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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當然不是為了把方便的武器給407
予某個兇手,當然不像要用剪刀——它壞了,因而沒有了剪刀那樣的用途。我說,卡倫處心積慮地把這種不尋常的刀具,在門閂被粘住之前,也就是在她死之前很短的時間,拿到她死亡的現場,從心理學角度顯示出,她打算用它來結束她自己的生命。”
“但是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事情?”警官詢問道。
“這也是有原因的,”埃勒裡說道,“我將馬上談到這一點。但是讓我繼續指出第四點,這是自殺的第一個真正有力的徵兆。可紐梅在電話中告訴我,正好在卡倫死之前,當她離開臥室的時候,那個綠礎鳥——那個曾如此大聲叫喊,以表示討厭我的鳥——是在卡倫床的旁邊懸掛著的籠子裡。”
“是嗎?”老人慢慢地說。
“是的。我們在以前從沒有想到要問她這個
特定的問題,而可紐梅經過了多年的訓練,不會亂說話,她不是那種會主動提供資訊的人。剛好在案發之前,那隻鳥還掛在臥室床邊的籠子裡,408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伊娃進房間的時候,那籠子是空的。這一點也經過特里的證實。讓我問你們:誰會在這半個小時中放開了那隻鳥?”
“卡倫是惟一能夠做到的人。”醫生喃喃低語道。
“正是,只有卡倫。卡倫把她的心愛的寵
物,從其束縛中解放出來了。”
“但是,它怎樣從房間溜出來了?”特里詢問道。
“非常簡單。因為鳥自己不能開啟籠子,卡
倫——當時在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肯定為它開啟了籠子。這暗示著她拿出鳥,把它帶到窗前,透過兩根鐵棒之間把鳥放掉了。一個人不能透過那些鐵棒出去,”埃勒裡隨便地說道,“但是一個鳥能。”他皺著眉頭,“卡倫喜愛那隻可惡的鳥——這是對那種結果的全部證據。那隻鳥從來沒有被允許出過籠子。鳥獲得了自由,這是人們記憶中惟一的一次。所以歐·馬拉小姐——那個愛爾蘭女孩子,看到鳥竟會如此的溫怒——因為在幾個星期前,當可紐梅病了,讓她去喂鳥的時409
候,她讓鳥跑出來,跑到庭院中了。如同你在星期三告訴我們的那樣,你能對我們再說一次,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歐·馬拉小姐?”
“我不知道什麼,”那女孩子厲聲說道,“她幾乎要扯掉我的腦袋,我是說蕾絲小姐,要解僱我。讓我走,行不行?我想從這裡溜出去。”
但是埃勒裡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你
看?現在我們有合乎邏輯的理由相信,在她死之前幾分鐘,卡倫·蕾絲自己把那隻鳥從籠子放出,並把它透過窗戶欄杆送到外邊,而在以前,她一直是小心地把它關在籠子裡的。她給了它自由,為什麼?為什麼人會把最心愛的的寵物釋放出來?因為某個人對它們的束縛已經結束。因為隨著某個人的結束,所以它們的束縛也結束了。
因為卡倫·蕾絲打算自殺。”
警官咬著他的手指甲。
“接著讓我們來看第五點,所有觀點中真正
最具決定性的一點。這是一個西方的思想向東方人轉變的混合物,穿著和服,邁著高傲的步伐,帶著用寶石裝飾的匕首,傷口在咽喉裡。這是一410
種混合物,卡倫·蕾絲扭曲的靈魂中所有的東西,與她的疲勞的身體中所有東西的混合物。並且,即使這一點單獨地存在著,它足以告訴我卡倫·蕾絲是自殺的。”
“你要說明什麼嗎?”警官焦躁地說道。
“這是精密的觀點——實在漂亮,完美的對
稱現象。卡倫·蕾絲是什麼?好吧,她的面板白顏色,但是其下面已經變成了黃色。她在日本生活過如此長的時期,如此深深地愛著日本的事物,這使她已經變成大半個日本人了。考慮到她在華盛頓廣場如何地生活——在對日本懷著鄉愁的寓所裡,是日本的傢俱,日本的藝術,日本的裝飾,甚至她的庭院都是日本式的。在所有重要的時機,她穿著日本的衣服。她愛上了日本的習慣——你們還記得那個儀式隆重的茶會嗎?她是在一半日本血統的家庭中長大的,與之聯絡起來的是日本的朋友、日本的僕人,在她父親死後,她曾經在帝國大學教日本的學生。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是日本精神的皈依者——因此就不難想到,她在精神上和心理上都更像一個日本人,而411
不像一個西方人。其實,己經有過為數眾多的西方人轉變成日本皈依者的例子,你們還記得拉夫卡迪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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