哈笑著。
劉碎刀的表情很豐富,先是一愣,隨後也顧不上疼了,他還急忙下炕,抓著大嘴的雙手說,“孃的,是你彈我?咋回事,今天這麼有空,找我喝酒來了?走走,老規矩,紹興黃酒,喝的不醉不歸!”
光聽這番話,我打心裡無奈的對劉碎刀豎起大拇指,心說他真是醉了就睡,醒了就又想喝。
而大嘴呢,客氣幾句後,壓根不順著喝酒的事接話,他一轉話題,說起了正事。
最後他還介紹下我,說我是他的老大,也是新幫主。
小平緊忙稱呼我為叔!估計又是按劉碎刀和大嘴的輩分往下排的。
而我是真不想當他叔,畢竟不想自己老那麼快。而劉碎刀聽完後,冷冷的打量著我,還嘀咕一句說,“你是幫主?”
按照慣例,我以為劉碎刀看在我年紀輕輕的份上,又會輕視我呢。
誰知道隨後他竟讚了幾句,說如此年紀當上幫主,一定有常人之不能,是個人才,老夫佩服你!
他還對我抱了抱拳。尤其他抱拳的姿勢還很怪,雙拳往左肩膀那邊偏一些。
我挺出乎意料,而且也急忙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