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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展昭。
“我陪你去。”見白玉堂如此表情,他就知道大哥說的人是誰了。那必定是雲瑞的母親。他也知道玉堂怕見,若不是怕見他也不會離家七年。
這小小的墳塋修的乾淨,卻沒有壘磚疊瓦,無碑無有祭臺。只是墳的周圍種著松樹,那種不高不矮的長青松。雪積在松枝之上,白綠輝映很是好看。
白玉堂上了柱香,嘆了一聲。在他心裡,妻子是自己一生中害死的第一個人。一直以來他把妻子的死全歸咎於自己。若不是為生雲瑞,祁雲必不會死,為自己而為白家而死。他與妻子縱然是有情無愛,可情畢竟也會牽人的心魂。
玉堂的手攥的很緊,展昭的手都能感覺到一絲疼痛。可他沒出聲,也是嘆了口氣。
“二弟,來年清明我要為祁雲立碑,你可同意?”白大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白玉堂和展昭都是一愣。
隨後白玉堂朝大哥一笑“謝謝大哥!”妻子的墳前立碑,那這墳就再也開不得了。這表示大哥允了自己和展昭百年之後的事。他怎麼可能不謝。
“可是……”展昭當然也懂大哥的意思。可這對玉堂的亡妻來說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行了!下山吧。”白大爺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公平正好之事,祁雲和樊家不會責怪,白大爺心裡知道。
二十八這一天展昭一覺醒來就被白大奶奶拉到白家港鎮裡。
從東到西,從南到北。這一大天下來把整個白家港逛了個遍。白大奶奶就像要把展昭介紹給每一個他認識的人,認識他的人一樣。出了這家店進了那家鋪子,是凡是他白家的買賣是一個都沒落下。
“三弟,這是塊古玉,避邪壓驚。嫂子把他送給你,你和玉堂經常都要打打殺殺的,帶在身上全但做護身符了。”說完他便把這半個巴掌大小的玉佩塞到了展昭的懷裡。
“大嫂,您不要再送了。今天您送的東西夠多的了。”展昭終於還是把這話說出來了。這一大天,自己這從頭到腳幾乎被大嫂給送了個遍。馬車上就快被塞滿了。
“你在墳前連爹孃都叫了,還跟我這兒客氣個什麼勁兒啊!嫂子我今天高興,你可別掃我的興致!走,帶你去給翔兒買幾樣禮物。”說完她拉起展昭就走。
“夫人,三爺慢走!”這掌櫃的倒是會看人臉色,看著展昭露出老大一個笑臉。
展昭無奈,只好跟著。
等回到白家山莊,正好掌燈。
僕人們把白大奶奶送的東西一件一樣的都送到了白玉堂的房間。展昭現在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他只好脫掉那件玄狐皮的斗篷坐在床上看著僕人們搬來搬去。
這時候白玉堂來到房中。“這是搬家啊還是怎麼的?”說著他坐到展昭身邊。
“都是大嫂送的。”展昭說的幾乎沒有力氣。看著這些東西實在無語。這麼多究竟放在什麼地方?怎麼個用法?全都是一些與自己生活無關的小玩意兒。就這些華貴的衣服,回到開封府自己也是沒法穿的。他知道大嫂是誠心誠意的喜歡自己,才送了這麼多東西。可是……似乎是過大發了。
白玉堂看著這些東西也不由得不乍了乍舌頭。“我看現在大嫂看你比看我都親。”話裡帶著醋味兒,可心裡甜的很。
“你少在這兒胡扯。對了,吃過早飯你就沒影兒了,幹什麼去了?”若是他跟著,自己也不用被大嫂拉著到處跑。那些掌櫃的一口一個三爺的,叫的他實在是尷尬的不得了。
“厄……沒什麼。”白玉堂站起身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枝簪子在手中把玩著。大嫂送展昭這玩意兒做什麼?
“有些事不是你不說我就不知道的!”展昭也站起身來到白玉堂身後。這句話白玉堂對自己說過,如今用來回他也正好。其實上山的那天早上他白玉堂去了哪裡自己也早就知道了。後院的佛堂裡有玉堂妻子的靈位,他一大早上是去上了香。今天他白玉堂是去了樊家,這是白管家方才告訴他的。“白玉堂!”
五爺扭臉,“幹嘛?”
“我的心胸可比你寬廣的多了。”展昭故意瞪大眼睛挺起胸膛的看著白玉堂。
“你什麼意思?”怎麼看這表情都是在挑釁。這展小貓主動找茬?
“意思就是你給妻子上香就上香,看岳父岳母就去看岳父岳母。不用瞞著我!我堂堂男子漢,沒那麼多麻煩事兒!”說實在的。他不太習慣白玉堂這種有些扭捏的樣子。一直以來,任何事他都拿的起放的下,想什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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