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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庭裡有人甚至被控告
過犯有謀殺罪。”
“可憐的爸爸,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家庭對他來講,意義太重大了,
他一直都是為我們的家庭而如此自豪。”
“如果這事能使他震動而失去這種感覺的話,或許是個好計劃,”梅森
說,“如果我們都能由此而失去這種感覺,也可能是件好事。”
“恐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們把太多的東西都看成是想當然的,只是因為我們的祖先;我們使
我們自己著迷;我們總是驕傲地說別的國家應該害怕我們,因為我們從未打
過敗仗。我們應該從另一個方面來理解。如果我們都能懂得我們必須獨立自
主,或許是件好事——先從你父親開始。”
她說:“我愛我父親,我也愛馬文。我不會為一個而犧牲另一個的。”
梅森聳了聳肩。
“梅森先生,你能理解嗎?我不會因為我把那鴨子放進了馬文的車裡而
使我父親的處境受到危害的。”
“我理解。”
“你好像並不是非常有助的。”
“我想沒人能幫助你,洛伊斯,這是你必須自己來決定的事。”
“好吧,對你來講這是不同的,對嗎?”
“可能吧。”
“你不能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梅森說:“如果你把放鴨子到馬文汽車裡的事告訴當局,那你就是把自
己從油鍋裡救出來,再跳入火坑;這不能使你父親解脫出來——現在不能,
而只能把馬文也捲進去。”
“要不是因為那隻鴨子,他們就決不會開始懷疑父親。”
“不錯,但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了。他們已經發現了足夠的證據,所
以不會就此罷手。你可能會發現你將面臨這樣一種形勢:你父親會因為羅
蘭·伯爾被謀殺而受審;馬文則因萊斯利·米·爾特被謀殺而受審。這還不
夠嗎?”
她說:“我不喜歡由於考慮結果如何而使我的良心不安;我想最好是做
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不用管結果是什麼。”
“那麼你認為該做什麼呢?”
“把那隻鴨子的事告訴當局。”
“你能答應我等幾天嗎?”梅森問。
“不,我不會答應,但是我——好吧,我考慮一下。”
“好吧,”梅森說,“就這麼做。”
她看上去好像是在乞求他的同情,但最終還是恢復了她的自尊心,高高
地昂起頭,走出了房間。
梅森到德拉·斯特里特的房間,敲了敲門。
德拉·斯特里特開門時,目光中透露著焦慮,“她想做什麼,頭兒?”
梅森笑了,“她想向良心妥協。”
“關於那隻鴨子?”
“是的。”
“她打算做什麼?”
“她最終會把一切都說出來。”
“那有什麼關係——對你?”
“那會使我在此陷入困境。”梅森說。
“我猜你是樂觀地看待這件事,是嗎?”
梅森笑得更厲害了,“我總是樂觀地看問題。”
“她給你多長時間來找出解決辦法?”
“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兩天?”
“或許。”
“那會使你怎麼樣?”
梅森說:“就像坐在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口上。我說,德拉,看看
你能不能做一個好主人,找些喝的來。”
18
埃爾坦普羅更加熱鬧了。約翰·威瑟斯龐被控謀殺,並且要面對米漢法
官接受初審,這足以使許多人湧進城來。飯店、旅館大廳、彈子房,甚至理
發店,到處都在談論著這樁案件,而且有多少人談論這件事,就有多少種不
同的推測。
代理威瑟斯龐的勞倫斯·多默律師被認為是山谷裡最好的實習律師。很
明顯,多默不僅被證據搞得有些迷惑,而且還在利用法律所提供的每個技術
細節。街頭上到處都在議論,多默已認定這些證據足以保證法官可以拘留威
瑟斯龐進行審判,因此他不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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