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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訶看上去無慾無求,不像喬星訶那樣看重權力,但如今喬紹曾被排擠出聯合政府,姚立德又臥病在家,她未必沒存著為兄長爭一口氣的心思。
如果喬月訶所針對的是姚家,而不是為了劉安民說話,那麼司法部不過是她發作的一個藉口而已,如今她咄咄逼人,似乎又佔著理,他們沒有必要在這小小的改革案上和喬月訶作對,因此姚立言很聰明地選擇了避其鋒芒。
儘管不情願,張直還是不得不腆著臉地出面說這個改革案只是一個提議,實際上已經被無形打消了,才平息這一場風波。
初次交鋒就有了巨大斬獲的劉安民興奮不已,一心想著乘勝追擊,直接上書戴國瑛稱如今司法黨化就是在根本上否認法治,在世界法制史上,不知哪一世紀哪一文明民族曾經有這樣一種辦法,筆之於書,立為制度,洋洋灑灑數千字,力陳司法黨化之弊端。
卻沒有想到卻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劉安民想了想決定再給喬月訶寫一封信,在他看來喬月訶會在報上反對改革案,必定會支援司法獨立,可是這信是寄出去了,依然沒有迴音。
劉安民著急焦慮,更多的是大惑不解,不知道這些高層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可依舊還是堅持自己的理念,這樣呼籲的信源源不斷地四處投寄,在張直看來頗有些慌不擇路的味道,他越是如此,張直越是放心,劉安民果然還是同過去一般迂腐,背後也並沒有權貴的支援。
第二百七十九章 靈藥
“小姐,你的頭又開始疼了嗎?”洪梅剛剛推門而入,便看見喬霏皺著眉頭,雙手使勁摁著太陽穴,低低喘息著。
聽到洪梅的聲音,她無奈地抬頭,神情痛苦,“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生完靜兒,我就經常頭疼。”
“會不會是月子時落下的病根?”洪梅走到她身後為她按摩穴道。
“不知道,那個時候也算是注意了,沒想到竟會得了這種毛病。”喬霏微微眯上眼,雖然洪梅按壓的力道適中,可是疼痛卻也沒有得到太大的緩解。
“路大夫說你就是用腦過度,方才喬夫人送了一盅天麻雞湯過來,現在正在廚房煨著,要不要我讓他們送過來?”
“不必了,你以為天麻雞湯是什麼靈丹妙藥一吃下去就能好?”喬霏搖搖頭,這段時間她不知道吃了多少天麻進去,始終不見好轉,恐怕還是西醫見效快,“不如你給我幾片止疼片。”
“不行!小姐你上次也說過止疼片不是什麼好東西,吃上癮了戒不掉的。”洪梅正色道。
“止疼片又不是鴉片,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喬霏咬牙,頭疼得恨不得去撞牆,“你先給我兩片,我現在頭疼得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
她從前也沒有頭疼的經驗,所以現在疼起來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終於知道當年一代梟雄曹操被頭疼折磨得性情大變並不是毫無根據的,在這種疼痛之下,人會變得特別暴躁。
“不行,我已經把你的止疼片都扔了,”洪梅異常堅決,“你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止疼片。”
“靜兒呢?”喬霏拗不過她。只好趴在桌面上,對她來說最好的休息便是和女兒在一起。
“在外面玩呢,我去把她抱進來。”洪梅轉身出去,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這裡有一封密信。”
當洪梅抱著沈靜進來的時候,喬霏正全神貫注地讀著信,時而蹙眉,時而沉吟,雙手仍死死地摁著太陽穴,顯然在極力剋制著頭疼。連女兒鬧出的動靜都沒有察覺。
“媽,媽咪——”一歲多的沈靜已經會說話會撒嬌了,雖然平時和奶媽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但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血緣關係,小丫頭對母親還是十分依戀的。
只是喬霏專注於眼前的信函,對女兒殷殷的叫喚沒有任何反應。
小丫頭見母親不搭理她,一向嬌慣的她小嘴一扁,便開始哇哇大哭。洪梅正準備把她抱出去,喬霏這才如夢初醒,有些茫然地往沈靜那兒看去。
看到梨花帶雨的小女兒,頓時心中一疼,連忙把女兒接過來,抱在懷裡小聲輕哄著。
“媽咪為什麼不理靜兒?”小丫頭委屈得很。摟著母親不住地抽抽搭搭的。
“媽咪在工作,沒有聽到靜兒的聲音,都是媽咪的錯。”喬霏親了親女兒的小臉。心裡一片柔軟,“靜兒剛才去哪兒玩了,怎麼臉上這麼髒?”
“臉臉髒,手手髒!”沈靜咯咯地笑了起來,彷彿炫耀一般地舉起黑乎乎的雙手。小丫頭的黑手掌印在喬霏的素色旗袍上特別有喜感。
喬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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