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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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寶璐垂著頭,舞女的身段軟,纖細潔白的脖頸上纏著幾縷烏黑的發。“什麼聲音都沒有,殿下聽錯了。”她輕聲辯解。
岑迦南常年征戰,耳力極強,站在屋外都能聽清屋裡掉根針的聲音。這般拙劣的謊言,他連戳穿都懶得戳穿。
他視線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
她緊緊抓著他的披風,用那塊布料欲蓋彌彰地擋住自己平坦的小腹,好像這樣就能將肚子餓的聲音遮起來。
但她的腿還是從披風中露了出來。
細細的一小節,像剛從荷塘裡挖出來的一節粉藕。黑色的床褥襯著纖細的腿,膝窩泛粉,幾乎能看清美人皮下血管的青。美人衣衫亂,玉.體橫陳。
岑迦南錯開目光,語氣不見喜怒,沉聲說:“沒用晚膳,就把你送來了?”
“唔……”談寶璐小小應了一聲。
不只是晚膳,其實她午膳都沒吃上。
她雖覺得餓,但也不至於痴心妄想到能在岑迦南這兒討口飯吃,只盼著岑迦南如果想一度春.宵的話,就弄快一點,她有點想回家了。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對女子的貞潔沒有多麼看中,她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個負擔。就是因為貞潔這道枷鎖,讓女子在很多時候難以徹底灑脫地施展拳腳。
可是她對那件事還是很恐懼。
上一世,她見過赫東延在床上的行事,噁心得令人作嘔。赫東延身體不好,需求卻又很大,經常會一夜連馭多女。那些交纏發洩的姿勢就像一群野獸在互相啃咬。毫無美感,也毫無感情。
她第一次撞見後,就回去將她珍藏的話本一把火全燒掉了。說書人的話全是騙人的。那分明不是世間最美好的事,而是最下流噁心的事。
她也不知道岑迦南房中事的作風如何。
前世她飄著的五年裡,她從沒見過岑迦南與任何女子歡.好,他身邊也沒有女子。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對她像赫東延對那些人一樣可怕。
一想到這,她腹中又翻江倒海。
屋裡炭火靜靜地燃燒。
岑迦南抬起手來。
她以為他想觸碰她,猛地往裡瑟縮。
那隻手立刻停了下來,垂在半空中。
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忙又將身子坐正了些,閉合眼睛,表現出柔順的模樣,將身體放鬆得輕柔。
不知過了多久,那隻手再次強硬地向她探了過來。
他箝上她攥著披風的手。
她驚恐地往後掙了掙,身子不穩,一頭撲進他的懷裡。
岑迦南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膈得她皮肉痠疼,她的口鼻間充盈著從他紫色官袍上外溢位來的淺淡的檀木香。
她在他懷中昂起頭,一頭溫順的長髮如瀑布般洩下,“殿,殿下……”她聲音發抖,連求饒都不會。
他冷眼垂眸睨她,紫色的瞳孔昳麗而又詭譎。
炭火火星扇動,忽明忽暗。
他的手指靜止在她的手腕上,攢著她手腕的大掌力道正在一點點放緩。
他屈身向前,以寬厚的手掌禁錮她發抖的肩頭,然後將那根髮簪好好地別進了她的髮鬢裡。
他有些不屑,又有些無所謂地說:“本王平生不喜勉強人。”
*
門大敞著,晚風灌了進來,吹得談寶璐一個激靈。
岑迦南出去後,方才退出去的侍女們這時又都回來了,還拿了不少東西。
一個拿著衣服鞋襪,一個託著食盒,“請談姑娘穿衣,送談姑娘回去的馬車已經候著了。”
談寶璐聞言還有些怔愣,侍女叫她抬手,她就抬手,不一會兒,她換上了一身乾淨清爽的外衣。
“我現在能走了?”她問。
“當然當然,”侍女說。
談寶璐長長鬆了口氣,就要往外走。
“但還有一事。”侍女說。
談寶璐嘆息,她就說嘛,哪兒有這麼好的事……
侍女端來食盒,說:“談姑娘,這是府上糕點師傅為談姑娘備的點心,請談姑娘慢用。”
食盒裡裝著岑迦南府裡常備的點心,無一樣不精緻精美,香噴噴的米香、椰蓉香、肉鬆香直往她鼻裡鑽。
談寶璐看著這麼一大盤好吃的,再怎麼矜持也有些嘴饞了。
但她就算餓得前胸貼後背,也時刻牢記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