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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用去年隆冬的時候從漠北打來的玄狐皮做成的。就當是嫂子的見面禮好了。”說完她命人將一個包袱遞到展昭手裡。
“謝謝嫂子。”展昭沒有推託。他看的出大嫂是個豪爽的女子,自己若跟她客氣她肯定會不高興。這一大早上的,何必找不痛快。
“那我的呢?”白玉堂放下茶杯問。
白大奶奶瞪了他一眼。“什麼你的?”
“怎麼就有這貓兒的沒我的?”故意露出的一張驚訝神色,讓人一看便知道是假的。
白大奶奶氣的樂了出來,“想要?你自己去山上打吧!”
“嫂子,你這是有了三弟,忘了二弟啊!”
展昭見白玉堂這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究竟有多久自己都沒有過過這種日子了?好象也有七八年了吧!離家之後便沒幾日這樣的時候。家?是啊,在這裡……真的有家的感覺。會讓自己覺得從心往外都是暖暖的。每一個人的表情都那麼真摯,甚至會真到讓人對笑欲哭,是感動的想哭。
展昭本以為山上的路會因為下了雪很難走,可是實際上並非那樣。上山的臺階上撒了薄土,走在上面並不太滑。想必是天還沒亮就有人來收拾了吧?想到這裡展昭嘆了一聲。
說是山也並不是很高,而且這白家的祖墳也並不在山巒之上。山中有谷,谷對湖水。遠望之時,這太陽是從山谷的正中升起的。這山谷正是墳地所在。
上山的只有白大爺,白玉堂和展昭。這不年不節的白大奶奶不宜來拜祭。而且今日來拜為的就是展昭,故此白芸生也未跟來。
白義放下拜墊,點了六支香,交給白玉堂和展昭每人三支。
這跪拜倒是沒什麼。只是展昭的心跳的厲害,自己這究竟是在以何身份在跪?大哥和大嫂又為何要讓自己來跪?他不經意間抬眼看了看白玉堂。這個動作正被五爺看在眼裡。香支交帶白義手中,白義將其插在香爐之上。白玉堂拉過展昭的手,“爹,娘。孩兒不孝。七年未來拜祭。”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您二若老泉下有知,請原諒兒子。兒與展昭真心相愛,即便將來入不得祖墳,兒也沒有含怨。”
“玉堂!”白玉堂的話嚇到了展昭。男兒家入不得祖墳這是何等大事,玉堂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白玉堂看著展昭一笑,“我承諾過。你我生一起死一處。除非你願死後入我白家祖墳,否則你葬在何處,我白玉堂的屍骨就埋於何處。”
“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即便是在曾經他以為白玉堂死的時候。那時他是想請玉堂的骨灰回來,然後隨他而去。可他卻從未想過自己該隨他去何處?玉堂是有妻之人,縱然百年也會與其妻併骨。可如今玉堂卻對他說了這樣的話,生同在死同穴,為了自己的尊嚴他寧可棄了自家的祖墳!語塞在喉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不要這種表情。你我刀裡來劍裡去,或許將來連個全屍都沒有……”
“你不要在爹孃面前胡說!”展昭打斷了白玉堂即將說下去的話。
白玉堂伸出手用拇指擦著展昭的眼角。“聽你的,我不說了。”這聲爹孃叫的他心中舒坦。要知道展昭不是自己,嘴下總是格外的謹慎。他知道這貓兒是一時心急才說了剛才的話,但這足已表示從他心裡就認了自己的爹孃。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哭,展昭只覺得自己的心酸酸的無法忍受。眼淚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縱然俠義也有柔處,若撞上了心就會軟。玉堂肯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實在是想他都未曾想過。好象從來這一切的事都有玉堂在替自己想著,扛著。一切的難事自己在一愁莫展的時候玉堂已經在用心解決了。儘管說著,笑著,調侃著,縱然總是那麼一張不正經的臉,可,真的讓自己安心,從來都那麼安心。
“好了。你們兩個都起來吧。”白大爺伸手攙起二人。方才的對話他聽著心疼,二弟的話實在不孝,但他卻無法責怪。生老病死人人皆是,只是對他們來說世俗常理總是種障礙。他們兩個若一定要死而同穴,那就註定會有一個人不孝,或全都不孝。但他相信,孝在心而不在俗理。父母在天之靈絕對不會責怪二弟。
二人起身之後,白義收起拜墊。他看著白玉堂和展昭輕嘆了一聲。這人世間的規矩多是麻煩的,只是,是人就擺脫不了。不管你是皇帝還是百姓,你是俠客還是書生。
“回去吧!”白玉堂拉著展昭的手,從剛剛開始就沒有分開過。
白大爺嘆了口氣,說道:“二弟,七年了,你總該去看看看祁雲吧?”
白玉堂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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