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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泯然不懼,抬頭望著秦氏,一字一句道,“青萍天生嗅覺異於常人,又自幼習過些藥理,莫說只是這一味藥,就是再多一些,一樣嗅得出來!”
“滿嘴胡言!”秦氏怒喝,冷道,“這樣聳人聽聞的說辭,你以為有人會信?”
“我信!”場下一個清淡的聲音介面,靖安侯五公子公孫寧慢慢站起身來,說道,“青萍是我公孫家的家奴,因她幼時嗅覺異於常人,被雲歡知曉,便將她送去習了幾年藥理。此事在順城老侯爺府中,人人皆知,並不是秘密!”
“不錯!”七公子公孫致跟著站起,含笑道,“記得有一次我出門前,表妹要我給她買冰糖果子回來。我回來之後,將冰糖果子藏在懷裡,哄她說沒賣,卻被青萍一句話掀穿!”
所有人都知道,冰糖果子味道極淡,只有湊的近了,才能隱約嗅到裹在冰糖裡果子淡淡的酸甜。而將冰糖果子包起放在懷中也被青萍嗅到,果然是一件奇事!
秦氏冷笑道,“說不定是七公子藏果子時被這丫頭瞧見,到恰當的時候說出來罷了。那般小小年紀就會騙人,可見是個奸滑的!”
公孫致劍眉一挑,也是一聲冷笑,說道,“我們兄弟幼時均在老侯爺膝下長大,這樣的事自然不是一件兩件,豈能次次被一個丫頭玩弄於股掌之上,阮相夫人以為我們兄弟都是傻子麼?”
秦氏淡道,“公孫公子自然不是傻子,如今表妹的丫頭犯事,若是傻子,豈會出來遮掩,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公孫致大怒,喝道,“九洲天下,奇人輩出,豈是你一個無知婦人能夠盡知?”
“致兒!”湯氏聽他言辭激烈,低喝阻止,眸光裡全是不滿。
公孫致一窒,抿了抿唇,氣呼呼的坐了回去。
湯氏的目光從左到右掃視一週,才轉過頭去,瞧著秦氏道,“犬子出言無狀,相爺夫人莫怪!”
秦氏冷笑道,“無知婦人,豈敢怪罪侯爺公子?”
湯氏不理她的無禮,淡然的聲音續道,“雖說犬子性子急了些,卻向來不是信口雌黃之人。青萍嗅覺異於常人,我和侯爺也一向深知!”
場中眾人觸上湯氏的目光,又聽到她這樣平穩的話語,頓時心裡就升起一些信服,不由連連點頭。誰不知道靖安侯公孫明遠是個一言九鼎的鐵骨男兒?
秦氏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說道,“侯爺也罷,公子也罷,你們終究是靖安侯府的人,空口作證,總是難以讓人信服!”
湯氏微微皺眉,抿唇不語。
卻聞一個清潤的聲音懶洋洋的響起,“這有何難,一試便知!”
☆、第50章 玉器也有味道
眾人循著聲音,目光齊刷刷向首位望去,但見六殿下淳于堅是一臉的驚異好奇,五殿下淳于昌含笑的面容卻是置身事外的淡然,唯有四殿下淳于信,唇角帶著抹篤定的笑容,慢慢站起身來。
對上那雙俊眸掠過的嘲弄,阮雲歡勾唇淺笑,適時的開口,“依四殿下之意,如何試法?”
淳于信笑道,“既然是因這丫頭的嗅覺起了爭執,我們便包上各種食物、草藥,給這丫頭辨別,她若嗅得出,自然是沒有撒謊!”
這個主意又簡單又直接,一說出來,眾人都是連連點頭,奇怪為什麼剛才自己沒有想到。要知道在場眾人,不是朝中要員,就是當家主母,哪裡將一個小小的丫鬟放在眼裡,全部注意力,都是在公孫兄弟和秦氏的辯駁當中。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在陰謀場中拼殺出來的,凡事都往復雜裡想,這簡單的法子反而想不到。
既然無人再有異議,阮一鳴便命人前去準備,將包好的東西一一拿上來給青萍辨別。這一試,眾人越來越是驚訝,只見所有的東西從青萍鼻子下一過,青萍便能一口說出是何物。眾人大奇,便有許多人自個兒尋了東西包上送了過去,而無一例外,都被青萍一口說中。
秦氏臉色由原來的陰沉變成不信,由不信變成震驚,不斷向丫頭悄聲低語,包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送上。
正亂紛紛一團的時候,只見一個小丫頭送了一個小小的紙包上來,送到青萍面前。青萍伸頭一嗅,臉上便現出一些猶疑。秦氏心中暗喜,抬目向小丫頭一瞧,見是老夫人院子裡的丫頭,唇角不由挑起一抹陰冷。
老夫人院子裡的丫頭,大多是她的人……
眾人見方才青萍嗅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