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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怎麼樣,感覺如何?”
金玄白聽師父這麼一說,曉得整個情況都已落入師父的眼裡,頓覺羞燥難安,那裡還敢回答沈玉璞的話,趕忙揀到河邊,把衣褲匆匆穿好,然後走到沈玉璞的面前,故意把話岔開,道:“師父,五湖鏢局的人……”
沈玉璞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必多說,整個過程我看得一清二楚。”
金玄白一愣,道:“哦!師父,您早就來了?”
沈玉璞道:
“玄白,你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觀念都沒有?任由這樣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躺在路上曬太陽,還不把她搬到樹蔭底下來?”
金玄白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腦袋,趕忙抱起那個黑衣女子,將她移往樹蔭底下。
當他抱起那個女子的時候,他只覺一股似蘭的芳香氣味撲上鼻來,隨著她那柔軟豐腴的肉體抱入懷裡,更產生了一種奇異的魅惑之力。
他趕忙將黑衣女子放在地上,深籲口氣,從懷裡掏出那兩枚暗器,道:
“師父!這是那些裡衣人所攜帶的暗器,不知師父可認出他們的出身來歷?”
沈玉璞看了兩枚暗器一眼,道:“這種暗器是東瀛忍者所使用的,最早是由鐵片構成,如六角或八角鐵片,之後變成四角形的旋板,此外還有筆型的手鏢,則大部份由中國傳過去的。這兩枚暗器一種是十字型、一種是八字型,是伊賀流的暗鏢。”
金玄白聽了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師父,東瀛在哪裡?是不是在東北?忍者又是什麼?”
沈玉璞微笑道:“東瀛不在中國,是在東海之外的一個島國,秦始皇之時,徐福率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出海找尋長生不老藥,就定居在東瀛,所以東瀛人可說都是中國人的後代子孫……”
他的話聲稍稍一頓,道:“二千多年前,我和東海釣鱉客不打不相識,成為知交好友,曾和他聯手擒服橫行東海的海盜巨寇,那位當年有七海龍王之稱的海盜首領在心服口服之下,拜我為兄,曾以二十七艘鉅艦載著我和東海釣鱉客到東瀛玩了一年之久,在這一年裡。我見到了東瀛的一些名將和忍者……”
沈玉璞說到這裡,坐了下來,金玄白望了躺在地上的三個忍者一眼,也坐在沈玉璞身邊,問:“師父,為什麼這些人叫忍者?他們全都是這種打扮嗎?”
沈玉璞道:“所謂忍者是指使用忍術的武者,他們有別於正統的武士,是專門替諸侯或武士效力,做刺探訊息或暗殺的任務,一般來說,忍者分為上,中、下三等,上忍是組織中最高身分,也就是首領,中忍是參謀或幹部,下忍則是負責和敵人鬥爭或刺探敵情等危險工作的人,這幾個黑衣人全都是下忍。”
金玄白“哦”了一聲,道:“原來他們都是接受上忍的命令,出來假扮強盜打劫的,可是,為什麼東瀛的忍者會到我們這裡來呢?”
沈玉璞道:“我也是不明白,等一會得好好地問一問他們。”
金玄白問:“師父,你看,他們會說嗎?”
沈玉璞一笑道:“別人問他們,他們可能不會說,可是老夫問他們,他們絕不敢有所隱瞞。”
金玄白點了點頭,道:
“師父,本門‘煉火淬魂’之術,可憑一股真火穿經入骨,我想天下沒有任何人能經受得起,縱然是忍者恐怕也得屈服……”
“老夫不需要用到那種犀利的手段,”沈玉璞道:“我當年和東海釣鱉客成洛君、七海新王邊巨豪三人遨遊京都和奈良時,曾到過甲賀地方,當時,那裡有五十三家中忍級的忍者家族存在,而且每一家都有大約三十至四十名下忍,這些一屬於甲賀流的忍者、由於和伊賀流居住的地方鄰接一起,而伊賀流當年的組織較大,共分為三個集團,是為百地、藤村、服部等三家,這三家都有上忍,統率著數百的中、下忍。“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由於這些忍者都是居住在山裡,生活極為困苦,所以經常發生爭鬥,伊貿流和甲賀流連年相鬥,雙方死傷不少,那時服部家的上忍因為受到襲擊,受到重傷,幸而老夫出手,將他救下,並且和東海釣鱉客成洛君進入甲賀流的居地,連敗三十七名中忍,逼得他們在神前發誓,不再聯手進犯伊賀流,否則伊賀流那什麼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當年就完蛋了!”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沈玉璞道:“那時候,服部上忍重傷不治,臨終前叫他的兒子服部半藏、女兒玉子都拜老夫為乾爹,並且將服部一族的家徽之章都交給老夫,表示委我照顧他們,所以說,我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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