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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也不見蹤影,這個越無雪倒能想明白。冰潔因為珠兒多嘴的事,受到焱極天責罵,所以一定不會再信任珠兒,珠兒只怕永無出頭之日了。
“小公子。”
正思忖不解時,獨孤素兒不知何時來到了越無雪身邊。
她扭頭看這女子,和往日已大相徑庭,衣著華貴,雲髻高聳,一身環佩叮咚響還不算什麼,關鍵是脂粉香實在太濃了,燻得越無雪頭髮暈,一個噴嚏就噴了出來……
往現實裡說,獨孤素兒活像個暴發戶,突然有了用不完的錢,拼命往身上貼金。真的,還不如她以前的模樣好看。
“獨孤小姐。”
越無雪尷尬完了,拿著帕子擦嘴,然後向有些手足無措的獨孤素兒作揖,像對這裡每一個女人一樣,誠惶誠恐,活脫脫被滅族之禍嚇到的小白臉。
示弱是最完美的進攻,越無雪只要不成為活靶子,她就能用力彈跳起來,一下彈出高高的宮牆。
“小公子,你我同為晉城人,在京中都無親無故……”
獨孤素兒猶豫了一下,手指緊緊捏著絹帕,小聲說道:
“小公子能否幫素兒一個忙?”
“什麼事,素兒姐姐儘管說便是。”
越無雪淺淺一笑,熱絡地叫著姐姐。
“還請小公子不要笑話素兒。”
獨孤素兒一抿唇,抬眼看向正在和冰潔貴妃說笑的焱極天,伸手從懷裡摸出一隻做工精美的香囊。
“素兒能有今日,都是皇上恩德,素兒也無以為報,親手繡了個香囊,想請小公子轉交給皇上。”
越無雪只一摸,便知做這香囊的材料是南越國最上等的月白錦。
因為這絲難得,必須由從小飲用百花茶、精心培養長大的十二歲女孩去採摘最白最飽滿的蠶繭,再由她們浣成紗,織成錦,錦中浸著女孩天然的體香,柔軟流暢。可這年紀的女孩往往技藝不夠,稍有疏忽,便前功盡棄了,所以最終能織成的極|品錦布非常少。
可能是焱極天為示天恩,才把這世間難得的月白錦賞賜給獨孤素兒的。
他對敵人鐵血無情,對想籠絡的人倒是大方得不行。
“一定為素兒姐姐辦到。”
越無雪一臉笑,把香囊塞進懷裡。
突然,越無雪覺得有兩道目光刺到她的背上,就像有兩隻大馬蜂的毒尾巴在狠狠戳,她飛快扭頭一看,只見焱極天正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和獨孤素兒。
越無雪壞壞一笑,湊到獨孤素兒耳邊小聲說道:
“素兒姐姐你快看,皇上在看你,一定喜歡姐姐的美貌。”
“哪裡,小公子說笑了”
獨孤素兒一抿唇,迎著焱極天的視線羞羞地笑了。
可是這丫頭以前好像不是這樣害羞的人,也曾站在櫃檯前賣酒,和五大三粗的漢子爭得面紅耳赤的啊!
越無雪最見不得愛裝的人,頓時就意興闌珊,藉口出恭,起身走開。
今日天色倒是好,陽光明媚,曬在身上,讓人微微出汗。永寧宮裡多的是白牡丹,冰潔一向以白牡丹自詡,滿園的晶瑩潔白。
在滿目的潔白中,十名身著大紅舞裙的宮廷舞姬正翩翩起舞,裙襬如同盛放的芙蓉花。
嬪妃們也穿得極少,一個個都恨不能脫得只剩下花肚兜,露出柔軟身體,再到焱極天眼前去扭一扭,這樣才對得起這盛大聚會。
越無雪眯著眼睛欣賞著,暗自評判這些女人胸脯的上下高低,準備晚上向焱極天舉薦一下,就讓他去淫|海翻波、被這些焦|渴的女人吸乾吧……
阿羅和白鶴軒就坐在她的對面,阿羅遲鈍慣了,樂呵呵地左看右看,一臉不亦樂乎的表情,好像看的不是皇帝的老婆,是怡紅院的姑娘們。白鶴軒就很安靜知禮,一直垂著眼皮喝酒,聽曲,視線都不抬起來。
“喂,阿羅。”
越無雪玩心起來,想逗逗自己的未婚夫,走過去往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小公子,這酒不如你調的香啊,給小王調一杯吧。”
阿羅抬頭看她一眼,嘴咧得更樂了。
“想得美……除非……”
越無雪大眼睛一眯,活像只狡猾精靈的小狐狸。
“除非什麼?”
阿羅放下酒杯追問。
越無雪掩唇笑起來,指著前方正在舞動妙曼身軀的舞|女們說道:
“除非你給我跳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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