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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這計劃安排的不錯,但我心說犯人逃跑可不是小事,看來為了找美杜莎這毒梟,張建武這哥們也真豁出去了。
而且整個計劃中我也能品出張建武打得小算盤,說是劫獄其實還不是張建武怕我倆辦事不利麼,藉著這事他肯定又安排兩個警員臥底過來。尤其這麼一想鬍子倒也挺可憐,他現在一光桿司令卻被迫接受我們整整四個臥底,好傢伙,估計他半夜起來撒泡尿都會被人盯著。
我知道計劃定了再想改動就很難了,我也接受現實般的老老實實做起了犯人,一個月的時間就在無聊的吃飯幹活中度過了。
這天下午,我們又在鍋爐廠裡搬磚,外面來了一輛軍用卡車,獄警對著車裡的司機打了個招呼,隨後就大嗓門喊起了我們的名字,盧建軍,巴圖,李志剛(鬍子),你們 上車,去磚廠運轉去。
我和巴圖互相使個眼色,我知道計劃到了,不過等我們三站在車上時,那個被巴圖打過的光頭卻一副低頭哈腦的樣湊到了獄警身邊,求情非得賴著一起去。
經過這一個月的接觸,我對光頭有了更深的瞭解,這小子別看對犯人兇,但跟警察他倒能裝出一副娘們樣,好話說不盡,甜言講不完的,尤其他拍馬屁還都能拍到點子上,這些警察也都對他格外關照些。
最終獄警被光頭說動了,面上喝了一聲讓他老實點,可其實卻給這小子亮了一次綠燈。
看著光頭樂呵呵的爬到了卡車上時,我和巴圖都眉頭緊鎖,我心說我們不會這麼點背吧,逃亡的時候還得帶著這個掃把星?
第五章 劫獄(一)
我心中是有千般的不樂意,但我也很清楚,我的不樂意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根本就改變不了光頭上車的事實,最後我只能在心裡暗歎一口晦氣。
光頭上車後拿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試著跟我們打嘮,我和巴圖把頭一扭根本就不理他,至於鬍子就更不用說了,平時一天下來他都說不上一句話,也別指著現在能撬開他的嘴巴。
等我們到了磚廠後我看著眼前這場景算是明白了張建武為何選在這裡安排假劫獄。
這磚廠拿一個廠字來稱呼確實有點牽強了,它根本就沒有一個廠子的規模,尤其這裡就是坤名郊區的一個農村,或許是這農村的土不錯適合產磚,整個村裡挨家挨戶都有制磚的機器都靠賣散磚掙錢。
我們的卡車停在了一個空地上,估計專門有人事先跟村裡聯絡過,我們一來就陸續有村名推個三輪車過去運磚,而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一車車運過來的磚都搬到卡車上去。
我知道一會要有大事發生,這時我心裡十分興奮,而且我這人還有個特點,一遇到事時會還會變得異常小心謹慎,我趁著搬磚的功夫觀察起周圍環境來,別看我現在就一犯人的身份,但我心說一會突變時我也儘量試著幫些小忙給假匪打打下手。
而就是我這一小心觀察,我發現了一個怪事,光頭這爺們也異常興奮,別看他面上故意裝著沉穩的樣兒,但是他搬磚的手時不時的發抖。
在捉妖、博學方面,我承認自己拍馬比不上巴圖,但對品個犯人的心裡,我自認自己還是個專家,尤其光頭這動作就是典型一類人的代表,這類人打架鬧事前手都會抖,倒不是他們怕事膽小,反之這些人最危險,這都是他們激素在作怪,大腦潛意識裡都給他們提前熱身。
我心說光頭你激動個什麼勁?這荒山野嶺的,你還想鬧什麼事?
不過我順著思路再往深裡一想,我立馬想出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可能。
噹的一聲,我愣神之下手一鬆,搬得磚都差點沒砸到自己的腳上。
巴圖、鬍子他們都扭頭好奇看著我,而獄警也把步槍舉起來指著我喝道怎麼回事?
我應變奇快,握著肚子嚷嚷起來,長官,我,我肚子疼。要上廁所。
獄警被我說的噁心,一扭頭一擺手,那意思快去快回。
我急忙對著不遠處的廁所跑去,當然在經過巴圖身邊時,我故意看了他一下。
我和巴圖在一起這麼久,配合上早有默契,我剛進廁所不久,巴圖也捂著肚子跑了過來,而且巴圖真算是個神人,他比我裝的像,竟能邊跑邊擠出個響屁來。
怎麼回事?巴圖一進來就拉著我問道。
我先向外偷偷瞧了一眼,確認沒人過來偷聽,隨後我附在巴圖耳邊說道,老巴,光頭也要逃獄。
什麼?巴圖驚訝反問,你確認麼?
沒錯。我說著還特意指了指光頭,你看那小子的樣兒,不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