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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生一次。”
“噢,就說18 年好了。”梅森說。
威瑟斯龐氣憤地瞪著兩眼。
“你想讓我代理你嗎?”梅森問。
“見鬼,不要!”威瑟斯龐惱怒地咆哮著,“我很後悔找你來。我會自
己找一個不是要教我倫理課的律師,我會給我自己找一個好的律師,我要找
一個用錢能買到的最好的律師,我要不費吹灰之力地打贏這場官司。”
“那好。”梅森說,然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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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斯用閃亮的眼睛打量著梅森,“你不能對我爸爸那麼做。”她說。
“做什麼?”
“你很清楚我是什麼意思。要不是我去放第二隻鴨子的話,爸爸就不會
陷入其中的。”
“我怎麼知道你父親要去為伯爾拿魚竿,然後又聲稱他沒有去?”
“你敢說我父親是在撒謊。”
梅森聳了聳肩說:“情況證據的效力對他不利。”
“我不管情況證據對他怎麼不利,我想我得相信我自己的父親。他有他
的錯,但那並不包括撒謊。”
“最好你能讓警察相信這一點。”梅森指出。
“你聽我說,佩裡·梅森先生,我不想站在這裡跟你頂嘴,我想要結果。
你跟我一樣清楚,我父親根本沒有殺害羅蘭·伯爾。”
“問題是要陪審席上的12 個人相信才行。”梅森說。
“好吧,我現在就開始讓他們相信。我要去找警察,告訴他們把那隻鴨
子放到馬文汽車裡的事,告訴他們是你讓我做的。”“那有什麼好處呢?”
“那可以解釋鴨子是怎麼進到馬文汽車裡的,還有。。還有。。”
“還有在米爾特的公寓裡發現的鴨子就是馬文在車裡帶的那隻。”梅森
說。
“呃。。甚至假設。。”
“那當然會直接指向馬文。”
“但馬文有完全不在現場的證據。”
“對什麼來說?”
“對這些謀殺。”
“對米爾特的謀殺,他不在場的證據是什麼?”
“呃。。呃,我不敢肯定那時他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是當伯爾被殺
時,他還在洛杉磯被警察拘留著。所以,”她得意地說完了她的話,“有關
鴨子的證據一點兒也不會傷害他。”“這可能不會傷害他,”梅森說,“按
你的意思;但在另一方面就傷害他。”
“怎麼?”
“你不明白?當警察一開始調查他,他們就會提問有關他過去的一些問
題,就會想查明他的背景,報紙也會就此大肆渲染。”
“在哪方面?你是說他被綁架的事?”
梅森說:“你不知道那綁架背後的真相?”
“哦。。綁架的事就是我所聽到的一切。”
梅森對她笑了笑:“你父親給了我一些列印的檔案副本和一些舊報紙。
我把它們帶到你們家以便進行研究。我們吃飯的時候,有人進了我的房間翻
閱了這些檔案。”
“梅森先生,你是不是指責我在偷看你的東西?”
“我根本不是在指責,我只是在做一個陳述。”
“好吧,我跟那沒有任何一點關係,我從未看過像你說的那種檔案副
本。”
“你不知道那綁架背後的真正事實?”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馬文的母親在臨終前告訴他的。”
“那不是真的,”梅森說,“那是她為了確保她兒子的幸福而編造的謊
話。她知道他愛上了你,她知道你父親是那種想了解馬文家庭的全部情況的
人,她也知道一旦你父親開始調查,他就會發現一些非常令人不快的事情。”
“什麼?”
“馬文的父親在1924 年被判犯有謀殺罪, 1925 年他被處決。”
她的面孔一下子凝固了,充滿了恐怖。“梅森先生!”她大叫起來,“那
不可能!”
“這是事實,”梅森說,“這就是為什麼你父親僱了我的原因,他想讓
我調查有關記錄,看能否在裡面找出一些證據證明霍勒斯·亞當斯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