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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驚,卻是沒有想到季博會有此等要求。本來這司徒平也不受喜愛,平素就與正派諸多往來,也算出司徒平有心叛她,但是她存心歹毒,不但不說破將他處死,反待他比平日好些。除自己的機密不讓他知道,樂得借他之口,把許多假事假話當真的往外宣揚,好讓敵人不加防備,她卻在要害處下手。準備正式出面與峨眉派為難時,再取司徒平的性命。
只是此時還正是用司徒平之時,若就此讓季博要走,豈不是浪費自己往日諸多心機,主意一定,擺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貌,開口哭訴道:“老祖好意,貧道自是知曉,無奈師徒情深,舍他不得,還望老祖原諒。”
季博就自看她做戲,也不點破,一味冷笑不止。
許飛娘見及此計無用,揮手先叫司徒平退下,便想對季博說個清楚,實在無用,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
司徒平剛一退下,還未及許飛娘開口,季博徑自說道:“老祖我知你遁跡黃山,雖絕口不提當年報仇之事,但實則是一心想替你師兄混元老祖報仇,在此用意也無非就是希望能夠隨時探聽峨嵋派的動靜。我知你五十年苦修,法寶雖沒有你師兄的多,本領反在其之上。也知你並不懼怕餐霞,只因有一柄天魔誅仙劍尚未煉成,不願意此時離開黃山而已,不知老祖我所說可是妄言。”
這一番話說下來,許飛娘是越聽越心驚,知曉自己立志復仇的也只不過兩三人而已,餘者皆為自己這些年的假象所迷惑,說自己忘恩負義之語等等。
只是不知這季博乃是從何處知曉這等言語,有些機密甚至是自己從未對人說起過的,心中也是愈發好生的不解。
既然季博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許飛娘倒也不再做作,以季博那綠袍老祖的名聲,定是不會與正派告密的,心中一寬,許多言語也就不再隱瞞:“雖不知老祖所言從何而來,但倒也是實話,餘者皆以為我無情無義,又豈能明瞭我這些的臥薪嚐膽。”說完,自己想起往日諸多,也忍不住心酸。
“老祖我從何處得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實你這些年的苦心卻是盡皆白費,正道幾位宗師全部知曉你的行藏。”季博此話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許飛娘滿臉不信,驚訝之色,溢於言表,連連說到:“不可能,這不可能…。”
季博譏笑道:“老祖我又何必騙你呢。”
許飛娘激動過後,漸漸冷靜下來,想了想,開口問到:“貧道固然知道老祖所說不可能是虛言,只是還有一時貧道有所不解,為何既知貧道心願,那正派還會放任貧道在此多年,未加剷除呢。”
季博大笑道:“老祖也知你與妙一夫人走得頗近,故此又這般信心。正派之所以沒有取你性命,一來你隱居五十年未曾作惡,二來便是將來還要仰仗你出山,四處拉攏旁門左道中人,與其做對,方便其將所有不是正道中人一網打盡。如此一來,峨嵋派三次鬥劍,便可省事不少。你可知曉,將來你實際所要做的,峨嵋派盡皆算計在內。”
許飛娘聽了,不禁一呆,身子隨即無力的靠在了石椅上,臉上絕望之情,顯然可見。也是,無論誰知道自己幾十年的良苦用心期望報仇,將來最後結果卻是為仇人作了嫁衣,都會是這般的絕望表情。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什麼意義!”許飛娘淒厲哭喊之聲不絕於耳,“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季博也未曾料到,原著中計謀百出,雖然屢經失敗,但是依然堅持自己的信念,絕不認輸的許飛娘,在聽了自己一番“良言”之後,反應會是如此的劇烈。
第十二章 以書易人
許飛娘哭訴一番後,忽然看見季博還坐在旁邊,突然醒悟到還有外人,自己如此失態,實在是…。。忙擦卻淚水,稍稍整理了一下榮裝,臉上堆起笑容,問道:“不知老祖可有妙方教我。”
看著許飛娘臉上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語氣哽咽的求問自己,心中不禁黯然,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老祖我具體的法子也是沒有。”
許飛娘一聽及此語,臉上笑容漸漸隱逝,愁容頓起,眼中的淚水,好似再也忍受不住,從臉頰上悄悄地滑落,心中的委屈…
季博看見此景,忙說到:“你且莫哭訴,老祖我只是沒有具體的法子而已,大體的方針策略還是有的。今日看你如此傷悲,想來也是可憐,就此破例一回,日後只要你不犯我忌諱,無論在何人手下,必定保你一命。”
“對謝老祖厚德。”許飛娘聞言連忙起身躬身拜謝。
季博感嘆到:“其實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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