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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地拿出手絹輕輕地為她擦臉擦手,“靜兒是不是去玩泥巴了?竟然髒成這樣。”
“媽咪。聰明,聰明!”沈靜拍手笑道。
“隔壁的孩子今天來家裡串門,奶媽一個沒注意,那小男孩兒就帶著靜兒在後院拔草拔花,弄得一身泥。”洪梅也頗為無奈。
喬霏哈哈大笑地颳著沈靜的鼻子,“小丫頭,你可是闖禍了,那些花草是你爸爸最愛的,過幾日他回來看到肯定要氣壞了,到時候你要被打屁股了。”
沈靜轉過頭不說話,似乎是在賭氣,雖然常常從媽媽的嘴裡聽到“爸爸”這個詞,但是小小的她根本不理解這個詞的含義,對那個叫“爸爸”的人也沒有任何印象,一聽說他回來要打自己,立刻老大的不高興起來。
“小姐,你就別嚇她了,誰不知道她爸爸最疼愛她,你這麼說可是讓他們父女倆的感情生分了,若是沈將軍知道了,那真是要氣壞了。”洪梅和沈靜相處的時間比喬霏還要多上一些,也將沈靜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對小丫頭的情緒瞭如指掌。
喬霏撲哧一笑,“你們太小看她了,這小丫頭古靈精怪的,她心裡有數的,以紹雋疼她的程度,恐怕不到一天,這小丫頭就要繳械投降了。”
沈靜的頭在她懷裡蹭來蹭去地撒嬌,似乎對桌面上的信函很感興趣,方才媽媽就是看著這張紙不理她的,心下好奇究竟是什麼,伸手就去抓。
洪梅正想伸手阻止,喬霏卻縱容地任由她黑乎乎的手掌在信上留下痕跡,揉來揉去揉成一團。
洪梅心裡暗自好笑,沈紹雋和喬霏這對夫婦看起來嚴肅,可對這個女兒真是寵上天了,就連重要的密函也可以給她當玩具。
沈靜大概是玩累了,打了個呵欠,便在母親懷裡睡了過去,洪梅正準備接過她,喬霏卻對她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靜兒管用,今後小姐頭疼也不用吃藥,只管把靜兒抱進來,保管立刻就好。”洪梅見她這副女兒奴的樣子便忍俊不禁。
喬霏也笑,只要抱著女兒在懷裡,她就會忘記所有的疲勞困倦,看著沈靜恬靜的睡容,連一直困擾著她的頭疼都緩解了,簡直比靈丹妙藥還管用。
哄著女兒睡著後,她盯著那張被沈靜揉成一團的密函,劉安民的確是個迂腐的書生,竟然傻乎乎地四處投信,不過也被他弄巧成拙,倒是不會讓人懷疑到她的頭上。
特刑庭的取消已經勢在必行,如今司法部就像一條落水狗,人人喊打,雖然高層沒有發話,讓人摸不清楚戴國瑛心裡的真實想法,但是他沒有表態,便是最好的導向,說明總統並不站在司法部那一邊,立刻就有不少小雜魚跳出來叫囂。
張直急得冒煙,可是姚立言卻得了姚立德的警告,就如隔岸觀火一般袖手旁觀,他們想要從這件事裡琢磨出戴國瑛真正的意思,而司法部只是他們的一個小棋子,就算是丟棄了也不可惜。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張直髮動司法部的黨棍們在報上向劉安民們宣戰,他們這些沒有受過法律專業訓練,只空有所謂的政治素養的黨棍們說來說去便是那一套空泛的黨國之義,從說服力來看自然不如劉安民們口才文采了得,讀報的人只覺得張直之流老生常談,無聊之極,無形中都偏向了劉安民一派。
“大哥,如今的形勢對我們十分不利,莫非總統真的要對我們下手?”姚立言憂心忡忡地看著姚立德,姚立德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雖然還有些蠟黃,但也沒有太嚴重的病態,完全不似當日那個垂死之人。
“總統已經對我們生疑了,他這個人就是如此,一旦對誰起了猜忌之心,無論怎麼做都是錯。”姚立德嘆了口氣。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姚立言急了,“之前是改革案被否決了,現在特刑庭取消在即,接下來恐怕就是法官輪訓所,我們黨部在司法部的勢力就要被連根拔除了,大哥,你快想個法子吧!”
“我能有什麼法子?我都已經稱病在家放棄了財政部了,沒想到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姚立德也皺眉,“為今之計只有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我們再輕舉妄動,他就要下狠手了。”
“可是……”姚立言怎麼都不甘心。
“你是不明白他的手段,我幫他做了那麼多齷齪事,也知道他栽贓的手段,我們若是做些什麼小動作,恐怕他已經備好了髒水往我們身上潑呢。”姚立德冷笑,他對戴國瑛的為人十分了解,只有他們完全示弱,他才可能對他們懷有一絲憐憫之情而放過他們,否則等著他們的就是身敗名裂。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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