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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轉身欲走,被安壽出聲攔住,“怎麼?你家相公傷了,作為妻子的你難道不應該留下來服侍?”
林婉兒挑眉,“相公若真需要人服侍,不若妾身這就替你去買兩個小廝?”
安壽臉一黑,語帶威脅,“上、官、婉、兒。”他的身份若是暴露,至多危險幾分,可她的身份若是暴露,她目前的生活就完全毀了。
感覺到他的威脅,林婉兒微眯眼眸,冷冷回視。
旁邊的兩人被這氣勢不相上下的兩人給震住了,一時沒注意到安壽口中的林婉兒換了什麼姓氏。
“林、婉、兒。”林婉兒一字一吐地念完,“再把其他女人的姓氏冠到我頭上,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
說完,甩袖,下樓。
顏雪不屑地掃了安壽一眼,跟了下去。連自己妻子的名字都記錯,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垃圾。
目送林婉兒負氣而去,安壽不由得有些煩躁。
“你先把藥喝了,我再替你換藥。”範繼祖對他說道。
安壽輕應一聲,等了半晌,卻不見有人將藥碗送到自己面前。
猛然想起這裡並非皇宮,身邊也非自己的侍從。
他怎麼就忘了身在宮外,她根本無須再對他曲意逢迎,怎麼就忘了那隻爪牙鋒利的小貓,其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安壽笑笑,用沒受傷的左手拿過藥碗,一口飲盡,轉而對範繼祖道,“有勞範兄了。”
範繼祖本就好脾氣,雖然對他印象不好,但見他此刻也算彬彬有禮,便也不甚計較,盡職地開始替他更衣換藥。
換過藥,門就被敲開了。
卻是洗漱過後,用過早點的林婉兒端了一鍋小米粥上來。
將早點放到安壽麵前,林婉兒對範繼祖道,“繼祖,顏雪在下面喚你。”
範繼祖大喜,“真的?”
林婉兒斂了笑,正經地搖了搖頭,“假的。是我想跟相公說會話。”
“哦。”範繼祖失望地垂下頭,收拾東西去了。
小米粥淡淡的香氣讓安壽覺得餓了。
習慣性地伸出右手去拿勺子,彆扭。換左手,更彆扭。
林婉兒笑了笑,盛上一碗小米粥,拿勺子勺了,吹涼,送到安壽唇邊。
“我以為你去給我請小廝去了。”安壽望著她道。
“出門在外,能省就省吧。”林婉兒學著陳字強的調調回道。勺子再近一分,安壽終於啟唇,嚥下勺中食物。
“不生氣了?”他問。
“有什麼好生氣的?名字不過一個代號而已。而且,”她抬眸看他,“真正的朋友,不會因為你身份的改變而離棄你。”
“這麼說,你交了不少好朋友?”
林婉兒彎彎嘴角,輕輕點頭。
她過得好,他該高興的。可是她過得太好,卻叫他不高興,而且是,很不高興。
好容易將安壽餵飽了,林婉兒放下碗勺。
“據我所知,相公已經‘病’了近兩個月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兩個月前,我便啟程到蘭州了。”安壽如實回答。
林婉兒似有所悟,“相公想做什麼?”
安壽笑,“聲動擊西,請君入甕。”
皇宮便是他囚殺寧王的牢籠。之所以“秘密”抵達蘭州,是因為蘭州恰是他的勢力範圍。只有讓他以為他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中,他才能放心地逼宮。而且他不在宮中,便無須背上弒叔的罪名了。
“真是好計!”林婉兒語帶諷意,“我偉大的相公差一點就跟敵人同歸於盡了。”
安壽臉色微變,出聲解釋,“出了點小意外。”
林婉兒笑著將手放在他的繃帶上,用力一壓,“這意外,還真‘小’呀!”
安壽吃痛,抓過她的手將她帶到床上,反身壓住,“意外雖小,不過意外帶來的驚喜還真不小呢!”能順帶將她抓回宮,這一身傷也是值得的。
林婉兒掙扎了一會,沒爭過受傷的安壽,“相公,”她擠出一臉笑,“這個姿勢說話似乎不太方便。”
“是嗎?”安壽的唇湊近她的臉,“我倒覺得,方便多了。”
說著吻上她的唇。
林婉兒躲不過,手爬上他的胸口,狠命一壓。
“該死!”胸口上的疼痛教安壽不得不暫時將林婉兒放開。
林婉兒掙扎著想起來,又被安壽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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