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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本來就不多,還要打大定,再劃出去一支,全減弱戰鬥力的。
“將軍可是在猶豫是否要派出一支部隊到金軍渡口攔截,以防萬一?”謀士見主將沉吟不語,從旁發問道。
“不錯,金兵若回防大定,必然要經過渡口。”韓毅望著湍急的河流說道。
“下官認為,似乎沒有必要。王上和林大將軍不是在前線麼?他們一定想辦法拖住金兵,我們當務之急,是全速前進,搶佔大定府。再說了,即使是派出部隊,萬一攔不住呢?”謀士不以為意的說道。是啊,金軍攻打平川關,派出了大規模的部隊,怎麼可能攔得住?最多也就是拖延一段時間。
按原來的計劃,馮擒虎地部隊與韓毅大軍同行,攻佔大定之後,韓毅所部往北打上京,馮擒虎的部隊斷兀朮地後路,佔住大定,保證遠征軍能安然透過金軍這一道防線。
“叫馮擒虎來!”韓毅將馬鞭一揮,大聲叫道。
不多時,一將飛奔而來,這員將領可有些特殊,他不是漢人,屬於延安府境內的羌族,最先投軍到种師道的軍中,取漢名馮擒虎,幾經展轉,被調入幽雲。其人勇猛善戰,一杆丈長鐵槍,擋者披靡,年紀不到三十,是大有可為之將。
“馮擒虎,帶你的部隊,順河而下,到渡口設防。若金兵來,則擋之,若不來,則在明日天亮之後,追上主力。”韓毅還是決定謹慎為好,小心駛得萬年船。要是等大部隊開到大定的時候才發現,人家城頭上早準備好了,那時候哭都來不及。
等馮擒虎的攔截部隊一走,韓毅這才放下心來:“傳我將令,全速前進!晚飯也在馬背上吃!”
從平川關出來,往東走三十里路,就是河。那既然距離這麼近,什麼宋軍不摧毀金軍這個重要的渡口呢?這樣一來,金兵沒法過河,根本無法威脅平川關了。這就要提到金國那支倒黴的水師了。
金國的水師部隊其實命運很坎坷,剛剛組建不久,就被拖進渤海與大宋登州水師作戰,本來已經被船堅炮利地宋軍水師打得無還手之力,恰恰這個時候,高麗水師又巴巴趕來替宗主國助威,這麼一打,金國水師幾乎全軍覆沒,只得躲進河,留在了渡口,作運輸部隊之用。
平時,金國水師駐紮在河東岸,也就是靠近金國一方,河在這裡拐個了彎,水流並不急,遇到軍隊要進攻平川關,水師就負責輸送兵馬過河。要是宋軍來襲擊渡口,他們全擺在東岸,你在岸上拿它沒轍。
而大宋的水師呢?主力裝備的是飛虎戰船,長寬都是十幾二十丈,根本就不能從渤海灣進來。這麼一來,金國水師這支殘部倒還成了精了。
此時,河渡口被火光映照得如同白晝,難以計算的大小船隻來來往往,正運送著從平川關撤回來的軍隊。在長達幾里的岸邊,敗軍歸心似箭,步兵紛紛躍上船去,催促著開船。而為數不多的騎兵部隊,仍舊在後面執行警戒任務。平川關的宋軍雖然被打退,但保不準還會突然攻過來。
兀朮橫刀立馬,不過這會兒他心裡還真提不起那股英雄勁兒來,望著麾下這些將士一個個火急火燎的往船上躥,他知道,士氣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回到大定,首先要做地就是振奮軍心,因為大宋所謂的北伐就要開始了。
就離這渡三里地之外,一名騎士在暮色中飛馳,這在軍隊裡叫“牧哨”,就是說把哨兵像放牧那樣派出去,離大部隊幾里地以外,刺探軍情,一旦發現敵人馬上回報,以免短兵相接,猝不及防。
這哨兵突然勒住了戰馬,因為他發現前方地天空一片通紅,這會兒天已經暗下來了,就是傳說中的“火燒雲”,時候也不對啊。麻利的下了馬,貓著腰“哧遛”竄上去前,爬上一個小土坡,往南邊這麼一看。
壞啦!金兵這是在往大定府撤!要把我軍去路完全堵死!得趕緊回報馮將軍!
當馮擒虎聽到之個訊息時,先是一驚,他沒想到金兵居然回撤了,這也就是說平川關守軍沒能拖住敵人,這下可棘手了。然後是一愣,韓將軍派他來本是攔截,現在人家已經開始回撤,這攔不住了。最後一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啊?他們不是在撤麼?我這兒全是騎兵,一個急衝鋒過去,敵人不知我虛實,先就會亂了陣腳。這旁邊是什麼啊?是河,俗話說水火無情對吧?馮擒虎當即下令,騎兵下馬,隱蔽開進。
“這回還不封我的侯?”馮擒虎爬上山坡,看到河邊上那一眼望不到邊的敵人,臉上洋溢著興奮之色!
第三桶 第兩百一十四碗 大捷!兀朮全軍覆沒!
更新時間:2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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