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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能嗎?你找到了嗎?”
“沒有。”
她看著他,就好像他傷了她一樣。
“你父親要到能一下子交給你時才會告訴你。”梅森接著說。
“你那是什麼意思?”
“禁止你同馬文·亞當斯有任何來往,不能見他,不能給他寫信,也不
能給他打電話。”
“我不管馬文的父親都做了些什麼,我不管他是誰,我愛他。你明白嗎,
梅森先生?我愛他!”
“我明白,”梅森說,“但我不認為你父親也明白。”
“但是,”她說,“這是—這是—梅森先生,你肯定嗎?你絕對肯定亞
當斯夫人說的有關綁架的事不是真的?”
“顯然這是毫無疑問的。”
“他父親被判謀殺罪,而且還被絞死了?”
“是的。”
“那麼你說他父親是有罪的?”
“不。”
“我以為那是你說的。”
“不,我說了,那是來自記錄的調查,我無法找出任何證據證明他是清
白的。”
“呃,那不等於是一回事嗎?”
“不。”
“為什麼不是?”
“首先,我的調查只是限於那些記錄;其次,我發現一些東西,顯示他
是清白的,但那不是證據。但是,我希望證實他是清白的,而且那些記錄裡
沒有出現的事情,現在卻開始顯露了。”
“噢,梅森先生,你要是能那麼做該多好呀!”
“但是,”梅森接著說,“萬一警察開始調查馬文的背景,發現那樁舊
的謀殺案,然後在報紙上公開這件事,我的工作就會極端困難。即使在我完
成之後,也不會有什麼作用。一旦他們有了馬文的父親是殺人犯的印象,就
算我能在幾天後,或許幾周後來證實他不是,人們也總會認為這是一位高價
律師所想出來的騙局,因為他是由一位腰纏萬貫的岳父僱來粉飾馬文的。只
要他活著,人們就會在他背後搗他的脊樑骨。”
“我不管,”她說,“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結婚。”
“當然,”梅森說,“你可以不管,你能夠接受,但馬文會怎樣?你們
的孩子會怎樣?”
她的沉默顯示出這種提問對她的打擊是多麼地有力。
梅森接著說:“馬文很敏感、熱誠,對生活充滿渴望。他上學的時候沒
有什麼,服裝方面沒有什麼,花錢方面沒有什麼,但他有個性,他有成為領
袖的素質。他上中學時是班長,校報的編輯;現在,在大學裡,他受人歡迎
而且很成功,人們喜歡他,而他也對他們的喜歡給予回報。要是讓他失去這
些,處在一種總是讓人們背後搗他的脊樑骨的處境,不管什麼時候他一走進
房間,人們就會不再吭聲,那。。”
“別說啦!”她喊道。
梅森說:“我在說事實。”
“反正,你不能讓我父親因為一隻鴨子而定罪。。”
梅森說:“就羅蘭·伯爾被殺而言,那隻鴨子與你父親被定罪或無罪絕
對沒有任何關係。那只是他說的有關那隻鴨子的一句話而引起了警察先開始
懷疑他的。證實你父親無罪的惟一辦法是找出那個把那根魚竿給羅蘭·伯爾
的人。”
“你打算怎麼做呢?”她問,“僕人們都說他們沒有,房子裡沒有別的
人;伯爾夫人跟醫生到城裡去了。根據醫生和伯爾夫人的證詞,魚竿是他們
走之前羅蘭·伯爾要的最後一樣東西,那是他們三個人都在房間裡的時候,
而他們三個人都同時出去了。”
“那使得這件事看上去真得很糟糕。”梅森承認道。
“梅森先生,你沒有做些什麼嗎?”
“你父親不想讓我作為他的律師代理他。”
“為什麼不?”
“因為我堅持要向他指出,他現在發現他所處的困境與約18 年前霍勒
斯·亞當斯發現他自己所處的困境是極為相似的。你父親不喜歡那樣,他的
態度是威瑟斯龐家庭不能同那樣的家庭聯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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