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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坐第二把交椅。此次遠征。是他提出來的,一個軍人,誰不想為國建功,青史留名?
“韓將軍!後面有人追來!”一名騎士打馬追到韓毅身後,大聲稟報道。
“何人?”韓毅仍舊望著前方。
“是岳飛,他奉王上諭令而來。”騎士說道。韓毅一聽此話,心頭一陣失落,王上知道了訊息,岳飛此來,必是嚴令我部回師,聽候發落,蒼天為何如此待我?完了,一切都完了,遠征完了,我地前途也完了……
“卑職岳飛,見過韓將軍。”全副披掛,威武不凡的岳飛在馬上衝韓毅行禮。看得出來,他跑得很急,人是氣喘吁吁,馬也噴著白沫。
韓毅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朝北方望去,輕聲問道:“王上的命令是什麼?”
“王上手諭在此,將軍一看便知。”岳飛對韓毅的神態也不加多想,取過那兩道手諭,雙手呈給韓毅。
不料,韓毅卻沒有接手意思:“唸吧。”
岳飛這時才有些奇怪,但還是如言念道:“……令幽州衛挑選能戰之兵,智謀之將,奇襲大定,以此為突破口,全力打向上京。一切軍需用度從優安排,不必報孤,不管成功與否,所部當速戰速決,撤入蒙古……”
不等岳飛唸完,韓毅突然一把奪過手諭,難以置信的看了起來。王上竟然也是這個意思?
“將軍,這裡還有一道王上手諭及王上佩刀,命我轉交給將軍。”岳飛此時已然明白過來事情的原因,也不加解釋,將另一道手諭和金刀交給韓毅。
手捧王上金刀,韓毅這條鐵骨錚錚地漢子,幾乎掉下淚來。王上不但命他們遠征,還為他們想好了退路,另一道手諭,就是下給大宋呼倫貝爾郡王忽圖刺的。這樣一來,打到上京以後,不管成敗,這支遠征軍都不至於全軍覆沒。
“王上如此信任,臣何以為報?”韓毅不禁有些痴呆了,得遇明主,萬幸吶!
“將軍,王上命我隨軍同行,聽候差遣。”岳飛見韓毅無神,在一旁叫道。
“嗯?哦,好!嶽將軍是我東北軍地勇將,本官命你為前將軍,統率六千騎兵作為全軍的先鋒,希望鵬舉再現當年西征的輝煌。”韓毅此時雄心萬丈,喜不自勝。
“多謝將軍!”岳飛大喜,立即打馬向部隊前頭奔去。
太陽漸漸落山,夜幕即將降臨,但這支遠征軍沒有時間休息,必須在明天中午之前趕到大定,兵貴神速,此次遠征。打的就是一個措手不及。
四萬人的部隊,十多萬匹的戰馬,在草原上疾速開進,夜幕之中,這支部隊宛如一條黑色巨龍,直指金國。對北方草原民族大規模的遠征,其實中國歷史上是有先例的。漢朝時,大司馬大將軍衛青指揮的漠南之戰,就是一個典型地例子。
可韓毅這時候的情況與衛青比起來,更為兇險。衛大將軍的敵人是匈奴。完全的遊牧民族,居無定所,雖然難找,可同時自己遭受阻力的可能性也減少。金國則不同,他們學習大宋,有完備的政治制度,並在領土上建有城鎮。
原與東北平原雖然遼闊,卻並非一馬平川。這一去,次阻擊,韓毅不知道。
還有一件事情他不知道,那就是進攻平川關的金兵已經撤退,全速回防大定。他們這一去。極有可能碰丁子。
其實就在遠征軍幾十裡以南,金兵正匆匆趕回大定。兩支軍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拼著速度。誰先搶佔先機,誰就是勝利者。
部隊來到河(也就是今河北省境內的河),這條河發源於金國境內的西京道,流入蒙古注入大河,經兩度曲折,轉回西京道,然後才入海。
灤河很寬,唯一地渡口掌握在金國手裡,大部隊不可能渡過去。所以要繞過它,迂迴向大定前進。這也是為何兀朮當初敢誇下海口,斷言宋軍到大定要兩天時間,所以不可能打大定的原因。
到了這裡,部隊應該溯河往上,迂迴前進了。韓毅命部隊全速前進,自己帶了一班將領在河邊駐馬,望著這條長河出神。
大定是不是空城,直接決定此次遠征地成敗與否。雖然王上會設法拖住攻打平川關的金兵,但事情總有個意外。萬一沒能拖住,怎麼辦?我這四萬人豈不是要去撞牆?
“順河往下。多少距離能到金軍的渡口?”韓毅突然問道。
隨軍謀士略一思索,即回答道:“五十餘里,河東岸有金國的水師,兵力不詳。”五十里,騎兵一個急衝鋒,半個時辰都不用。是不是需要在這裡就派馮擒虎的部隊去渡口攔著,萬一金兵回防呢?可自己手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