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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表露真意了。
她正忙活著,一隻手在她背後拍了拍,她嚇了一跳,一扭頭,只見一個面熟的小太監站在身後。
“小公子,奴才幫你。”
他過來,幫著摘菜,又悄悄地往她手裡塞東西。
“這是白將軍給您的。”
越無雪低頭,是一封折得半個巴掌大小的信,她連忙塞進了袖子裡,藉口出恭,匆匆跑出廚房,去看信去了。
這是孃親慣用的、親手染制的臘黃色信箋,上面畫著幾朵雪色梨花,確實是孃親的手筆!她眼眶一熱,迅速看了起來。
“雪兒,你受委屈了,娘和澤睿一切安好,白將軍非常照顧我們母子,若不出意外,他將秘密護送我們出境,到時候我們母子相聚,一同去胡域,再不分開。雪兒珍重,切記,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眼眶有些發紅,把信疊好,塞進了鞋墊裡面。
白鶴軒和她素昧平生,卻屢次相助,是個好人,只希望這件事不要連累到他。
“小安子。”
天真在外面叫她,她迅速抹了一把眼睛,調整了表情,開門出去。
“小安子你便秘?”
天真盯著她有些紅的眼睛看,狐疑地問。
“不是。”
越無雪今天難得沒和他鬥嘴,有些無精打彩地搖搖頭,慢慢往前走。
“月事來了?”
天真又問。
“天真,你比我爹還爹。”
越無雪還是有氣無力。
天真沉默下去,一直跟在她身後慢吞吞地走。突然,越無雪停下了腳步,天真沒收住腳,一頭就撞了上去,下巴磕在她的後腦勺上,痛得直呲牙。
“小安子你有毛病啊?幹嗎突然不走了?”
他揉著下巴,氣沖沖地兇她。
越無雪咬咬唇,一本正經地問他,
“天真,他真的喜歡我嗎?”
“怎麼這麼問?”
“你說啊,他喜歡我嗎?還是隻想和我……嗯嗯……”
“什麼嗯嗯?”
天真疑惑地擰眉,越無雪便俯過來,小聲說道:
“和我做|愛啊……就是行|房……你懂不懂啊?”
天真的白臉皮居然紅了紅,拿著拂塵拂開她,嗡聲嗡氣地說道:
“灑家當然懂了……”
越無雪瞪著嫵媚的大眼睛,看得天真結巴不停,硬是沒能說出後半句,此時焱極天的聲音從一邊傳了過來。
“你問朕就好了,難為天真幹什麼?”
越無雪迅速扭頭看他,他站在槐花樹下,漸斜的夕陽抹在他的半邊臉頰上,一雙墨瞳如兩汪深井,看不到底。
焱極天是有心機的人,他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要什麼人……越無雪很悲哀,接下來她不得不討好他,希望用這短暫的喜歡,換來一家人的腦袋。
天真作了個揖,退開去了。
“怎麼今兒有興致下廚?”
他走過來,手指繞著她的青絲,讓她抬起上臉,俯身吻她。
舌尖一點點侵進她的嘴裡,他的嘴裡還有甜酒的味道,越無雪立刻分辯出這是獨孤素兒家裡的招牌美酒羅葉酒,她能想像到他吻冰潔或者獨孤素兒的情形,忍不住地就升起了幾分厭惡感,腦袋往後一仰,就避開了他的吻。
可焱極天還拉著她的長髮呢,她的頭皮疼了一下,又回到了他的懷裡。
“我餓了,去吃東西吧。”
她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一些,故意笑了笑,去拉他的手。
焱極天也沒挑穿她,任她拉著自己往外走。一個人是真心順服,還是假意服從,太容易分辨了。尤其是越無雪,雖說這幾天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一些,可讓她向他低頭,那隻怕不可能。
所以,她主動下廚的原因,可想而知。
火鍋擺在小院中,一隻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八仙桌,一隻小炭爐,十多盤她精心挑選出來的菜,一罈酒。
“今兒又出去玩了?”
他落了座,看著她低頭忙活,不緊不慢地問她。
“嗯。”
越無雪點頭,給他倒了一樽酒,小聲說道:
“這是第一罈纏綿酒,你嚐嚐。”
纏綿酒,能讓世間仇人都能盡纏綿,以春日最妖嬈的合歡花入酒,其中媚意不必言說。
她今日親手下廚,又親手開啟纏綿酒,已經下了大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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