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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事。更何況現在白玉堂的處境如此危險,若自己能幫忙也總比在這裡亂想的好。
公孫策謝過坐,然後道:“穆將軍說您近日身體不好,並讓學生替您看看。”
楊宗保苦笑,“楊某隻是有些累而已。並沒病痛。就不勞先生了。”
“若楊將軍不讓學生看病,那一會兒穆將軍問起,學生該如何答對?”
楊宗保無奈,只得將腕子伸過。“那就辛苦先生了。”
公孫策將二指扣在楊宗保的脈門之上,低著頭,輕說的說道:“心火鬱結,一脈不通。將軍的病好重!”
“先生說笑了。楊某無病。”
公孫策收回手,“脈象無病也不表示真的無病。將軍病在何處將軍自然知曉。學生只希望將軍能道出真心,這樣才不至將鬱結積在胸口,長久如此怕是真的會成為身病。”
楊宗保搖了搖頭,沒有回這句話。就算真成身病又能如何?他要怎麼去道真心話?那會是個什麼結局?那個人,若然得了自己的一字半句,還能放過自己嗎?
公孫策嘆了口氣,“楊將軍。其實學生這次前來並不是奉了包大人之命,前來請您幫忙。而是受他人所託。”
“哦?先生是受了何人所託?”楊宗保不解。這世上還有人能請的動開封府裡這紅筆的師爺?
“託學生前來之人是夏國太子李元昊。”公孫策沒有去看楊宗保,因為他不希望這人更加尷尬。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也不知道出自何想。楊宗保只是覺得不可能。只有這三個字。公孫策不可能與李元昊有交情。李元昊更不可能去開封府請公孫策幫忙。
“昨夜晏飛出現,展昭前去追他,追至息賢館。晏飛和展昭同被李元昊所抓。李元昊今日叫學生前去,答應他可以放展昭交晏飛救白玉堂。但他有個條件,那就是請楊將軍前去見他。”這樣的話題能多簡單就多簡單,反正聽的人懂就算了。
楊宗保懂了,他自然會懂。他甚至一瞬間就想到了這是個陰謀。
“若楊將軍不應,學生亦覺得應當。”公孫策再加了一句。卻明知道這句的作用是反的。
我如何不應?若我不應那人能做出什麼,我比誰人都懂。想到這裡楊宗保仰起頭,將手中的玉馬攥的更緊。李元昊啊李元昊,逼死我你就如願了嗎?也罷!與其在這裡自顧自的受這種折磨,倒不如在你面前換個心安。能救了那兩個人,也不枉自己與他們相交一場。
“先生放心。楊某會去見李元昊。就算這條命不要,楊某也要救展昭和白玉堂不死!”說完他站起身,從牆上摘下那把忠魂劍。“先生,這件事還希望您能瞞過我的家人。”
公孫策點頭,“這也是李元昊的吩咐。”
楊宗保淡然一笑。那人,何必連這些都替自己想了。這又有什麼用呢?到頭來害人害己的還不是他麼?
定了心神,他也就再沒了遲疑,所以伸手一請。“公孫先生,我們走吧。救人要緊。”
第五十六回
(圖裡的素宗保哦~~)
五十六 '揮忠魂含笑斷青絲 刀劍別如夢絕情緣'
春已深,柳枝上的早已經不在是嫩黃色的芽兒了。
楊宗保看著池邊的李元昊,那人似乎安靜的有點意外。他想馬上走過去了結所有事,但卻有突然覺得有些遲疑。
你……究竟想要些什麼?
還是李元昊先回過頭。其實他早就知道楊宗保來了,因為他就是在這裡等著他。這兩個時辰,就像一生那麼長。他知道他一定會來,卻也還是會擔心他不來。畢竟這不是件小事,看意思他是被自己嚇壞了。
“你看這池中的魚,該是比人快活吧?”他沒有移步,而是朝宗保招了招手。
像是受了咒,宗保就這樣沒有絲毫疑慮的走了過去。站到池邊,離他三步之遠。水清的很,這息賢館中的後院根本就是個不小的園林,什麼花啊,草啊,池啊,亭啊的一應具全。這池裡面遊著的是錦鯉,而且全是一個品種。這魚鱗是黃的,反著日光,和著水紋,映在眼裡的色澤是金的。
“人自然比不得魚兒快活。”宗保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們這時候遊的歡快,但下一刻就可能被人食進腹中。”李元昊的眼睛依然在池中流連。
宗保淡淡的一笑,“可他們不知道下一刻。所以即便馬上就會死亡,至少這時候他們是快活的。”
李元昊的心被刺了一下,他們,甚至連條魚都不如。他在心中嘆了口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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