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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實際上已向外突出,搭起一條幽暗的隧道。大約距巖頂一百英尺左右有一座用金屬製成的橋,懸掛在兩座峽谷之間。橋上方几碼遠處有幾處凸出部分,可能是早期石橋的遺蹟。巨巖垂直朝下延伸幾百英尺,與一條長長的斜坡連在一起。斜坡上的植被稀疏,一直通向群山,看上去好像一道水平的高牆。
飛機在巨巖上著陸了,停靠在幾部機器旁邊。巨巖上有一處古代城堡的廢墟,廢墟四周的牆中央是一排房屋。前不久,一批學化學的學生曾聚集在這些房子裡進行原子結構的分析研究。巴恩斯坦波爾對此項研究一竅不通。現在,研究已經結來,學生們都撤走了,所以,房子空閒出來。實驗室的門上上著鎖,裡面有實驗儀器和實驗材料。峽谷上空的管道和電纜分別把水和電輸送到房間裡。房間裡還儲藏著充足的糧食。地球人到達後,烏托邦人為了儘快把地球人安頓下來,在忙著清理房間。
瑟潘泰恩在一個戴防毒面具的人陪同下出現了。陪同他的人叫塞達,一個細胞學家,負責管理和安排這座臨時的療養院。
瑟潘泰恩告訴大家他是提前飛到這裡的,因為他懂得這裡的裝置和進行過的研究,再加上他對地球人瞭解得比較多以及他自身有著相對較強的免疫力,他充當地球人同醫務人員之間的中間人。他的話是對伯利、巴恩斯坦波爾、巴羅朗加和亨克這幾個人說的。其餘的地球人圍成一組站在他們乘坐的飛機旁邊,注視著巨巖上的廢城堡,以及周圍矮小的灌木叢和峽谷間陡峭的懸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凱思基爾離開人群幾乎走到了峽谷的邊緣,像拿破崙一樣,揹著手站在那裡,眼睛注視著見不到陽光的深淵,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深淵底部水流時面轟轟作響,時而默默無聲,濺起的水霧在空中瀰漫。
格麗達·格雷小姐突然掏出柯達照相機。是在她整理行李包時,有人提醒她別忘了帶照相機。她對準所有的人,拍了張快照。
塞達準備解釋一下他將實施的治療程式。“魯珀特。”巴羅朗加喊了一聲,把他叫回人群中以便聽塞達講說。
跟厄斯萊德一樣,塞達講得很簡明、精確。他說,很明顯,地球人就是病菌的攜帶者,由於地球人本身有很強的免疫力,這些病菌對他們自己已不構成健康威脅,但是烏托邦人的身體中並沒有這個防衛體系,只有經過一個痛苦、災難性的流行病以後,他們才可能獲得一些免疫力。阻止流行病
“我要告訴你,我是一個竭力反對接種的人,”阿莫頓神父說,“絕對反對。接種是對大自然的蹂躪。如果說,在我來到墮落的世界之前,我對此還有一點懷疑的話,現在沒有了,一點懷疑也沒有了!如果上帝要我們身體內有這些特殊的液體的話,他會向我們提供獲得這些東西更自然、更典雅的辦法,而不必去搞什麼接種注射。”
塞達沒有就這一點同他爭辯,他繼續向地球人道歉。同時,他要求地球人必須遵守一定的限制公約。地球人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巨巖和山,最遠不過懸崖處。另外,不可能像前幾日那樣有年輕人照顧他們,他們需要自己煮飯,自己照顧自己。所需的炊具可以從巖頂找到。如果有必要,他和瑟潘泰恩都可以為他們作更詳細的解釋。他們將帶地球人去看看糧食的樣品。
“那麼,我們將被單獨留在這裡?”凱思基爾問。
“在一段時問內是這樣。等我們把我們的問題搞清楚後,我們還要到這裡來,告訴你們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很好,很好!”凱思基爾連說了兩遍“很好”。
“早知這樣,我就不會讓我的女傭人乘火車而是跟我一起走,那就好了。”斯特拉女士說。
“我只剩一條幹淨的衣領了,”杜邦一邊做帶稽的鬼臉一邊說,“這個週末跟巴羅朗加勳爵在一起可真不容易。”
巴羅朗加把臉轉向他特殊的同伴。“我相信裡德利是個很不錯的廚師。”
“我會盡力的,”裡德利說,“我做過許多這方面的事情,我曾經還開過蒸汽機車。”
“一個能把這些事情辦好的人一定能辦好任何事情。”龐克臉上帶有一種特殊的表情。“我願在裡德利旁邊給他打下手。我的事業實際上就是從餐廳開始的,我並不覺得難為情。”
“最好這位先生能帶我們看一下廚房裝置。”裡德利對瑟潘泰恩說。
“最好具體一些。”龐克接了一句。
“只要我們這些人不自找麻煩就行。”格雷小姐勇敢地說。
“我想我們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伯利對塞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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