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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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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第七回眾人放風箏,主角寶玉放的是美人——單單表明是“林大娘”送的,一個大魚已讓晴雯放走了;一個螃蟹給了賈環;而這個美人是給黛玉所放的那個美人當作伴的!這暗示晴、黛二人夭亡。晴雯正是林之孝家買的小丫頭送與老太太使喚的,一絲不差。那麼寶釵放的又是什麼呢?是“一連七個大雁”!好了,十二首《菊花詩》,開頭的《憶菊》就是寶釵之作。可知她是寶玉的“代言人”(相對的是黛為湘之“代言”者)。她先已寫出了“念念心隨歸雁遠”了,所以這一列大雁,也正就是湘雲的“幻影”了。

妙在到了這一回,寶釵又替寶玉作了另一個放風箏者,正如黛玉是替寶玉說大雁酒令的人!其文筆之變幻巧妙處卻不失其藝術章法本意,實在令人歎為觀止——所以得“奇書”之名,豈為虛冒哉。

在一部“湘史”中,湘雲曾流落江南,成“風急江天過雁哀”之一個失群孤雁,至此大明大白了。

最後,有讀者會問:菊花詩一個專回安在此處是何用意,要講什麼?

我們已一再交流過:《菊花詩》與《海棠詩》一樣,都是為了喻寫湘雲的品貌、才情、命運而專題特寫的——這就又牽動了全部《石頭記》的總佈局、大綱領。所以,對這十二首菊花專題,還需再加深細賞析,斷乎不可像西方讀者那樣認為詩後又詩,沒完沒了,讓人“倦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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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淚的史湘雲

兩個力證,一個楝亭詩詠櫻桃的“瑛盤托出絳宮珠”,一個雪芹筆下牙牌令的九點滿紅的“櫻桃為九熟”(《在蘇本》有“為”字,方成句法),可見,第一層“絳宮珠”是指櫻桃;第二層,誰可比櫻桃呢?只有湘雲的牙牌令才是九點滿紅、櫻桃九熟。這就無可移易地證定了所謂“絳珠仙子”是史湘雲,並非林黛玉。

史湘雲處處與絳相關,林黛玉與紅無涉。蕉棠兩植、紅香綠玉、怡紅快綠、紅香圃、絳芸軒、絳洞花王……我已舉過多少遍了,莫嫌絮煩,因為這是書中眼目,時刻不能忘記或弄糊塗——而林黛玉是“綠”的“代表”,連茶煙都是綠的,“個個綠生涼”也。於是有質疑者說道:書裡寫的分明,還淚的絳珠是愛哭的黛玉,誰見湘雲哭過?怎麼解說這個大矛盾?

我謹答曰:君特未之思耳。君不見:脂硯第一條批就說:“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餘嘗(常)哭芹,淚亦殆盡!”脂硯即湘雲,她還的淚更多更痛,不過是無人體貼領會罷了。

有一次,湘雲鬚回家、戀戀不捨,寶玉送至二門,湘雲眼含著淚,回頭向他叮囑……我每讀至此,輒為之泫然心動,覺得這比黛玉那天天流的淚要感人得多得多。

詩曰:

都說仙姝是絳珠,到頭紅袖伴批書。

哭芹淚盡真還淚,豈是文章與畫圖。

立松軒?鶴?湘雲

立松軒,此名見有正書局石印《戚序本》的下函首冊第四十一回回前詩下,小字側書。只此一見,再未復出。

這樣就有了不同的解釋。比如,有的認為這個八十回舊鈔本是兩半部拼成的,下函才是立松軒所藏或所評題之本。又有人以為從體例來看,此一署名應只屬這首七絕,是此人所作,與他處他文無涉。到底誰之所見較為得實,尚難遽定。

是否還有第三解呢?理應允許試作不同解說,以俟深研細索。

今貢一說於此,也許不為多事。拙意以為:此軒名與鶴相關。因為常見的畫幅畫題,就有“松鶴延年”一目,畫的總是鶴棲於松上,仙禽壽木,相伴不離。如是,“立松”者,應隱有一個“鶴”義在內。

試看寶玉《四時即事》詩之《冬夜》之句有云:“松影一庭唯見鶴,梨花滿地不聞鶯。”蓋怡紅院有鶴,所以《秋夜》詩又有“苔鎖石紋容睡鶴”之景,而寶玉之小廝又有挑雲、伴鶴的雅名。凡此,豈虛文乎?

鶴是湘雲的象徵——在花為棠,在禽為鶴,是以“寒塘渡鶴影”,必出她口;而“鶴勢螂形”,又即形容她女扮男裝之體態也。推理至此,就又發生一義:立松軒若隱鶴於松,而鶴又象湘,那麼所謂“立松軒”者,實乃湘雲之別署也。

然而,拙說又早已著明:脂硯即湘雲,書中內證甚多,如今同意此說者已日益增添。若如此,“立松軒”實為脂硯之又一署名耳。“立松軒本”即是“脂硯齋初評本”,不無這一可能。原因恐是後來定名為“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就不再題名立松軒了,只是在第四十一回前偶然尚存遺痕未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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