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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就在趙昚這兒找回來吧。想到這裡,連忙雙膝跪倒,學著電視裡的樣子說道:“王爺在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起來起來,我說過了,不必拘禮。我問你,你到底是哪裡人氏?看你言談舉止不像我大宋子民,而且史先生暗暗跟蹤於你,說你是習武之人,出拳抬腿多用膝肘,招式非常怪異,果真如此?”
虞豐年心說那可不是嗎,我練的那是泰拳,發源於泰國!可是怎麼向他介紹呢?想了想說:“王爺,我長期住在山野之中,沒出過門,跟一個老隱士學習武術,所練的乃是老隱士獨創的泰拳!如果王爺想看,我明天練給你看。但我絕不是金狗派來的奸細,我對金兵恨之入骨,要不是他們,大宋該多麼國泰民安?王爺你是不知道,北宋皇朝繁盛時期,國內生產總值佔全世界的百分之八十,什麼概念?……”
“什麼?你慢些說,我不甚明瞭……”
“哦哦……我的意思是我恨死了金兵,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人人得而誅之,我恨生不逢時,不能屹立汴梁城頭,浴血奮戰,恨不能與嶽少保馳騁疆場,為國殺敵!”
“好!說得好!”趙昚拍案而起,雙手搭在虞豐年肩上無限讚許。虞豐年心說成了,趙昚從小主戰,投其所好大罵金兵果然效果良好。
趙昚很高興,轉身從櫃子中取來虞豐年所寫的那些詩詞,一一鋪列開來,連對虞豐年的稱呼都變了:“豐年,看其文,識其人,其實看過你寫的這些詩詞我就有用你之心,只是怕你身份來歷不明,所以給你銀兩之後,又暗差史先生跟蹤於你,後來發現你根本不是一個書生,而是一位俠士,俠肝義膽、仗義疏財,所以對你的身份更加困惑,這才將你捉了要訊問一番。現在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不過豐年,你寫的這些詩詞,嶽元帥的《滿江紅》我爛熟於心,只是其它幾句並未聽過,‘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都是出自你手還是另有其人?”
“啊,這個你不知道?這是陸游的詩啊?”
“陸游?陸游是誰,家鄉何處?你能否為我引薦?”
“啊?這個……”虞豐年一想,是了,陸游是南宋中後期的人,現在才紹興十一年,還不知道陸那哥們兒在哪兒穿著開襠褲掏鳥窩呢。可這也沒法解釋,就說:“這個……陸游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若將來見到一定引薦。”
趙昚扼腕嘆息:“可惜可惜,若能一見,必能為我所用。可憐當下朝政頹廢,王朝偏安一隅,金狗步步緊逼,文官貪財,武將怕死,徽欽二帝深陷北國黃龍府,生死未卜,無人思慮收復舊山河,唉……”說到此處,以拳輕擊桌面。虞豐年看在眼裡,心思為之一動,看來這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郡王,難怪南宋靠他中興!
感慨一番,趙昚目光堅毅看著虞豐年:“豐年,我很欣賞你,能否留在我身邊助我成就一番大事?”
虞豐年受寵若驚,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連忙再次跪倒施禮。可他心中也有一事不明,拱手問趙昚:“王爺,其實我心裡也有一些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必客氣,但講無妨!”
“這個……我白天當著你的面大罵奸相秦檜,您為何突然生氣,要趕我出門?難道您和秦檜過往甚密?你還不知道他乃千古奸臣,要害死岳飛,還要賣國求榮嗎?”
第8章 繩捆索綁 再遇故人
門外一亂,虞豐年猛然驚醒,一躍而起,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門外響起了瘋狂的砸門之聲,“咣咣咣!咣咣咣!”
“誰?”
“公子是我!官兵闖進客棧要來抓你,快跑!”劉飛燕的聲音,焦急不堪。
“抓我?為什麼抓我?”虞豐年剛一開門,劉飛燕就撲了進來,拉起他就跑:“別問了,快跑!落在官差手裡,不管誰是誰非,不死也得半條命。”
劉飛燕他們怎麼起身這麼快?原來,他們父女得了三百兩銀票可睡不著覺咯,一來從沒見過這麼多錢;二來擔心這錢來路不正。虞豐年穿著破舊,說話古怪,怕這錢是他偷的。心裡閃過這個念頭,更加放心不下,越想越覺得虞豐年就是江洋大盜,要不然,一個文弱的公子怎麼能三招五式便將五個大漢打翻在地?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害怕,怕失竊之人找上門來,又怕官差會把虞豐年抓去問罪。
正在憂慮之時,就聽大門外有雜亂的馬蹄聲,還沒反應過來,官差就闖進了前院,揚言要抓江洋大盜。父女倆一看不好,連忙起身去喊虞豐年,不由分說,拉著就往後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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