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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怕傷口裂了。”林婉兒微喘,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死不了。”安壽應一句,不依不饒地欺了過來。
“恩……”林婉兒這回下了死力,安壽痛得臉色都白了。
“如何?我痛你很高興嗎?”看林婉兒一臉討打的笑,安壽忍不住怒道。
沒想到林婉兒非常贊同地連連點頭,“相公痛我當然要高興!相公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連痛都不會了,那豈不是離死不遠了。所以呀,見到相公疼,我就知道相公沒死,簡直高興得不得了!”
“林婉兒!”安壽怒吼一聲,“嘶”地一聲將林婉兒胸前的衣襟扯破,然後俯身,照著林婉兒的肩頭,狠狠地……咬!
林婉兒只覺得肩上的肉都要被安壽咬下來了,過了許久,安壽才終於鬆開了口。
看林婉兒微微發白的臉,安壽終於解氣,笑道,“既是夫妻,就該同甘共痛。”說著,依舊吻上她的唇。
林婉兒還想掙扎,安壽一手按上她的肩,使力一壓。
林婉兒淚,這就是所謂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恩……”痛苦的呻吟,自兩人的唇間溢位,竟帶了些許春意。
舌間一陣陣地發麻,痛癢難辨。安壽的舌,強悍地席捲過她唇腔中的每個角落後,才終於捨得,將她放開。林婉兒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這哪裡是在吻人,分明是在吃人!
好容易吻夠了,安壽垂首,有些痴迷地看著雙唇紅腫的身下人。目光迷離,面帶紅暈,嬌喘微微,他最喜歡的樣子。
突然很想知道這時候的她還會不會回嘴。
“以眼還眼的下一句是什麼?”他笑著問。
林婉兒磨著牙,“以牙還牙!相公真是好肚量!這麼久以前的事都記得。”
“做人不能吃虧,這可是娘子教的。”安壽回道。
林婉兒語塞,咬牙嘔氣。她實在太低估安壽的學習能力了,他已經開始用她的招數回敬她了。
“修理過牙齒,”才消停了一刻的安壽再次湊了上來,“該告訴你,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用行動說話……的
林婉兒將搭拉到一邊的衣襟扯回來,用帕子將床上人傷口上滲出的血液拭乾。
被服侍的人一臉饜足,完全不在意身上剛剛撕裂的傷口。
林婉兒氣堵,手下使力。
“恩……”一聲悶哼,但沒有任何抗議聲。
“痛快嗎?”林婉兒咬著牙問。
安壽笑著點頭,“豈止痛快!”
林婉兒忍不住揶揄,“許久不見,相公真是越來越皮堅肉厚了。”尤其是臉部的皮肉。
“沒辦法。”安壽望著她,輕聲道,“誰叫家裡養了只帶爪的小貓?”
林婉兒掃他一眼,“不喜歡的話,一手丟開不就行了。”
“誰說我不喜歡?”
林婉兒微愣,怪物似地盯著安壽瞧了好一陣,突然秀眉一挑,趾高氣昂地對著他道,“你喜歡上我了?”
“不錯。”篤定乾脆,毫不扭捏又不卑不亢,實在是……太對林婉兒的胃口了。
林婉兒喜不自禁,笑得眉眼彎彎,一雙眸子燦燦的,晶明瓦亮。
一旁的安壽看得心悸,只覺痴了一般。
人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果是不假。以往安壽討厭上官婉兒,不管她站坐行走,哪怕只是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都叫他心生不悅。而今他喜歡她,就只覺她的一顰一笑,或惱或怒,或嬌或嗔,無一不是風情,無一不是,美不勝收。
“好了!”林婉兒心情好,繃帶也綁得漂亮。也算安壽好福氣,林婉兒綁繃帶的功夫已經就著顏雪練習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替安壽收拾好,林婉兒開始給自己的肩頭上藥。
藥酒卻被安壽搶過,放到了一邊。
“不準上藥。”他擁著她,輕吻她肩上的齒印,不可置否。
“不上藥會留疤。”
“我不介意。”
林婉兒氣極,“可我介意。”
“我說不準。”安壽霸道重申。
“你這個霸道的混蛋!”林婉兒罵。
“恩。”安壽接下她的咒罵,好像不介意那是罵人的話一般。
林婉兒氣憤難平,安壽卻擁定了她,不打算放手了。
“我餓了。”林婉兒喊道。
“恩。”安壽應一聲,隨即接上一句,“我剛剛吃飽。”
林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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