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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38更38的39。好汗啊……
本來不是要寫這麼多生活的,可是寫著寫著就這麼多了。40,你等著我,偉大的返京聖旨……
第四十回
四十 '白家墳磕頭拜父母 蔣四爺傳旨返京城'
展昭動了動身子,稍有不適倒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知道這不過是玉堂昨夜饒了自己而已,所以紅著臉微微的笑了一下。他掀開鵝絨的錦被坐起身,白玉堂已經不在房間裡了。穿好枕邊放著的衣服下地伸了伸胳膊。
外面有人敲門。“三爺,您醒了麼?”
展昭開啟門,一股清冷的風吹入,刮在身上有些冷。不過還好,他這一身的武功不在乎這點涼意。“白管家啊!您好早。”居然下雪了!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也是,這雪是安靜著下的,比不得雨來的有聲有調。總是在人熟睡之時給天地換上新色,驚喜怕莫過於此了。
在門口的人是白義,“三爺您說笑了。像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一直都是起這麼早的。”說完他招呼了一聲,一個下人端著水盆送進了屋中。“您先梳洗一下吧。”白義也跟著進了房間,從盆架上取下手巾就想放在盆中。
見狀展昭連忙接了過去,自己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好讓老人家服侍。“我自己來就好。”
白義笑著看了看展昭,“聽說您和二爺是不打不相識?”
展昭點頭,“是啊。”他們這種才真正叫不打不相識。
“還聽說,一開始我們家二爺把您關了起來?”白義對展昭和白玉堂的一切都很好奇。雖然他也聽白大爺和白大奶奶間論過此事,可是聽人家說和聽當事人說那又是兩回事。不是他愛打聽人家的似事兒,只是他對白玉堂真的是十分關心。且人老了,難免會很嘮叨。
展昭尷尬的笑了笑,“是……是啊。”
“這就是緣分啊!”白義嘆道。沒再問下去。
真的就是緣分吧?回想起往事,真好象昨天發生的一樣。那時候的白玉堂是何等的灑脫。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傲氣,即便是看自己的眼神兒都帶著滿滿的自信,哪怕是種挑釁。
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動的心?是酒樓上第一眼相見,還是他奪了自己的玉佩?或是通天窟中的那一吻?真的不記得了,或許,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吧。那玉堂又是何時對自己動了心?突然間他想起,自己到丁家的那一次,他白玉堂不是跑了麼?怎麼會在丁大哥提親的時候突然出現在牆頭?他是跟著自己的?想到這裡他不自覺的笑了一下。這問題真是傻,自己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玉堂的。
“貓兒,你在想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白玉堂已經站在了身後。
聽到話音,展昭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剛才所想之事,他是絕對不會對這白玉堂說的。若說了換回來的只能是幾句調侃和壞笑。儘管有些事他很想問,但是現在好象不是該問這個的時候吧。
白玉堂沒再追問,只是把手伸到手盆之中奪下了那條手巾。擰到半乾之時拉起展昭的手,替他擦掉手上的水。“水都快涼了。”
“我自己來。”展昭從白玉堂的手中奪下手巾,擦了擦臉。這時才發現白義已經把被褥撤下換了份兒新的。
“您二位到前廳吧。早飯已經準備好了。”說完白義招呼幾個門外候著的下人,將撤下的被褥拿起,自己也跟了出去。
展昭張著嘴,伸手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總之很尷尬。
“你幹什麼?”白玉堂看著展昭一紅一白的神色不得不這麼說了一句。
展昭看了他一眼,“沒什麼。”他白玉堂不是什麼都懂麼?問的這叫什麼問題?
“行啦!這又不是在開封府,弄髒了的被褥你還想要自己去洗啊!”這薄臉皮的貓果然是說不出口啊!本來他是想笑的,可是見展昭瞪他,他便憋了回去。“吃飯去吧!”
“你剛剛做什麼去了?”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聲音很是好聽。尤其是當人心情好的時候,這雪後的清晨,踏雪聽音是最美的事兒了。
“到處走走。”見展昭一邊走一邊看天看地看院子,他實在不能說出自己去了哪裡。這貓兒怕是從離開家闖蕩江湖開始,就沒有過過這麼舒心,這麼平靜的日子吧?那就別找他的心堵了。
展昭沒再多問,幾年未回家到處看看也是常事。
早飯用後,用茶之時,白大奶奶喚來下人將她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三弟,山上比這裡冷,又剛下過雪,一會兒你把這斗篷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