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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玫瑰香精。”田中春子雙手按在金玄白的肩背,開始替他按摩起來:“也是由歐羅巴那裡帶進來的,據說是那裡的王公貴族才能使用,因為這種香精是由一種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煉出來,數量非常稀少之故。”
金玄白“哦”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因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種舒適至極的境界,隨著田中春子雙掌按、壓、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適感如同登山一樣,一點比一步高、一層比一層舒服,這使得他不禁發出一聲呻吟。
“少主,舒服吧?”田中春子說:
“我們從十二歲開始,便被訓練如何取悅男人,這種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種,此外還有更多的技藝,足以讓男人永生難忘。”
話聲未落,門外傳來“格登”一聲,打斷了田中春子的動作,她目光一閃,像只老鷹樣的從床上飛樸而出,到達門口,一手拔開門閂開門,一手揮手刀,準備攻擊在門外偷窺的人。
豈知門啟開,卻是齊冰兒跌了進來,田中春子一把將她扶住,只覺她全身滾燙,身上大汗淋漓,彷佛剛從熱水裡跳出來一般。
田中春子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便知道怎麼回事,連忙一手閂門,一手將她扶住,問道:“齊公子,你怎麼啦?”
齊冰兒在晚飯時,因為不勝酒力而提前回到房裡去休息,由於女孩子家愛乾淨,於是她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情況下,準備下樓去吩咐店夥計提熱水回房洗個澡,豈知在關窗之際,突然看到一個全身黑衣、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側的屋角,探首下望,不知在檢視什麼。
齊冰兒不知那是山田次即奉了田中春子的命令在警戒,還以為最集賢堡來的夜行人,當時便嚇了一跳。由於她自知身中春藥之毒,如今靠玄陰真氣將毒性壓住,絕不能動用真力與人動手,而五湖鏢局的幾個鏢師都負傷未愈,故此,她首先便想到了金玄白,於最便悄悄地開了門,走到金玄白所住的房間外,準備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
誰曉得她一靠近那間房,立刻便聽到屋裡傳來的說話聲,好奇之下,於是她便偷偷的在紙窗上挖了個小洞,湊在洞口向內望去,豈知這一看可不得了,傾倒之間,心旌搖曳,一團強烈的慾火從丹田升起,遍佈全身,燥熱難禁,而私處間如同千百隻螞蟻在爬動,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種騷癢是從骨子裡產生的,她不揉還好,這一揉反而引發春藥的藥力,生命的本能激發出洶湧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衝進屋去,於最才會碰到木門,驚動了田中春子。
當田中春子一見到齊冰兒兩頰火紅,全身汗溼,立刻便知道她體內的春藥藥力已經發作,喪失了理智,若非她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恐怕早就會衝進屋來,投進金玄白的懷裡。
田中春子不再猶疑,把齊冰兒抱到床上,道:“少主,她藥力發作,請你趕快救救她吧!”
金玄白一愣,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脫了,我替她運功聚毒……”
“不是那樣的,”田中春子道:“她必陰陽融合才能消除藥力。”
金玄白道:“可是……我不懂得怎麼做啊……”
田中春子說:“這個您不必擔心,我會教你的。”
她一面說話,一面脫去齊冰兒的衣褲,只見她全身肌膚受到藥力催化,已經變為淡紅色,嬌羞不勝。
金玄白還留著最後一分理智,搖頭道:“這,這是乘人之危,不好吧。”
“少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個,救人如救火,再遲……難道你忍心看著齊小姐香消玉殞嗎?”
“這……”
半推半就之下,金玄白與齊冰兒成了好事……一聲嬌啼春事了,田中春子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齊姑娘,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因為你有幸遇到少主,有幸成為少主的第一個女人。”
齊冰兒只覺全身酥軟無力,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是不住地在喘氣,田中春子見她滿身汗漬,於是走下床去,在木桶裡扭了個熱布巾,替齊冰兒全身擦乾,這才拉過錦被,替她蓋上。
當田中春子再度擰了一條熱布巾回到床上時,她只見金玄白兩眼呆呆的望著帳頂,不知在想什麼,便跪在他的身旁,低聲問道:“少主,您的火氣還沒有,要不要婢子替您……”
金玄白霍地坐了起,道:“田春,你在旁邊等一下,我要練一下功!”
田中春子詫異地望著地,不敢多問,連忙下床站著,金玄白朝她歉疚地笑了下,雙膝盤起,五心朝天,運起了九陽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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