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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還不及伸向半空呢,卻早已被玄柯騰出的一手牢牢壓向了背後,再難以動彈半分。豐//潤的胸//ru因著力道,高高向前挺立起來。白色的柔軟擦著將軍結實胸膛,在四目下微微顫抖,合著滿屋子的熱與酒氣,直燻得二人雙雙迷了心神。
害怕這個一向狡黠的女人得空逃離,玄柯抱著青娘向桌旁的躺椅走去,他的唇緊緊貼著青孃的柔/軟/唇/瓣,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別動!只是今晚特別想你……你若再動,不怪我動了真的……”
沙澀的嗓音,好似有萬般的隱忍。
小心將女人虛軟的身子攤至躺椅上,傾覆下魁梧身軀,將那一抹嬌小牢牢裹藏在精悍的胸膛裡。他是真心只想吻吻她的,知道她一定不肯給他,他也不敢做其他的奢望……她這樣的女人,不知藏著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卻又狡猾得像只千年狐狸精,哪兒肯輕易將自己託付?
可是他,偏偏最想征服她的心。
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軀直直壓下,灼熱的唇從臉頰蜿蜒至耳垂,又一直摸索著向下滑去,那粗糙而溼潤的質感,沾在才從酒水裡泡過的肌膚上,青娘只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可是偏還不能掙扎——他說只要吻吻她,那就一定只是吻吻……可他又說:倘若你再動,小心我動了真的。那麼她若掙扎,他就定然會動真的。
從來不知這個好脾氣的將軍也會有如此蠻不講理的霸道時刻,一邊欺負你、一邊還逼迫你不許動……可是她的身體哪兒經得起這樣挑釁呢?真是要了命了!
青娘這一刻忽然真心後悔自己做了第二個選擇,不準對他動情、不許破了合歡,還不能逃避他對她日漸湧/動的情愫。天下哪兒有這般矛盾的事?
男人的某處分明有青龍在蓬勃暗湧,那堅/硬的大/物/兇/猛抵在她的小/腹上,分明箭在弦上,偏還死死隱忍著不願放進她的深/幽小徑。青娘直覺生疼得要命……身體疼,心也在疼呀,她原不是要故意如此折磨一個好人……可是她又這般自私,她想要她們母子自由啊。
只得努力尋著話打擊他道:“滿身的香粉味,不知在外頭沾了多少花草……不要弄髒了我才洗的身子……唔……你不講道理……”
明明是掙扎著麼,只那天生虛軟的口氣聽在情動難堪的鐵血將軍耳裡,怎生的卻像是嬌嗔吃醋?
吃醋麼?玄柯才撫上青娘紅色小兜的大手頓了頓,某個清風飄逸的灑脫背影又浮上眼前——那個白衣翩翩的俊郎男子,他拉著她的袖,眉眼間盡是包容與無奈,他說:信與不信,你日後自然明白。
要她信什麼呢?信他的真心抑或是其他?……這樣一個平俗的女人,如何竟能讓江湖第一公子溢位那般糾結的眼神?
“我若不動你……你便要回答我的問題。”玄柯強捺下湧/動的情/谷欠,裹著青/娘半裸的身子在膝蓋上坐下,眉峰凜冽,語氣又復了一貫的清冷。
從初識開始,她便只是他眼裡一隻慣常做作//愛裝的虛偽小物,哪怕她一個微小動作,都瞞不過他銳利的眼眸,可是自從她莫名突然決定同自己來了京城,卻讓他越來越難以掌握……這樣的感覺於他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可是我若答了,你也未必肯信……”青娘喘著氣,渾身一絲兒力氣也不剩下,好似醉了一般,軟趴趴勾著頭縮在將軍懷裡取暖:“你不就是想問我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麼,午間我就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他那般名望的人,能與我這樣的女人有甚麼關係……不過是我曾經不要臉的看上他,想要攀著他過幾天好日子罷,哪能有什麼?”
嘴裡說著,好似又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青娘仰起腦袋“哧哧”自嘲:“你看,我不是也勾搭過你麼?這會兒還不要臉的坐在你懷裡呢。不喜歡你、不讓你碰我……又要白白吃你的、喝你的,天底下沒有比我更不要臉的人了~呵呵~~”
玄柯低下頭,懷裡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然滿面潮紅,眉眼在對著你微笑,花一般的搖曳,心卻分明間隔得甚遠。
知道這樣的女人最是不能盤問,一旦問碰及敏感之處,她便又立刻縮起腦袋藏得更深……古銅色的清雋臉頰便揚起一道無奈淺笑:“呵,你最是擅於偽裝……那麼你可聽說過藏花閣,閣主凌風?”
“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沒有。”青娘凝起眉,幾時江湖上又多了個藏花閣?
她的個子在女子中原也不算小,只裹藏在將軍寬闊的胸膛裡,卻顯嬌弱萬分。身下的青龍依舊昂/揚,可是男人的氣息卻已然平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