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的仁兒都吃光了。
酒兒嘟著嘴,有些埋怨:“公子你都不留一點,我還準備拿來做瑪瑙團的。”
“再剝就是了嘛,幹嘛這麼計較,反正你也是剝給我吃的。”南宮霖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
酒兒小聲嘟囔:“站著說話不腰疼!核桃這麼難砸……”
雖然說話小聲,可南宮霖還是聽見了,只見他輕輕一笑,隨手就從簸箕裡抓起幾個圓核桃:“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呢,不就是剝殼麼?看我的。”
南宮霖掌心抓著三四個核桃,收攏五指,稍稍發力。只聽咔嚓咔嚓幾聲,核桃殼就裂開了。他再攤開手掌,堅硬外殼已經剝落下來,留下的只是核桃仁。
酒兒見狀不禁拍手驚呼:“好厲害好厲害!”
南宮霖眉眼飛揚,嘴角都帶著一絲得意:“小事一樁!”
“既然這對公子您來說只是小事一樁,”酒兒笑著把一簸箕核桃都推到南宮霖面前,“那這些核桃就由您代勞了吧!”
南宮霖瞄了酒兒一眼,發現這小娘子笑容裡透出一點點算計。想把他當免費勞力使?沒門!
他拍拍手道:“這又不是我的分內事,不做。”
本來笑靨如花的酒兒一聽,頓時垮下臉來,眼神哀怨,撅著嘴嘀咕:“小氣!”
她恨恨地抱回簸箕,抓著核桃就使勁那石頭砸了起來,那力氣猛得好像不是砸核桃,而是在砸敵人的頭。
南宮霖覺得看酒兒臉色變來變去的,比看臺上唱大戲還精彩,心裡面早就笑翻了天。他也在院子裡坐了下來,一手托腮,專注地盯著忙個不停的酒兒。
微微細汗冒出鼻尖,襯著細膩白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宛若清晨沾在花瓣上的露珠。一雙杏眼此時正專注盯著手中的核桃,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想著平時她生氣瞪人的樣子,南宮霖一下更想笑了。
視線再轉向酒兒一雙手,沾了些泥灰,還有核桃殼上殘留的髒汙,看起來黑黢黢的,倒是和其他地方不相稱。
南宮霖一下覺得彆扭得慌,在他心裡這雙手好像不應該這樣。頓覺如坐針氈,他動了動身子,順手想去端茶杯,等手伸過去,才想起這是在廚院,沒有茶水。
“算了算了,我幫你。瞧你慢吞吞這樣,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砸得完!”
南宮霖走過去蹲下,撿起簸箕裡的核桃放在掌心捏碎,沒幾下就全部弄好了。酒兒意外,沒想到公子突然又來幫他,看著核桃殼都碎了,她一陣雀躍。
“公子,謝謝啦!”這次道謝可是真心實意的。
南宮霖依舊那副傲慢的樣子:“誰要你謝,我是想嚐嚐那個什麼瑪瑙團,看看是不是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吃。”
“是是是!我馬上去做,您稍等!”
酒兒把核桃仁從簸箕裡撿了出來,滿滿一小碗,然後高高興興端著進了廚房,十八妹把地上的殼掃成一堆剷起來倒掉,也緊跟著酒兒進了屋。
南宮霖眯著眼,顯得很滿足,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什麼,朝著廚房裡喊了一嗓子:“酒兒,桔花茶!”
上回酒兒泡了盞桔花茶給他喝,清甜不膩,茶香妙韻,真是回味無窮。
酒兒正準備炒糖面,聽見南宮霖一喊,急忙應聲:“誒!這就來!”說著她取出一個放茶的小瓷罐,用竹勺舀了點茶出來沏上。
沸水入杯,衝散茶花,頓時香氣瀰漫,整個屋子都有一股子桔香味兒。
十八妹看看茶盞,發現只有茶葉的身影,並未見到一朵桔花,好奇問:“酒兒姐姐,沒有桔花呀,為什麼我聞到桔花的香氣?”
“那是因為曬茶的時候我加了桔花,一層花一層細芽茶,花茶層層相鋪直到鋪滿湯罐,最後再鋪一層桔花,封蓋以後拿到太陽下曬。且要翻覆罐子三次。曬好後就是連著罐子隔水文火蒸,蒸至極熱方可取出湯罐,晾冷了取出茶葉。這時把桔花挑出來不要,只留茶葉,用建蓮紙包成幾包,又拿到太陽底下曬乾。如此來回三次以後,桔花味道就濃了,茶味絕妙。”
十八妹聽完咂舌:“可真講究!這桔花茶好是好,就是太麻煩了。”
“不麻煩怎麼會好喝呢?”酒兒端起茶盞準備出去,在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當年我娘就愛喝桔花茶呢,我爹可有耐心了,每年都要曬上好幾罐。我常在邊兒上看就學會了,我還記得我爹說過,真心喜歡一個人,你會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
說罷她便出門送茶去了,留下十八妹小丫頭似懂非懂。
端了茶給南宮霖,酒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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