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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本是要用道家三味真火,化石為粉,而後方可取出其中寶物。無奈季博所修習乃是魔門一脈,相傳乃是域外天魔所傳下的道統,內中卻無什勞子三味真火法門。想來這所練陰火即使不及,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巨石被漫天碧焰一概包裹其中,早已是不見本來面貌,遠遠望去好似一如塊巨大翡翠般,雖稱不上奪目,卻也算得是耀人。
季博心想,此舉下來,不過多久便可得那莽蒼山陽萬年溫玉精英,今後自己又可得一依仗之物,而且還可以利用此寶…。。想到歡喜之處,不禁欣然露出笑容。
“不知綠袍老祖駕臨此處,歡喜什麼呢?”
一聽有人出聲,季博不僅吃了一驚,等到言罷,就見洞口落下一道紅光,現出一個道婆,白髮飄蕭,高鼻大耳,手拄一根鐵柺。
季博先還不知是何人發此言於,後一見長相,猛地想起原著中提的一個人來,再一對照原先綠袍的記憶,果然是她。如此一來,恐怕事情棘手了,強打精神,哈哈笑道:“原來乃是青囊仙子,倒是我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青囊仙子華瑤崧一聽季博言語,心中頓時甚感奇怪,素聞這個老魔頭往日裡在百蠻山,無惡不作,甚是兇狠自大,跟那被困的妖屍一般狠毒,只是此般為何如此客氣,這可不似他一般習性,不知有何花招,且小心為妙,想罷。微微笑道:“老祖如此客氣,倒令貧道甚為咋然。還不知老祖為何在此留戲,還望能夠指教一二。”
這話雖然聽著是客氣至極,但內中隱含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季博明白,青囊仙子華瑤崧肯定是知道此處根底的,如此揣著明白當糊塗,豈非當老子是白痴不成,季博向來不喜歡別人明明知曉,還跟自己一味的兜***,冷笑一聲:“老祖我的在此的目的,難道青囊仙子還不知曉,莫要與我打迷糊仗。”
青囊仙子聞言,一絲也不冒火,含笑說到:“那就容貧道來猜上一猜,莫不是道友打的主意,乃是當年長眉真人秘藏此處的萬年溫玉不成。”
哼…哼…季博又自冷笑幾聲:“爾等正道就是如此,此處萬年溫玉明明就是這莽蒼山萬年陽和之氣凝聚而成,何時又成了那長眉老兒的傢什,莫非欺我無知嗎!”
“那道友請看身後則是,何苦與貧道多繞口舌。”青囊仙子依舊是笑容不減,伸手向季博身後指去。
回頭一看,那本被運法灼燒得巨石,此刻其上籠罩一片金光,原本季博加設其上的陰火早已泯滅殆盡。金光湛然,瑞氣千條,,襯得那塊巨石恍若金子一般。
怎麼會這樣,原著中可沒有提到這些,季博心中頓時一片茫然,內中莫不成又有了什麼變故。
青囊仙子,見季博聞言看去乃是一驚,以為此獠見及長眉真人遺留的禁制,心中已然膽怯幾分,此刻想必正在天人交戰,慾念稍斂,自以為得機,忙開口勸道:“綠袍道友也見到了,那巨石之上留有長眉真人當年設下的禁制,想必也證明貧道前面所言不虛,還是趁早歸去的好,以免貽誤自身。”
“長眉老兒設下禁制,就說此物乃是他家的,那老祖我上去峨嵋山留下法力,豈不是能說,那就是老祖的洞府了。”季博本還真是有些猶豫不定,見此刻與原著中描述有所不一,已是有些萌生退意,打主意日後再來。卻聽及青囊仙子那種正派中人總是自以為是的言語,忍不住冷笑反唇回擊。
青囊仙子見季博如此回答,也不奇怪,知道這些個魔頭向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先前一番言語也只不過是稍盡人事。蓋因自己近些年參悟玄機火性大減,久不與人動手,若是生在往日,就論此魔頭平日所作所為,定要誅殺不赦。青囊仙子笑容雖已斂去幾分,但還算客氣:“道友怎可有如此言語,要知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道家四九天劫將至,論及道友往日行徑,還是早日回山靜修為妙,否則異日大禍臨頭,悔之晚矣。”
一番語言雖然還算懇切,無奈綠袍老祖早已非昨日之人,即便還如先前一般兇惡,那也是更加不可能退去的,青囊仙子的諸多話語不僅盡皆白費,反倒惹氣季博說不出的反感,怒極反笑:“那照道友所言,何為有德者,難道就指所謂的正道中人,抑或就是說峨嵋派一家而以呢?”
“道友執著了,只要所行為正,心中有道者,自然品性端莊,深為有德。”青囊仙子未免感到有些荒唐,何時聽聞那殺人不眨眼,萬般兇狠的綠袍老祖也會與人論起正邪來。
季博又是大笑一聲,正聲道:“那敢問道友,何謂正,何謂邪!”
青囊仙子及至此問,倒也沒有急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