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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接待於他,豈不是多年苦心付之東流。可是這個老魔頭向來,兇惡異常,不論此次前來還不知用意,如若直接開口不見,恐怕馬上就要殺將上來了。此人為南方魔教的開山祖師,魔法高強,練有百萬魔兵,僅是而已倒也不懼他太多,但是風聞此老怪,近些年隱居不出,苦練了幾樁異寶,更是修成了那顆第二元神化身至寶………玄牝珠。自己還有一件最厲害的寶物並未練成,恐非敵手。
左也不好,右也不行,真是兩廂難煞了許飛娘。最後無奈,知曉綠袍老祖脾氣暴躁兇狠,未免另起事端,只得出去一見,
出了洞府之外,看見綠袍老祖居然坐地調息,許飛娘甚是驚訝,外間一向傳說此老怪何等兇殘狠毒,自己出來遲了些許,雖苦思了幾樁藉口,還生恐他有什麼舉動,連法寶也都多帶了幾件,不想是如此情景,不禁愕然。
季博見一個三十歲許,身姿豐腴,神色曼妙的女道姑走出洞來,料定此人定是主人無疑,站起身來,微微笑道:“久聞許仙姑隱居的五步雲,景色美麗,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一聽如此語氣,許飛娘更是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不過見季博衣衫狼狽,又斷了一臂,心中卻是有了幾分瞭然,燦爛笑道:“老祖光臨自是不勝榮幸,只是不知有何貴幹。”
“無他,但求許仙姑靈藥幾枚,以接斷臂而已。”季博也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但見許飛娘出來許久也不見請及自己進去坐坐,知道她定是有所顧忌,假裝不悅的,又冷哼一聲:“看來仙姑是不歡迎我來此處的咯。”
許飛娘見綠袍老祖說出這番話來,又望著神色極是難看,豎著一雙怪眼對自己不斷冷笑。知道不妙,心中是萬分無奈,強顏歡笑道:“哪裡的話,是我怠慢了,還望老祖恕罪。”說著,手臂一躬,“裡面請。”
及至洞內兩人坐定,季博冷笑連連:“你也不必如此不情願。”抬手止住許飛孃的話語,又自說道:“你的心意我已然知曉,故此也不怪罪於你。只是今日來此求藥,我不願承你人情,故此告示你日後玄機。”
“區區接續靈丹不足掛齒,更談不上什麼恩情,我這就命人取予老祖。”許飛娘說完,又自叫到一聲:“司徒平,去將為師的接續靈丹,取幾顆出來。”
季博也先不說什麼,只等靈丹來後,將手臂接上,再告以許飛娘日後禍福。
第十一章 苦孩兒
未及片刻,就見後堂轉出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身著一身黑,長得骨秀神清,雖不算多少俊美,卻也頗有一番風采。
季博一見此人陡然一愣,急聲問到:“許仙姑,不知此子是何人。”
許飛娘見季博如此急切驚訝的神態,也是一愣,若不是因為自己知曉此子身世來歷,定還以為季博與他有什麼關係呢,隨口笑道:“此子乃是貧道的大弟子司徒平,跟隨貧道已有幾年,不知老祖此問乃是何意。”
“哈…哈…。沒什麼,只是一時好奇而以,好奇而以…。”季博知道自己剛剛表現的神情定是太過驚訝,以致許飛娘有了些許疑心。
此時其實倒也怪不得季博顏形於色,蓋因這司徒平長得太像一個人了……………季博自己。不是像現在綠袍的樣子,而是跟原先季博的模樣簡直是一般無二,若不是年歲小了許多,季博就恍如看見了自己一樣,著實不能不令他吃驚。這樣一來,季博的心思又改變了許多,原先只是準備告訴許飛娘,她那徒弟司徒平乃是日後她的對頭剋星,應該立刻剷除為妙。只是現在見了司徒平的模樣,季博卻也是不再有此般想法了。
拿過司徒平奉上的靈丹,就著斷臂之處一抹,然後將斷臂按上,一口真氣噴上,轉眼斷臂就已然連上,靈丹之名果然不是虛傳。斷臂業已接上,季博臉上也不禁露出幾分笑容。
許飛娘見季博斷臂已經接上,心想還是讓他早些離開方是正策,莫不要被那餐霞看見,又生事端。還在想著怎樣才能不動聲色的讓季博離開…。
季博見許飛娘那雙眼中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神色,就將她的心思猜中了一二分,也不說破,只是笑道:“老祖我有一事冒昧,不知當將不當講。”
許飛娘心中暗罵,你這老鬼,既然開了口,難道我還能不讓你講不成,故作虛偽。臉上卻是笑容綻放,連聲說道:“老祖但講無妨。”
“既然如此那老祖我也就不客氣了,”季博伸手一指許飛娘身旁站立的司徒平,“老祖看此子根骨頗為上乘,想要收此子為徒,不知仙姑能否割愛。”
聞及此言,許飛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