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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向她兜起的裙襬一瞧,便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樊夫人氣的發抖,回頭怒視著樊香兒,說不出話來。
秦氏目光向阮一鳴一掃,又調回樊香兒身上,冷冷問道,“那樊小姐為何不在浴室等丫鬟拿來花瓣,卻穿著相爺的中衣,躺到了相爺的床上?”
就算阮雲樂再不經事,也斷斷不會將父親的中衣給一個未婚的小姐穿上。
秦氏這句話,已經直指樊香兒勾引有婦之夫。樊夫人又氣又怒,只覺得額角血管突突直跳,幾乎爆裂,而樊香兒臉色煞白,咬著唇再也說不出一聲。
☆、第55章 偏院那裡傳水了
樊香兒心裡憤恨欲死,卻又有苦難言。她總不能說,泡在浴桶裡的時候,聽到窗戶外頭有兩個小丫鬟羞答答的說話,說是五殿下要看石頭,剛請了她帶路。她想到進來時看到書房內園的石頭,便以為五皇子在那裡,想到他溫和的笑容,嫡仙般的面容,高貴的身份,便藉故將身邊服侍的丫頭支走,自己裹著浴房裡阮一鳴的中衣溜了出去吧!
樊夫人只覺得今天丟人丟到了家,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腦子才漸漸的有了些清明。心中暗想,不管樊香兒和阮一鳴有沒有做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除非自盡,否則就只剩下給阮一鳴做妾一途。緩了緩聲,說道,“說是香兒自個兒跑到相爺床上,除了相爺和香兒二人,旁人都不曾見到。如今事已出了,我倒想問問相爺,打算怎麼處理?”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秦氏大怒,忽的站起,氣的全身發抖。聽樊夫人這話,似乎她女兒爬了她丈夫的床,反而要冤枉阮一鳴將人弄了去。
樊夫人抿了抿唇,說道,“此事瞞不了人!相爺既尋不出旁的人證,那我們只好拼著臉面不要,上殿面君了!”樊香兒雖然是樊士浩的獨女,在她眼裡也不過是個庶女,相府如果不肯迎娶,與其留在家裡讓人恥笑,倒不如在殿上一死明志。
錦闌軒。
青萍仰頭,望著阮雲歡恬靜的面容,忍不住問道,“小姐,我不明白,老夫人院子裡都是夫人的人,她要毒害老夫人,為何在壽宴上下毒?”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今日她下毒的目標是你!”
“我?”青萍臉色一白,大睜了雙眸。
阮雲歡微微點頭。
這些日子,老夫人的精神越來越好,她擔心秦氏起疑,在老夫人飲食裡再動別的手腳,便經常帶著青萍過去。而青萍留意老夫人飲食的舉動,自然也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引起懷疑。
今天這場局,丫頭特意捧著下了藥的湯從她面前經過,便是要試探她是不是能夠察覺。而落蘇子並非毒藥,就算被人指出,也大可以說老夫人腸胃不調所做的藥膳。
而落蘇子和紫續斷藥性相沖會變成毒藥,就算是初學醫理的人,也未必知道。只是對方沒有料到,當初阮雲歡送青萍去學藥理,精研的不是如何治病救人,而是如何下毒解毒。
青萍聽阮雲歡一說,一張小臉變的青白,喃喃道,“若不是幼時小姐送我去學藥理,我今日便活到頭了!”
阮雲歡微微一笑,點頭不語。今天青萍如果不能證明那藥可以毒害老夫人,結果就會和上一世一樣,以擾亂老夫人壽宴為名論罪。
一旁白芍“嗤”的笑了出來,說到,“如今活到頭的,怕是那位樊小姐!”那位樊小姐恩將仇報,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活該!
阮雲歡淺笑搖頭,說道,“她不會死,你們準備喚她樊姨娘罷!”樊香兒那樣的人,就算沒了臉,也斷斷不會自盡。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傳出訊息,阮相爺要納妾,正在抓緊收拾空置許多年的偏院。
緊趕一天的工,偏院收拾的差不多時,一個丫頭娉娉婷婷的進了院子,但見泛著泥灰味的屋子裡,丫頭、媽媽們已經開始掛帷帳,便皺眉道,“這屋子裡剛剛粉刷,又潮又嗆人,用暖香草燻一下,便可除去味道。”
主事的厲媽媽迎了上去,笑道,“原來是雪雁姑娘,敢問有什麼事?”
雪雁笑道,“我們小姐說,和樊小姐……不不,是樊姨娘也算相識一場,她既進門,便差我來問問,可有什麼要用的,急切買不到,瞧瞧我們那裡有便湊上!”這個丫頭,正是秦氏送給阮雲歡的四個二等丫頭之一。
厲媽媽忙道,“不過一個姨娘,要大小姐費心,這裡並不缺什麼!”
雪雁笑道,“姨娘倒也罷了,老爺不是也要來麼,為了老爺,也怠慢不得!”
厲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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