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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沒有撒謊,那就是……有人要毒害老夫人!
這片刻間,也有不少人想到了這點,喝彩聲漸漸弱了下去,許多的目光都定在阮一鳴臉上。
阮雲歡淡淡一笑,站起身來,清亮亮的聲音道,“因雲歡身邊的丫頭有此奇技,今日逢祖母大壽,便特意出此一招娛賓,那湯裡的落蘇子,是雲歡串通了祖母,由祖母自個兒所下,眾位大人、夫人不必在意,還請盡享歌舞,共品佳餚,盡今日之歡!”
老夫人目光向阮雲歡一掠,含笑點頭道,“我原來還怕這丫頭嗅不出,那老身豈不是危險?”
阮雲歡抿唇笑道,“哪裡說青萍嗅不出,祖母便非喝不可?”一句話,說的眾人皆笑。
下邊眾人也是鬆了口氣,便有人笑道,“原來是大小姐討老夫人歡喜,倒是演的一出好戲!”
另有人也道,“此舉雖然別出心裁,倒也精彩!”
其實今天能到場的人,都是帝京城中的精英,憑阮雲歡幾句話,豈能懷疑盡去?只是老夫人的壽宴,主人家都已經要將事情壓下,自然也不會有人多事非要查個究竟。一時間,眾人重新落座,繼續今日的歡宴。
阮一鳴見壽宴恢復正常,便微微皺眉,向阮雲歡一望。恰阮雲歡也向他望來,父女二人目光一觸,阮雲歡微微搖頭。
老夫人壽宴,她不要像上一世一樣,搞的不歡而散。但,下毒之人,還是要抓!
就在眾賓客又再陷入歡宴的時候,廚娘、丫頭、小廝……但凡可能接觸過那碗湯的人,已經被阮一鳴的心腹悄悄控制。
用過壽宴,男賓留在前院賞曲飲茶,女客便回後園聽戲賞花。只是今天日子特殊,阮一鳴吩咐將前、後院之間的中門大開,任由客人出入遊玩,只安排府中丫頭、小廝來往引路伺候。
阮雲歡陪著老夫人剛進綵棚坐下,就聞身後有人喚道,“大小姐!”
阮雲歡回頭,見是前院服侍的一個小廝,便轉身走了回來,問道,“何事?”
小廝回道,“陸太醫請大小姐那邊亭子裡說話!”說著向湖邊一個亭子指了指。
阮雲歡見湖邊地勢開闊,遠遠便可以望見亭中人的一舉一動,倒也不怕旁人非議,想來陸太醫也想到此節,便點頭道,“知道了!”揮手命小廝退下,想了想,喚青萍跟著,向那邊亭子行去。
陸太醫見她帶著青萍過來,臉上便帶了些喜色,忙迎出亭子見禮,說道,“下官冒昧,還望大小姐莫怪!”如果不是這種場合,一個朝中的官員求見人家府裡的小姐,是很失禮的事。
阮雲歡瞧見他的神色,已經猜到幾分,微笑道,“大人可是為了青萍而來?”
陸太醫聽她說的直接,也不繞圈子,抬頭向青萍一望,點頭道,“下官敢問,這位姑娘是出身自靖安侯府?”
阮雲歡向後瞧了一眼,示意青萍自個兒回答。青萍曲膝見禮,說道,“回大人的話,青萍是靖安侯府的家生子,自幼便跟著小姐!”
陸太醫臉上現出一些遲疑,瞧了瞧阮雲歡,皺眉不語。
阮雲歡含笑道,“陸大人有話但講不防!”
陸太醫又向青萍瞧了一眼,嘆道,“老夫行醫二十餘年,雖然收過幾個徒弟,卻沒有一個比得上姑娘對藥物的敏銳,本來想……本來想青萍姑娘若是中途賣身,便問問阮大小姐,如何可以贖身,想不到……”
☆、第51章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青萍聽陸太醫說到贖身,不由驚訝的大睜雙眼。而阮雲歡卻聽出他語氣裡的悵然,心頭一動,問道,“陸太醫是想收青萍為徒?”
陸太醫點頭,目光又轉到青萍身上,說道,“青萍姑娘嗅覺天生異於常人,正是學醫的大好人才,如果……如果只做個丫鬟,實在可惜!”話一出口,驚覺不對,忙施禮道,“下官絕無小看府中人之意,只是……只是……”急切間,不知道怎麼將話說回。
阮雲歡聽出他語氣中的惋惜,淡淡一笑,說道,“陸太醫的意思,雲歡明白!”
青萍最初聽阮雲歡說到“收徒”二字,心頭突的一跳,待聽到後來,不由臉色一白,咬著唇垂下頭去。如果可以,誰又願意一生為奴,只是……她從一出生就是靖安侯府的家奴,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阮雲歡略略沉吟,說道,“此事關係青萍一生,我還不能立時決定,在此多謝陸太醫一片美意,待我與青萍商議之後,定給陸太醫一個確切的答覆!”雖然說家生子不能贖身,但是如果有突出才能,又得主人允許,仍然可以一展所長,封侯拜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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