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方深思這個問題。我們在外已經很長時間了,準備把我們分擔的那部分衰微香料送到自由生意人那裡,賣給該死的吉爾德人……願他們的臉永遠是黑的。”
傑西卡轉身離開他,中途又停下來,回頭望著他的臉。“吉爾德人?吉爾德人與你們的衰微香料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列特的命令,”斯第爾格說,“我們知道原因,但是它的味道使我們感到厭惡。我們用大量的衰微香料去賄賂吉爾德人,目的是保護我們的天空不受衛星的侵入,這樣就沒有人窺探到我們在阿拉吉斯地面上所幹的事。”
她掂量著自己問話的分量,想起保羅曾經說過,這一定是阿拉吉斯天空沒有衛星的原因。“你們在阿拉吉斯地面上幹什麼而又不想讓人們看見呢?”
“我們在改變它……緩慢地但肯定地……使它適合人類居住。
我們這一代人不會看到它,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的孩子,或者他們的孩子的孩子也可能不會看到它……但是,它總有一天會來到。“他那被遮住的眼睛凝視著洞外面的盆地,”裸露的水,高大的綠色植物,人們不用穿濾析服而自由自在地走來走去。“
原來那就是列特。凱因斯的夢,傑西卡想。“賄賂是危險的,它們會越來越大。”
“它們是會很大的,”他說,“但是,緩慢的方法總是最安全的。”
傑西卡轉過身去,望著外面的盆地,盡力用斯第爾格在想象中看它的方式看著它。她看到的僅僅是遠處灰色芥末汙漬般的岩石,以及岩石上空移動的塵霧。
“啊!”斯第爾格說。
她起初以為那是巡邏隊的車輛。後來,她意識到那是海市蜃樓——沙漠上空懸浮的景色:遠處搖擺不定的綠葉,近處沙面上蠕動的長長的沙蜥,沙蜥背上飄動的弗雷曼人長袍。
海市蜃樓慢慢地消失了。
“騎在沙蜥背上是很舒暢的,”斯第爾格說,“但是,我們不允許產菌的製造者進入這個盆地。因此,我們今晚必須走。”
製造者——他們對沙蜥的稱呼,她想。
她判斷出他話中的含義,即他所說的不能讓製造者進入這個盆地的含義。她也知道她在海市蜃樓中看到的,弗雷曼人騎在一條巨蜥背上的景象的含義。她使用了極大的控制力,才沒有表露出她對那暗示感到的震驚。
“我們該回到其他人那裡去,”斯第爾格說,“那些人也許懷疑我與你在調情。有人已產生妒忌,妒忌我昨晚在吐奧羅盆地與你鬥時,我的手嚐到了你的美麗。”
“那樣就夠了。”傑西卡罵了一聲。
“我沒有惡意,”斯第爾格溫和地說,“在我們這裡,對婦女是不能做出違揹她們意願的事的……對你……”他聳聳肩,“……不需要那樣的約束。”
“你要記住,我曾是一位公爵夫人。”她說。但是她的聲音更加冷靜。
“如你所願。”他說,“現在是封閉這個洞口的時候,鬆一鬆濾析服。我的人今天需要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明天,他們的家人不會讓他們安心休息的。”
他們兩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傑西卡看著外面的陽光,從斯第爾格的話中聽出他未說出來的主動幫助的願望,而不僅僅是支援。他需要一個妻子?她知道,她可能和他走到那一步,那或許是一種可以結束部落間為爭奪領袖地位而發生衝突的方法。合適的男人與合適的女人的結合。
保羅怎麼辦?誰能講清父親關係的那些規則在這裡是否適用?
幾個星期來她懷的這個還未出世的女兒又怎麼辦?她讓自己去充分面對她肚子裡成長的另一個孩子的意義,去了解自己懷孕的動機。她知道為什麼——她屈服於要面臨死亡的所有生物的長期的趨勢——透過懷孕來尋求延續後代的趨勢。物種的繁殖的趨勢戰勝了他們。
傑西卡瞟了一眼斯第爾格,看見他看著自己,等待著。一個女人生出的女兒與他那樣的男人結婚——這個女兒的命運將會如何?她問自己。他是否會限制一個比·吉斯特必須遵從的必要的規則?
斯第爾格清了清嗓子,表明他理解她想的一些問題。“對一個領袖來說,重要的是使他成為領袖的東西,那就是他的人民的需要。如果你教我你那神奇的打鬥方法,如果我們中一個人向另一個人挑戰的日子到來的話,我會提出某種選擇。”
“有幾種選擇?”她問。
“塞亞迪娜,”他說,“我們的聖母老了。”
他們的聖母!
她還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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