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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了。”
田幽宇哼笑道:“別人如何田某不管,但是丫頭的事田某必須過問。雖不知那鬼臉大盜是如何得知朝廷下旨令岳老爹和姓季的負責抓捕他之事,那姓季的之所以要派人手守在你嶽老大的樓裡樓外,無非是怕鬼臉大盜擄了你和丫頭用以要挾嶽老爹和他。雖然現在十有八九是他擄走了姓季的,但還有個嶽老爹可以主事,相比之下,用你們兩個做人質的籌碼要比姓季的高得多。因此鬼臉大盜若想同嶽老爹講條件,擄走你們兩人中任何一個都可以令他佔據更大的先機,田某不能保證他今日是否還會光臨貴府,所以安全起見,你們兩人必須都得置身於田某的保護範圍之內!”
田幽宇由於不曉得這其中內幕,因此做出的推斷偏離了方向,但至少他料中了大盜今晚還會來,此時的他已不同於昨天,昨天他是被矇在鼓裡的,今日卻已有所準備,倘若他與大盜在這裡來個狹路相逢……我不敢想了!
但聽得嶽清音冷冷地道:“此事不必勞煩田護衛了,身為朝官子女,嶽某兄妹早已做好了隨時捨身的準備,即便如田護衛所言,那鬼臉擄了我兄妹之一做為要挾條件,家父亦絕不會因此妥協,所以田護衛勿庸替我岳家擔心,請回罷。”
田幽宇挑著一邊的唇角笑道:“你嶽老大是死是活田某不想插手,然而田某既已決定三個月後娶丫頭過門,她自然便是田某的未婚之妻,是以她的安全田某必須得管!”
嶽清音臉色陰沉地盯著他道:“家妹的婚事由家父做主,田護衛此時言及為時尚早。況男婚女嫁本當是兩廂情願之事,田護衛若執意強人所難,便莫怪我岳家不顧念你我兩家數年交好的情份了!”
田幽宇眯起眼,挑釁般地亦盯向嶽清音,沉聲笑道:“田某對於自己中意的人和物,一向是竭盡所能地去爭取和把握,哪怕是因此送了命也在所不惜!這世上有些東西一經放過便再難復得,田某不想給自己留下後悔的機會。丫頭是田某唯一想娶之人,你嶽老大願意也好不願也罷,都無法阻止田某的決心。由古至今歷來皆是強者為大,若有能勝得了田某之人亦追求丫頭,那田某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同樣——嶽老大你若認為能夠強得過田某,不妨便來阻止阻止看!”
噯噯!這兩個男人怎麼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不是一直在說季燕然失蹤的事嗎?怎麼又拐到了我的婚事上來了!真是兩個男人一臺戲,卻苦了我這不買票白看戲的人,被他們當成戲碼唸叨來唸叨去。
嶽清音寒著臉才要說話,卻見嶽管家敲門進來,稟道:“少爺,全府上下都已找遍,未見季大人的蹤影。”
這結果是早料到了的,因此嶽清音也只一點頭,道:“罷了,都各歸各位罷。令人備下馬車,我和小姐稍後要出門。”嶽管家便領命去了。
——我真是抽搐了,這嶽哥哥整個一軟硬不吃的主兒!怎麼辦?
田幽宇用行動為我給出了答案——但見他出手如電,在嶽哥哥的身上點了幾點,嶽哥哥便如同一尊雕像般定在了原地。
“哥、哥哥——”我誇張地驚呼,連忙走上前去搖他的胳膊,“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
田幽宇淡淡插口道:“我點了他穴道,他現在動不了也說不了話。”
幹得好,小瘋!撒花!打分!
“這、這不會對哥哥他有何傷害罷?”我佯作驚慌地問他。
“除了站久會累、癢了不能撓之外,沒什麼其它影響。”田幽宇壞笑著道。
“那……宇哥哥可不可以幫忙讓家兄坐到床上去?他有傷在身,不能總這麼站著……”我道。
田幽宇便壞笑著過來,健臂一攬嶽清音的腰將他半扛半抱地放到床上去,而後扭過來向我道:“這下丫頭安心了?”
我連連點頭,展開個甜美笑顏,道:“謝謝宇哥哥……宇哥哥既然要留下,那靈歌先去伙房親手替宇哥哥做幾樣小點心吃,可好?”
田幽宇一挑眉,伸出大手捏了捏我的臉蛋子,笑道:“丫頭還會做點心?也好,今兒倒要嚐嚐你的手藝。”
我偷眼向床上的嶽清音瞟去,見他的冷眸里正散發著暴怒的寒光,也不知是在惱火田瘋子對我動手動腳的舉動,還是在惱火我即將要溜出府去找大盜的行為。
傳訊·相會
由樓中出來,我毫不遲疑地一路小跑著直奔府外,然而來至街上時卻又覺得一片茫然。我根本就不知道大盜平時都在何處落腳,或許是那個充滿我浪漫回憶的山谷,但那想必也是他心靈的憩息之所,除了我與他,他是不會再帶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