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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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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者並無“相似”之處,不知緣何考察一下雪芹筆下所巧用的史地變名,就會成了那等特殊的“索隱派”呢?

至此,又會有反詰:大荒山可以有解了,那麼,“無稽崖”又指何所呢?我答:這個“無稽之言”用來虛託一筆,正如說“石頭記”時,只是邦國輿地、朝代年紀“失落無考”的“無考”一樣筆法。所以脂硯在此緊跟即批雲:“據餘說卻大有考據。”

你看,這多麼有趣,“敷演”的文詞是無稽無考,內裡“埋伏”的卻大有考據。作者口中越說是“假”的,越有無限煙雲丘壑,索人去解。這就是一部《石頭記》的奧秘所在。不講這一點,則“紅學”云云,就只能是“形象鮮明、性格突出”等那一套文藝用語了。

然而也有人一直在反對我們這樣理解“紅學”之“學”,卻竭力呼喊:紅學要“革命”,要“回”到文學創作上去!云云。

我忍雋不禁,拜問一句:曹雪芹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之言,到底這是不是正指“文學創作”?奇怪,我們試圖解讀這個與眾有殊“隱——借”的創作方法,不是為了回到雪芹的具體的、個性的、獨特的“創作”上去,如何反倒遭到大專家們的強烈斥責呢?

我的謬見可以不值一笑,但擺在我們面前多少年來的一個根本問題,還是需要解答:如果曹雪芹寫得一概是“滿紙荒唐言”,那麼,他該很“開心”地對讀者哈哈大笑,心情應是興高采烈,然而他卻“一把辛酸淚”、“字字看來皆是血”!這卻怎樣講?比如,“辛酸淚”不妨向人直流痛瀉,為何偏偏要用個“荒唐”的煙幕?

這樣,我這愚蒙就心悅誠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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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解

林姑娘芳名黛玉,從字面解,古詩詞早有“粉白黛綠”之語,黛者,畫眉之色也,黛為深綠色,深極則轉為黑,故“黛”從“黑”而造字。中華古來黑、青、綠往往互代不分,如“青布”即黑布。小時候習聞此稱。“青鞋布襪”,即黑鞋白襪。至於“眉黛”,那不煩再舉,老杜詩:“越女紅裙溼,燕(yān)姬翠黛愁”,更是佳例。所以,寶玉初見林妹妹,即贈以“顰顰”的表字。

但雪芹筆下的人名,字面之外,又多有諧音寓旨,這是大家皆知之事。所以又要問“林黛玉”三字,是暗寓何音何義?若依拙見,此三字至少有兩種“讀法”:一是“麟代玉”,二是“麟待玉”。此外還可能有更多奧秘,如“麟帶玉”——雪芹自己已然透露了“玉帶林中掛”了。

如今且說,何為“代玉”與“待玉”。

說來還真是誘人。第一是“林”與“秦”的問題。在古鈔本中,“林之孝”作“秦之孝”,那麼小紅的本名“林紅玉”就應是“秦紅玉”了。黛玉之姓“林”,似乎與李後主的“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有關,而“林如海”則是秦少游(觀)詞“飛紅萬點愁如海”的運化而成。可證“林”“秦”之若即若離的關係,因而又可悟知:麒麟的古音反切即是“秦”,所以“秦——林”亦即麒麟的古代標音法。

知此,雪芹寫書,先有一個林黛玉,後有一個秦可卿,其姓氏音韻相連。然而林黛玉獨無佩物,她只能妒忌帶麟的史湘雲。確實,湘雲是佩麟而等待寶玉重會的後半部書的主角;而湘雲見了寶玉,又得一金麒麟,真是二人奇緣——已都“聚焦”在雙麟佩上——玉佩的作用反而要遜色了,是故又謂“麟代玉”。寶玉有了麒麟,可以不再強調所謂“金玉姻緣”是真是假的煩惱心事了。

是之謂“林黛玉”。

紅學家梁歸智早即主張黛、湘是從娥皇、女英化來;而女作家張愛玲則認為本來只有湘雲是主角,黛玉是作者後來想象虛構出來的一個“幻身”人物。他(她)們兩位的看法,殊為似異而實同,微妙之趣令人稱絕。

[附言]

娥皇,“秦娥”而可稱“妃子”者也。瀟湘妃子,合乎林。而女英,正是湘云為“英雄(或作豪)闊大寬宏量”,“唯大英雄為本色”(湘雲給葵官取別名諧音曰“韋大英”者是也)。何其兩兩恰切,豈偶然乎。

憐她寂寞

有一位學友向我提出:寶玉對黛玉是憐惜之情,而非今之所謂愛情。真愛情是在寶湘之間。

這見解,似未經人道,有道理嗎?因為這實際牽扯雪芹真本與程高偽本之爭,並非枝節細故。

我以為憐而非愛,是看事透到深層的灼見真知,而俗常被偽本迷得太甚的“寶黛愛情悲劇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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