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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白肅容道:“是!徒兒一定遵照師父的吩咐去辦。”
沈玉璞點了點頭,道:“為師明日開始便入山閉關半年,七個月之後的今日,你到西湖雷峰塔前等我吧!”
金玄白有點難依難捨,叫了一聲,沈玉璞站起,摸了金玄白的肩膀一下,道:“孩子,走吧!到江湖上去歷練一番,你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他的嘴角泛起微笑,轉首對齊冰兒道:“齊姑娘,如果有緣,七個月後,我們在西湖見了!”
沒等齊冰兒回答,他已逕自回房,將木門掩上。
金玄白道:“齊姑娘,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衣物行囊,馬上就走。”
他把槍袋放在木桌上,轉身回到自己的臥房去收拾衣物,齊冰兒看著地的背影消失在臥房,忍不住好奇的伸手放進槍袋裡去撫摸了一下槍身,果然觸手之處並不平整光滑,冰冷的槍身上有著許多複雜的雕刻紋路,雖然摸不出刻的是什麼,但她卻可感受到那粗加自己手臂大的槍身上所刻的圖案一定很美。
她在衝動之下,幾乎想要把兩截槍拿出來細細觀賞,可是目光閃動間,她卻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嚇得連忙縮回手。
凝目望去,她只見一個面目姣好、身材健美的少女站在大門外,那個女子長得個兒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極為均勻,細細的柳葉眉下,是高挺的瑤鼻,一張櫻桃小口抿得緊緊的,最引人注目還是她高挺的雙峰和細小的腰身加上豐腴的臀部,就像一隻黃蜂樣。
齊冰兒不知那個女子為何會出現,趕忙問道:“你是誰?”
田中春子站在門外沒有回答,事實上她也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齊冰兒兩次遭到追殺,都是由她帶頭的,如今因為火神大將沈玉璞的突然出現,使得她必須絕對服從命令,跟隨金玄白護送齊冰兒回太湖。這種身分的掉換,縱然身為忍者,也是極難適應的,所以她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金玄白提了一個包袱走出臥房,看到田中春子站在門口,問道:“田中春子,你都收拾好了!”
田中春子垂首恭聲道:“稟報少主,屬下都已收拾乾淨了。”
金玄白從桌上取過槍袋背在背上,問:“齊姑娘,你還能走路吧?從這裡到前面小鎮,大概要走半個時辰。”
齊冰兒還沒回答,田中春子已道:“稟告少主,屬下已備好四匹馬,此刻就係在前面樹林裡,請少主走幾步,便可騎馬上路了。”
“好啊!”金玄白高興地說:“我還從來沒有騎過馬,這回要好好的過過癮了。”
齊冰兒雖見田中春子對金玄白恭敬至極,心中頗為疑惑,卻沒當著田中春子的面前詢問金玄白,她默然地走出屋去。
金玄白在出門之前,朝裡面高聲道:“師父,我走了,明年西湖見!”
屋裡傳來沈玉璞的話聲:“孩子,凡事謹慎!”
話語稍頓,接著變為凌厲地傳出:“田春,告訴玉子,說是老夫要她好好照顧我的徒兒,不能有半點疏忽。”
田中春子知道沈玉璞是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的義父,也是伊賀流的大恩人,他的話比服部半藏還有權威,豈是一個下忍所敢違逆?故而她一聽沈玉璞之言,立刻跪下,垂首恭聲道:“是,屬下一定轉達主人的命令,並且一路之上,都會盡心服侍少主,請主人放心。”
“好!你們去吧!”沈玉璞說完了這句話,不再多言。
這時,田中春子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磕了個頭,這才站起。
齊冰兒見到田中春子畢恭畢敬的樣子,著實嚇了一跳,更弄不清楚這個美豔的女子和槍神有什麼關係了,她不住地打量著田中春子,滿臉好奇之色。
田中春子接過金玄白手裡的包袱:“少主,這個包袱讓屬下幫你拿。”
金玄白一愣,覺得不好在齊冰兒的面前作出搶回包袱的舉動,於是笑了笑:“田春,偏勞你了。”
田中春子道:“能夠跟隨少主身邊,是屬下此生莫大的榮幸,請少主不必客氣。”
金玄白沒有多言,關上了木門,道:“走吧!”
他們一行三人出了庭院,金玄白留戀地望了望四周,這才掩上竹扉,轉身朝樹林行去。
走出二十多步,金玄白果然見到樹林裡繫著四匹高大的駿馬,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悠閒地坐在樹蔭下乘涼,他們一見金玄白,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地垂首而立,叫了聲:“少主。”
金玄白跟沈玉璞相依為命的活了十幾年,從沒像今天這樣,被人當作主人,讓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