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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是直哄著鍾冉,叫她別煩躁,流水一時沒回他們可以到別處去取筆墨紙硯,鍾冉卻是不依,也早沒了學畫心思了,只說等流水回來就直接拉著到柳氏面前去回話去。
鍾冉煩躁,流砂心裡更是不好受,一來不知道流水在外頭怎麼了,這麼冷天也沒誰往這屋子裡來,沒個什麼訊息,二來又要安撫鍾冉,只道怕是路上臨時出了什麼岔子,叫鍾冉別急,又命人傳了飯上來,伺候鍾冉鍾離吃了午飯,只以為這個時候什麼臨時事也該解決了,應是該回了,卻是依舊不見流水身影。鍾離在這裡用過午飯之後心裡本是想著往南院去,卻見鍾冉這時正大鬧彆扭,他若說走,只怕她會更鬧不休,加之心裡也擔心流水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便把外頭張望流砂叫了進來,道:“去,遣一個丫頭去找找,老這麼等著也不是個法子。”
流砂聽了心裡直喜,想鍾離話鍾冉總不會駁了去,便道:“不用遣人,我去找就是。”說罷便也就這樣衝到了雪裡,直往外頭去。
後流水終被流砂找回,二人都一身溼,流水眉頭上更是有凍結痕跡,想來是在雪地裡待了許久了。
鍾冉冷著臉問何事,流水只哭著臉不敢回話,流砂扯了流水袖子一同跪了,自知流水這大丫頭位子本就坐得不穩,現如今闖了大禍只怕是說什麼也無用了。垂著頭無力道:“流水她……”
流水空位
“她怎麼?你倒是說!”鍾冉本是和鍾離一道坐在墊了軟墊椅子上,見流砂如此只以為流砂欲給流水掩蓋什麼,氣沖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奔到流砂面前呵問。
流砂依舊垂著頭,道:“今兒個上午,流水去二少爺屋裡,跟青衣說是二少爺叫來取筆墨紙硯,青衣便領著她去了二少爺書房,將筆墨紙硯都打理好給了流水,囑咐她說那些都是老爺給,名貴得很,叫她好生摸著了,而流水向來好奇心重,這點姑娘應也是知道,走到荷花池上石橋時便想開啟來瞧瞧,恰巧這時石涼從對面走來,流水便將方開啟了包裹往身後藏著,想等著他過去了再看,誰料在插身走過時流水左腳竟然踩到一片冰塊,身子便直往後倒,而手因為沒抓緊,包裹裡東西便。。。便全掉入了石橋底下。”
流砂說完鍾冉氣急敗壞望眼流水又望著鍾離,道:“二哥哥,她,她竟然把你筆墨紙硯全扔到荷花池裡去了!”鍾冉說罷未等鍾離說什麼便彎腰拉了流水手臂,道:“走,你也不用到我這裡跪著了,去母親屋裡去,倒是要母親瞧瞧,我這屋裡都出什麼人了?”
流水被鍾冉拉著直哭著不肯去,流砂偏了身將手搭上鍾冉袖袍,道:“好姑娘,就饒了她這一次吧,欠二少爺我們姐妹會想辦法還上,即便還不了,我這十年活契就改成死契,在這府裡給二少爺做一輩子牛馬也是情願,只求姑娘不要將她送夫人屋裡去,若是去了夫人屋裡,被攆了事小,挨三四十板子可是要命大事,求姑娘饒過她!”
鍾冉哪裡聽得進去,甩開流砂手,將流砂也呵斥一頓道:“求我做什麼,我年紀小,都當我是不懂事,平日裡大小事情不都是你做主?今兒個這事,我看你扭送她去母親屋裡倒是更合適。”
流砂聽了這話眼裡也來淚了,微哽咽道:“姑娘這話叫流砂如何想得開,流砂自覺平日裡待姑娘是毫無二心,姑娘哪日若是有個咳嗽失眠,流砂便是第一個擔心姑娘,姑娘想吃什麼了,廚房當日若是沒有,流砂便想盡了法子託人到外頭買了再借二少爺小廚房給姑娘做了,流砂對姑娘如何,姑娘若是不知,這屋裡大小丫頭也是個個看在眼裡,現如今流水犯了這事,流砂自然知道免不了受罰,但懇請姑娘看著流砂這些年忠心不二對姑娘份上,就在屋子裡把這事了了,算是繞她一條命,可行?”流砂心急,本是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了,卻也還是抱著丁點希望這麼求著。
鍾冉聽了道:“這麼大事是我如何能說算?平日裡小丫頭們犯了什麼事都是怎麼處置你應是比我更清楚!”鍾冉也是不待見流水了,心裡也是想借著這機會把流水攆了好,便如何都不依。
鍾離聽筆墨紙硯掉荷花池裡了,本不是多麼在意,只是私心裡想流水若是一走,白凝便有了上來機會,平日裡關於白凝那些傳言他也是有細想過,想流水若是走了,柳氏便要提人上來補上流水空位,到時候牛管家和蘇媽媽在柳氏面前講幾句好話,這事便有了七分把握,加之這流水也確實不怎麼適合伺候人,尤其是瞅鍾冉這態度,想平日裡鍾冉也是極不喜歡她,便也沒打算勸什麼好話,只是看在流砂面子上道:“好了,流砂你且起來,平日裡你這妹妹怕也沒敬過你這姐姐,今日能如此為她求情,我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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