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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洗去,他才躍上了岸。
渾身溼漉漉的在滴水,金玄白脫光了衣褲,擰乾了之後,把衣褲攤在河邊石坡上曝曬,然後摘下細細的柳枝放在嘴裡,思忖著要如何交代這整個事情。
他在柳蔭裡走來走去,水珠從他身上滑落下,一陣微風吹來,使他感到非常清涼,不過頭髮披散在背後,溼淋淋的不太舒服,所以他不由自主地走出柳蔭下,準備好好的曬一下太陽。
午後的陽光燦爛地投射在他赤裸的軀體上,泛現出一層黝黑色的油光,那一塊塊結實賁起的肌肉顯現出強烈的雄性美。
金玄白腦海之中忖思道:
“師父雖然說江湖中三教九流,雜亂之極,不過對於鏢行的評價卻不壞,看來我這次管這樁閒事,大概不會到他老人家的責備。”
他邊想邊走,不知不覺地走到黃土路上,陡然,他發現在路邊還躺著一個蒙面黑衣女子。
那個黑衣女子是在追殺楊小鵑時,被他用柳枝閉住三處穴道而倒在地上,她由於穴道被封,全身無法動彈,可是她的神智始終清醒,雙眼也能睜開。
在這段時間裡,可說是她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候,因為她不僅必須置身在烈日的曝曬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溼,而且她還要親耳聽見同伴慘死在金玄白手下時發出的淒厲呼叫。
那些叫聲不斷傳進耳中,加上黃土地上有些蟲蟻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癢又熱,心裡和身體都遭受打擊,彷佛置身在煉獄中。
但是,她卻在忽然之間,看到了金玄白赤裸著全身在散步,那健美修長的身軀,完美架構的體型,健壯結實的體魄,使她看了之後,心中起了一陣莫名的漣漪,不知是什麼滋味湧上心頭,使得她的心跳逐漸加速,乾燥的嘴唇更顯乾渴,彷佛剎那間,全身多爬了數十隻蟲蟻,使她癢得更加難受,不禁鼻翼微動,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
金玄白的目光一接觸到那個蒙面黑衣女子,只見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動,似乎特別在雙腿之間停留得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層霧似的,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金玄白在這裡住了多年,一向把這條河和這片柳樹林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從少年時開始,他便經常光裸著身子在河裡摸魚抓蝦,從來沒有感到過任何不自在。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在一個女子面前赤裸過身軀,雖然這個女子蒙著臉,只看得到一雙眼睛。所以陡然之間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們兩人的目光相接,立刻便分了開來,金玄白眼眸往下移去,只見她渾身潮溼,使得黑色的勁裝緊緊黏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曲線,最引人注目脅則是那高挺聳立的雙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動個不停,似乎散發出一股特異的魅力。
金玄白被她的目光所注視,心裡也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本能地上前走了兩步,準備出手閉住她的睡穴,讓她沉睡不醒。
誰知他還沒出手,那個黑衣女子突然拉下蒙在臉上的黑色布巾,坐了起來,一把撲進他的懷內。金玄白不知道她在何時衝開了被封閉的穴道,被這猝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黑衣女子的心中意念剛一轉動,眼前綠影一動,一根柳枝佛在她的“睡穴”之上,隨著一道尖銳的氣勁透人,她便軟軟地睡著。
金玄白望著那張豔麗清秀的臉龐,在陽光下闔目沉睡著,面上的神情是如此安祥,那紅潤的雙唇邊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顯得格外的誘人。
這種形象和她不久前揮刀砍人的兇狠樣子,完全不搭調。
他正在發愣之際,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小子,還在回味是不是?”
--------------------------第 四 章 東瀛忍者那個話聲如同晴空裡響起的一聲霹靂,震得金玄白全身一顫,他霍然轉身,道:“師父!”
在他面前不遠處,站立著一個白衣高冠、蓄著三絡長鬚的中年儒士,正是昔年名震天下的九陽真君沈玉璞。
他雙手揹負在身後,一身白衣如雪,清癯的臉龐上浮現淡淡的笑意,遠望過去,如同神仙中人。
金玄白有些尷尬地道:“師父,您老人家睡完午覺了?”沈玉璞道:“你久久未回,為師怎能安心睡覺?所以也就出來看熱鬧了。”
他的話聲一頓,似笑末笑地望著金玄白,道:“三、四年前我就跟你說過,別一天到晚光個屁股在河裡泅水,你就是不聽,還以為自己還是個沒長毛的小孩子,這下可好了吧!讓人全部看光光,還恨不得把你那根肉捧給吞進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