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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搓了搓酒糟鼻,似乎這麼做能讓他好受一些。
他對我倆擺手,那意思,可以進去了。
我比大嘴積極,等衝到側室一看。鬍子身上的銀針都被撤了,鼻子上的導管也不見了。
鬍子依舊光著身子,而他與之前最大的不同時,他那根棒子,跟個旗杆一樣直立著。
我們都是男人,我也不用太避諱啥,我指了指鬍子的那裡,問劉碎刀,“這又是什麼情況?”
劉碎刀隨意撓著腦袋,而且他還把精力都放在角落的傢俱上。他用這態度,很隨意的回答我,“沒大礙、沒大礙,你朋友之所以有這反應,完全是被針灸刺激的結果,過一陣就好了。”
我順帶著,又問鬍子的傷勢怎麼樣?
劉碎刀一聳肩,說鬍子腦內的溢血,目前看,都被他弄出來了,而且他也給鬍子用了止血化瘀的針法,但這並不能保證什麼,很可能鬍子還會有輕微的腦淤血。
我一聽急了。劉碎刀倒是挺能捕捉別人心思的,他讓我放心吧,還說按他經驗,鬍子醒來是早晚的事,現在靜等就可以了。
我不想讓鬍子一直這麼**著,尤其看起來,這也挺沒尊嚴的。
我又把鬍子衣服都拿了過來,給他穿衣服。
劉碎刀原本也裸著身體,這時他也穿起衣服來,他趁空還問大嘴,“老弟,咱倆能聚到一起的機會太少了,走吧,一起喝一頓去,他孃的,這次說好,誰不醉誰就是個孫子!”
大嘴嘿嘿笑了笑。我趁空偷偷對大嘴使眼色,那意思不讓他喝酒。
我心說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哪有空閒喝大酒?
大嘴隨後含蓄的回絕了,甚至他也點了劉碎刀一句。診所那邊都排起了長龍,他這個醫生,是不是也該出診了?
劉碎刀拿出很失望的架勢,不過他也聽了大嘴的建議,這就趕往診所。按他走時留下的話說,候診那些人都是小毛病,他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說實話,我對他這話持保留態度,因為他既讓我覺得挺有本事的,又讓我覺得不靠譜。
劉碎刀的徒弟小平,隨後還蹲在院子裡煮了一鍋藥。
他還把這藥都餵給鬍子喝了。我之前給鬍子喂粥時,鬍子壓根喝不進去,而現在他能喝藥,這讓我稍微安心,也覺得是個好現象。
大嘴問我,“接下來怎麼辦?等鬍子還是去審問宋浩。”
我一時間對宋浩沒啥興趣,我跟大嘴說,我肯定留下來守護鬍子,而他就隨意吧,想留還是想去審宋浩,他決定。
大嘴沒猶豫,立刻應聲說,他也陪著鬍子。
我倆乾等著,這也沒啥意思。大嘴趁空又蹲在那個角落裡,對著那個還沒完工的傢俱研究一番。
大嘴也懂一些木匠活,尤其這傢俱還涉及到雕花。大嘴找來一把木工刀,對著傢俱雕起來。
我想幫忙也幫不上,只好默默旁觀著。
之後我發現小平也在幹活,他蹲在一大袋中藥旁邊,正累的滿頭大汗的搗藥呢。
我湊過去,問需不需要我。
小平連連搖頭,又稱呼我為叔。我品出來了,他其實想讓我幫忙,但又礙於我的輩分。
我心說輩分這玩意,得分啥情況,我索性主動一把。
小平原本叫我叔時,有些拘謹,但這麼一弄,他對我熱情不少,甚至我倆隨意胡扯一番後,他還把他微信給我了。
我並不知道鬍子會睡多久,甚至我都做好了陪護幾天的打算。
誰知道就當我又跟小平有說有笑的搗藥時,在不經意的一回頭下,我看在鬍子正睜著眼睛,往我這邊望著呢。
他眼神很呆,也一眨不眨的。我心頭咯噔一下。
我把藥臼放了下來,還急忙走到鬍子身邊。
鬍子一直默默看著我。我摸了摸他腦門,並不燒。我問他,“怎麼樣了?”
鬍子嘿嘿嘿的笑了,而且笑得很純很天真,似乎這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幾歲的男孩。
我愣了,大嘴和小平這時也都湊了過來。
鬍子打量著我們仨,嘴裡唸叨說,“嘟嘟、嘟嘟飛!”
我第一反應是糟了,鬍子傻了!
我對小平說,趕緊把劉碎刀找回來。小平就是個徒弟,他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而且他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扭頭往屋外跑。
大嘴趁空提醒一句,說見到劉碎刀後,告訴他,我要跟他喝的一醉方休。
小平突然站住,還拿出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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