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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金玄白滿臉欽佩和欣羨之色,道:“師父,你這一生過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兒萬分羨慕。”
沈玉璞笑了笑,道:“我前半輩子的確風光一時,可是自從不白量力,在泰山巔挑戰當年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之後,就過得不很風光了!”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道:“當年,服部半藏八歲、玉子還只有四歲,他們的母親還不到三十……唉!不知道現在她變成什麼樣子了。”
他停頓了一下,道:“當年,不僅我和成洛君大哥拿到了服部家的徽章,連百地和藤村兩家的徽章信物都交給了我們,憑著這種信物,伊賀流的任何忍者都得聽命行事,所以我敢說,問他們的話,沒人敢不說。”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師父,您等下可要問清楚他們為何要劫走齊大公子?我想,那齊大公子身上所中之毒,可能使是他們所施放的。”
“很可能是這樣,”沈玉璞道:
“東瀛的忍者流派極多,每一派都有一些獨門絕藝,像聊生流以刀法為特長,紀州流以暗器出名,中川流以山伏忍術聞名,而備前流則以拳法稱雄,至於伊賀和甲賀兩個流派各種功夫都比較平均,當然也有秘傳的毒藥,等一下,待我檢視一下,便可以明白了。”
金玄白問:“師父,東瀛的人姓氏為何都是兩個字?念起來真是拗口!”
沈玉璞道:“東瀛一地在數百年前,只有王公貴族和諸侯大官才有姓氏,一般的平民是沒有姓,只有名而已,到了後來,人口增多了,沒有姓氏非常不方便,於是當時的天皇就頒佈命令,讓居民選擇需要而取姓氏,於是住在田邊的農人就姓田邊,住在田裡的就姓田中,住在樹林裡的就姓林內,守墳的就姓鬼冢,以此類推,所以只要聽到東瀛人報出他的姓氏,就知道他的祖宗是什麼出身。”
金玄白笑道:“這倒很好玩,如此一來,住在小樹林裡的就姓小林,住在渡河口旁的就叫渡邊,住在松樹下的就姓松下,真是非常有趣味。”
沈玉璞道:“由於種田的農夫太多,總不能全姓田中或田邊吧!所以有些人認為他種的是武士的田,所以姓武田,還有人認為他家種的是好田,所以就姓吉田,至於住在山上的則有什麼山本、巖裡、山下等等,總之五花八門,不勝列舉。”
金玄白想了一下,說:“師父,我們以後到東瀛去玩一玩好嗎?”
“那個島國有什麼好玩的?”沈玉璞道:“東瀛那能跟中土比?大江南北你都沒跑過,還想去東瀛?好了,別胡思亂想,我先看看那什麼齊大公子的傷勢和中毒的情形如何?免得你二百兩黃金還沒賺到手,人就已經死了,豈不是白忙一場!“金玄白尷尬地一笑,道:“師父,那可不是我訛詐他們的,是五湖鏢局的鏢頭親口答應我的。”
沈玉璞冷哼一聲,道:“你這回妄自插手,只有八個字可以形容,那便是:‘拖泥帶水,亂七八糟’。”
金玄白見到九陽神君突然臉色嚴肅起來,不禁嚇了一跳。沈玉璞凝目望著地,沉聲道:“大丈夫做事必須乾淨例落,該斷則斷,你如果不想插手,那麼就算人都死光,都與你無關,如果你要介人雙方的爭端,那麼便該在最早的時間出手,如此一來,就不會死這麼多的人了!”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師父,您老人家教訓得極是!”
沈玉璞道:“最糟糕的還是,你這一插手,並沒有解決問題,你把那什麼神刀門和雙劍盟的一對狗男女放走了,想想看,他們回到了師們,不是會加油添醋的把五湖鏢局的行為向他們的長輩渲染?如此一來,五湖鏢局竟不是麻煩大了?我看,要不了多久,這江南武林就會起大風波了!”
金玄白試探地問:“師父,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沈玉璞道:“你賺了人家二百兩黃金,總得為五湖鏢局和什麼太湖王盡點力吧!”
金玄白頷首道:“是!弟子會盡力排解此事!”
沈玉璞道:“憑你一個毛頭小傢伙,還想排解江湖紛爭,你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不過……”
他略一沉吟,道:“你如果以槍神楚風神嫡傳弟子的身分出現,或許份量差不多,如果還不夠,你可以把少林大愚禪師、武當鐵冠道人拱出來,那一定夠份量了,放眼天下,恐怕除了崑崙悟明老和尚和太清門漱石子之外,誰都會買你的帳。”
金玄白道:“師父,為什麼我不能招出您老人家的名號?”
沈玉璞傲然一笑道:“你如果亮出我的名號,恐怕半邊武林都會震動,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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