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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一會兒卻猜不出來,頓時靜了聲,向青萍凝注。
阮雲歡對青萍一向極有信心,見狀也不心急,一手端著盞茶,慢慢細品。倒是阮一鳴沉不住氣,問道,“青萍,裡邊是什麼?”
青萍微一沉吟,說道,“這紙包裡,包的不是食物,也非草藥,應該是男子的一件貼身飾物,既不是銀器,也不是金器……”聲音頓了頓,目光向場中一掃,突然眸子一亮,淡淡笑起,說道,“是了,應該是一件玉器!”
眾人一聽,都是一怔。這玉器也有味道?心中疑惑,目光便全部定在小丫頭身上。
小丫頭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訝,慢慢拆開紙包,果然是一枚瑩潤光潔的雕龍玉佩。六皇子淳于堅站起身來,大笑道,“神奇!果真是神奇!那玉佩是本皇子之物!”眾人一怔之下,頓時轟然喝彩,一瞬間,場中彩聲雷動。
秦氏一瞬間的震驚之後,臉上迅速變成一抹猙獰的得意,冷笑道,“能嗅出玉佩的味道,還知道是男子身上所配,當真令人難信!”
淳于堅瞪眼道,“那是我親自包起,命老夫人的丫頭送了上去,難不成夫人以為我和這丫頭串通?”
秦氏低聲道,“臣婦不敢!”不敢,而不是不會!
淳于堅臉色微變,一時說不出話來。
淳于信臉上也是閃過一抹不信,轉頭去瞧阮雲歡,但見她神色平穩,對眼前的事似乎視而不見,心裡又莫名的覺得信服。
一直沒有開口的淳于昌看到這裡,眼中也是露出懷疑,定定瞧著青萍,說道,“在我三人面前,你撒下這彌天大謊,可知是什麼罪?”欺瞞皇子,便是欺君!
青萍轉過身去,磕頭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撒謊!”
淳于昌挑眉,目光向阮雲歡一掃,淡道,“那你說說,你如何判斷紙包裡是一件男子的玉器?只要你說的有理,本皇子為你做主!”
誰又稀罕你做主?阮雲歡心底冷笑,垂眸飲茶,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青萍神色鎮定,說道,“世間萬物,均有自個兒的特質。不止食物草藥,許多器物,也有自個兒的味道,如我們常將貪財之人說成有‘銅臭’味,並不是沒有依據。銅器果然有一股接近於臭味的味道。而金、銀與銅均屬金屬礦產,也有各自的味道,只是這些氣味極淡,尋常人不留神,自然嗅不出來。而唯一沒有味道的,便是石中雕琢出來的玉器、瑪瑙、翡翠等物……”
話沒說完,便聞右首席上的秦大夫人一聲輕嗤,說道,“方才還說嗅出了玉佩的味道,此時又說玉佩沒有味道,豈不是自相矛盾?”
眾人也都聽出青萍話中的漏洞,只是她話未說完,守禮之人不好插嘴。而秦大夫人自從陷害阮雲歡不成,反而令秦琳被迫下嫁李成璧開始,便時時想掰回一局,此刻抓住一個錯處,豈肯放過?
淳于信向她望去一眼,擺手道,“待她說完,再行質疑不遲!”
秦大夫人忙垂首應道,“是!”心裡卻說不出的憤恨。實在不知道,這個剛從小地方回來的丫頭有什麼魅力,竟然能令皇子替她說話。
青萍見她再不多言,便道,“秦大夫人所言有理,初時奴婢只知這紙包裡包的不是食物和草藥,也並非金、銀、銅之類的金屬,但是究竟是玉器還是瑪瑙之物,當真無法猜出。”
淳于堅奇道,“那你後來又怎麼知道?”
青萍含笑道,“那便要多謝六殿下,將貼身玉佩取出讓奴婢辨認!”
“那又如何?”淳于堅不解皺眉。
青萍抿唇一笑,說道,“貼身佩戴,玉佩上便粘染了六殿下的汗味,而男子身上的汗味,自然少了女子身上的脂粉氣,所以,奴婢大膽猜測,是男子所佩!”
“就算如此,你又如何斷定是件玉器?”另有一人好奇發問。
青萍眸光向場中一掠,含笑道,“老夫人壽宴,到場男子自然均是貴客,瑪瑙、翡翠自然不會沒有,但是貼身所佩,豈會是旁的東西?”
有句話叫,人養玉、玉養人。但凡大家子弟,都是從出生便佩著一些上等的玉飾,用來避邪養氣。而瑪瑙、翡翠之類的東西便只會佩在衣裳外頭,作為裝飾。
青萍話聲一落,滿場中頓時又是一片喝彩聲,有人大聲讚道,“這個丫頭不但熟悉藥理,還聰明伶俐,當真是難得!”
到了這裡,已經沒有人懷疑青萍話裡的真實性。秦氏臉色陣青陣白,說不出話來,阮一鳴也是眉頭緊皺,凌厲的眸光在場中一寸寸的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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