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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王給小公子別的東西如何?小王府上有這麼大的緋色琉璃鈴鐺,正好戴在你的白鸚哥脖子上。”
阿羅嘿嘿一笑,向她開條件。
緋色琉璃極難燒出,還能燒成鈴鐺,這還真需要技術。
若雪白的大紅豆戴上這樣的鈴鐺,也一定好看。
越無雪想想,搖頭,伸出蔥白的手指戳他的眉心。
“不行,不行,我太虧了,你一個破鈴鐺就想換我的美酒,我這酒可是皇上專享的。”
阿羅被她戳得連連後仰,看著美豔不可方物的越無雪,黑臉皮又紅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完整。、
“那,那,小公子說怎麼辦?”
“跳舞呀,王子的家鄉有種舞,我以前看過,特別喜歡。”
越無雪有心報負他罵自己是無鹽貌的仇,拼命攛掇他起來跳舞。
阿羅這人直腸子,經不起美酒的引誘,還真站了起來,左手握了拳,一錘胸膛,大大咧咧說道:
“好,小王就給小公子跳一個刀舞。”
“好呀,不甚榮幸。”
越無雪樂了,大熊一般魁梧結實的阿羅跳舞會是什麼樣兒?
她在阿羅的位置上坐下來,就和白鶴軒挨著,扭頭衝白鶴軒一笑,然後託著腮看向阿羅。
她美得自然大方,明媚陽光,完勝那些塗脂抹粉、綾羅裹身的美人們。白鶴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手裡的酒杯停在唇邊,一口酒還未喝下去,便聽越無雪問道:
“白將軍也常去媚姬的酒樓嗎?”
“嗯?”
白鶴軒怔了一下,低聲問道:
“小公子為何有此一問?”
“白將軍身上很香。”
越無雪唇角一翹,扭頭看了他一眼。
白鶴軒明亮的雙瞳中光芒閃了閃,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突然,身邊有個嬪妃嬌聲笑了起來,二人扭頭看向前方,只見阿羅王子脫了半邊衣裳,露出結實黝黑的右胸,胸|乳上居然還串著一枚金環!
越無雪一口酒就噴了出來。
阿羅王子到底有多愛戴金環?怎麼搞得像個非洲酋長?
阿羅向焱極天和冰潔一抱拳,又朝越無雪笑了笑,一伸的,立刻有侍衛捧上了兩柄彎刀。這刀非常奇特,刀柄處是游魚的造型,刀尖處卻呈現三稜的形狀,宛若張開的魚嘴。
越無雪心中驚歎這刀的光華和精美,更是佩服這工匠的智慧,這種刀刺入人的胸膛,傷口裡會是三角型,縫合非常困難,血也流得更快。在近身戰鬥中,這種刀可以最凌厲最直接地滅掉對方。
當然,這樣好的刀,少不了阿羅王子的金環,就墜在刀柄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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