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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白下了床,道:“好!你起來吧!別難過了,這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田中春子站了起來,道:“少主,您要知道,主人對我們伊貿流是恩重如山,如非他老人家伸出援手,我們伊賀流三派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遭到滅亡的命運,所以我世世代代都會謹記半藏老主人臨終前的遺訓,我們既是伊賀流的屬下也是火神大將的屬下,我們的生命隨時可以奉獻出來。”
金玄白頗為感動,道:
“好,我知道你的忠心就是了,田春,我答應你,從此之後絕不再懷疑你們,跟你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來!把眼淚擦擦,去睡覺吧!”
田中春子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道:“熱水已經放好了,讓婢子侍候你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金玄白嚇了一跳,忙道:“這……這不用你了,洗澡的事我自己來就行了。”
田中春子道:“主人在臨行之際,吩咐過婢子要一路上好好侍候少主,婢子如果沒有盡心盡力,見到了玉子小姐,只有死路一條,難道少主你忍心見到婢子就此死去嗎?”
金玄白聽她說過可憐,再加上滿臉悽楚,摸了摸腦袋,無奈地道:
“你們這伊賀流可真是嚴厲,動不動就要殺人,田春,難道甲賀流也是這樣嗎?”
田中春子點頭道:“忍者的紀律就是這樣嚴明,必須絕對服從,不容有一絲疑問,這種紀律不僅甲賀流,連紀州流、羽黑流、義經流、風魔流都莫不如此。”
她吁了口氣,接過金玄白手裡的杯子並將其放在桌上,道:“少主,請讓婢子替你寬衣……”
田中春子小嘴一噘,道:“少主,您是嫌棄婢子嗎?”
金玄白道:“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可是……”
田中春子哀怨地道:“少主,您不讓婢子服侍你,就是要讓我接受組織的最厲處罰,少主,您忍心嗎?”
金玄白嘆了口氣,道:“好了,我總算怕了你了。”
田中春子展顏一笑,先跪在金玄白的腳邊,替他脫去鞋子,然後替他脫去上衣。
從有記憶開始,金玄白都是自己一人洗澡,從未被人服侍過,更別說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在旁侍候著,所以感覺非常彆扭,當田中春子要解他的褲腰帶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這個我自己來。”
田中春子一笑,也不再堅持,故意轉過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邊,等她轉過身時,果然看見金玄白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拖進了大木盆裡。
田中春子褪去外衫,露出裡面的小夾衣以及淡紅色的肚兜,走到金玄白身後,蹲了下去,從大木盒邊的鐵盒裡取出一塊棕黑色的東西,在水裡沾了一下,然後在金玄白身上塗抹起來。
金玄白只覺那塊東西抹在身上,涼涼滑滑,且又帶點淡淡的香味,問道:“田春,這是什麼東西?”
田中春子說:“這是摻了香料的浴鹽,是遠從歐羅巴飄洋過海到東瀛來傳上帝教的教士送給我們玉子小姐的,據說這種浴鹽不僅可以洗滌身上的汙垢,並且可使人恢復精力。”
金玄白“哦”了一聲,本來還想問她,歐羅巴是什麼地方,上帝教又是什麼,可是被她一雙玉手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只覺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帶著香味的熱氣撲鼻而來,使他不禁閉上眼睛,享受這從未享受過的溫柔。
田中春子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後,又轉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腳架在木盆外,替他洗腳,輕輕地用浴鹽抹拭著他的腳,每根腳趾頭都沒放過,然後又往上小腿,再到大腿。
金玄白一直躺在大木盆裡,僅是用一條毛巾蓋住下半身,在閉目接受田中春子的服務……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田中春子加熱水的動作所驚醒,睜開眼來,只見田中春子朝她嫵媚地一笑:“少主,很舒服吧?現在衝完水,請你起來,婢子替你按摩,讓你更舒服些!”
金玄白如同木偶樣的被田中春子從木盆裡拉起,用一塊大幹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乾,然後扶著躺在床上。
田中春子從鐵盒中取出一個琉璃瓶,扭著細細的腰肢,擺動著豐腴突翹的臀部,走到床上,低聲道:“少主,現在請你翻過身去,婢子要讓你享受一下東瀛的按摩。”
金玄白翻身趴在床上,田中春子跪在他的身邊,開啟琉璃瓶蓋,從裡面倒出一點綠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瓶蓋蓋好,雙手搓揉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濃的芬芳傳出,很快地便佈滿整個房間內。
金玄白深深吸了口氣,問道:“這是什麼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