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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還有要事要稟,還請皇貴妃和獨孤姑娘迴避。”
冰潔立刻帶著獨孤素兒往和涼亭相連的蓮池走去,碧葉連連的,朵朵粉荷正在陽光裡搖曳。連渭還跪著,焱極天這才沉聲問道:
“你說。”
“臣得到一個天大的訊息!”
連渭抬頭,一臉誠惶誠恐的神秘感。
焱極天沒出聲,連渭這才繼續說道:
“原來當年相師算命,算出真正有天子之像的是越澤睿,而非越長安!越澤睿的右胸上有一個真龍印記,臣讓人畫了像,請皇上過目。”
越無雪的手指摳進了樹皮裡,憤怒地看著連渭。那只是個暗紅色的胎記而已,小小的一長條,和龍有什麼關係?
焱極天抬起眼皮,掃了一眼連渭,連渭又磕了個頭,用膝蓋挪著,到了焱極天面前,雙手呈上那副畫像,低聲說道: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皇上還是儘快定奪,臣願帶人趕到錐城,誅殺越澤睿。”
“愛卿的忠誠,朕已知道,你先回去吧。”
焱極天接過畫像,掃了一眼,沉聲說了一句。
連渭磕了三個頭,弓著腰,抱著拳,倒退了幾步,這才轉身走開。
越無雪盯著焱極天,他還看著畫像,低垂著眼皮,不知在想什麼。她有些著急,如果焱極天信了連渭的話,真動了殺機怎麼辦?要知道,在焱極天心裡,沒有什麼比他的天下更重要的事了。
冰潔和獨孤素兒二人又轉回來了,一左一右坐在焱極天身邊,一個巧笑嫣然,一個嫣然巧笑,極盡溫柔手段。
越無雪躡手躡腳地走開,心裡尋思著怎麼向焱極天問這件事。
正埋頭走著,突然一隻大手從一邊伸來,把她拖進了假山林裡,越無雪嚇了一跳,抬頭看,只見連渭正惡狠狠地瞪著她看著。
“臭丫頭,你敢放蜜蜂蜇本侯爺,本侯爺正等著你呢。”
“你想怎麼樣?”
越無雪擰起眉,冷冷地看著他,在這皇宮大院,他還敢如何放肆?
“哼,臭丫頭,本侯爺給你記著,等到皇上膩了你的那一天,看本侯爺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本侯爺要你跪著給本侯爺舔腳!”
連渭一面說,一面手伸掐向她的臉。越無雪迅速退了一步,冷笑著說道:
“侯爺最好掐出印子來,讓皇上知道我剛剛見過了別的男人,皇上醋勁可大了,一怒之下讓你做天真的兄弟也說不定。”
連渭陰陰一笑,往前走了一步,手扯住了一邊的竹枝,往她身上一彈。
“唷,你以為皇上真給你撐腰呢?臭丫頭,你莫不是以為皇上真的不知道越雷偷樑換柱、以越長安轉移視線、保住你弟弟的事?其實你也不過是你父王故意丟出來的廢棋,讓皇上以為你們兄妹真沒用處,可皇上是什麼人?他英明得很,他只怕早知道了,就等著你們一家團聚,一鍋煮呢!當然,如果你肯跪到本侯爺面前,求個饒,本侯爺說不定到時候還給你求情,讓你當了本侯爺的小夜侍,本侯爺天天晚上來疼你……”
他越說越淫|邪,越無雪薄唇緊抿,憤怒地看著連渭。
她不否認連老相爺確實有輔國之材,可這兒子也太噁心了一點!像這種人,居然是焱朝的重臣,真是老天不開眼,是焱極天瞎了眼!
不,越無雪迅速否定自己的話,焱極天是聰明人,他懂得利用每一個人,像有些陰辣的事,就需要連渭這種陰辣賤|人去做!
“越無雪,本侯爺有些期待嚐嚐你這小嘴兒了,到時候,本侯爺一定會讓你求饒!看看到底是鴿子蛋,還是讓你欲|仙|欲死的……”
“王|八|蛋!”
他沒說完,越無雪一把抓住了面前的一叢竹枝,狠狠一扯,用力一彈,那竹枝就刷到了連渭的臉上,痛得一聲怪叫。
越無雪轉身就跑,此處隱蔽,所以連渭才敢放肆,可他再放肆,也不敢公然在這裡追趕越無雪。
她一路急跑,衝回朝宮。
焱極天還沒回來,越無雪在院子裡繞了回兒,決定親手下廚,用幾杯酒灌灌他,套幾句真話出來。
若他真有殺心,那越無雪是一天都不能留了,就算是和老太后做交易,她也得走!
若他真的對她生了幾分情誼,肯為她刀下留人,那自然是另當別論!
越無雪釀酒不錯,廚藝卻不怎麼樣,在廚房裡搗鼓了一會兒,弄了鍋羊肉火鍋出來了。反正配著酒,涮涮菜,正好,他吃得冒汗,一興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