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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前後兩層院子,虞豐年和劉飛燕父女住的是後院,三人從後門出去就是大街。剛出後門,官差就已衝進了後院,大喊一聲:“在這呢,從後門跑了,快截住!”
虞豐年到現在都不知道官差為什麼抓自己,第一反應是錢貴報了案,又一想不對啊,錢貴要報案,殺人拋屍的事情他說不清啊。轉念一想,不會是秦檜的人吧?上午在貴公子的府上罵了秦檜,難道是他的爪牙前來抓捕?要是錢貴報案,還是小事,能解釋清楚,可他們要是秦檜的人那可就壞了,這是在大宋,被秦檜抓了沒處講理。
虞豐年帶著父女二人沒命狂奔,要是他自己一個人還好,仗著身姿矯健,番強越戶,就算官差騎著馬也難以抓到。可劉飛燕父女怎麼能跑得過官兵?沒跑出半里地,就被如狼似虎、手執長槍短刀的官差團團包圍。為首的頭目把馬一勒,在三人面前一打轉:“籲——站住!大膽狂匪,哪裡逃?”
事到如今,虞豐年反倒平靜下來,將父女二人護在身後,呵呵冷笑:“此事與他們父女二人無關,請放了他們,我跟你們走。”
頭目哈哈大笑:“事到如今由不得你,來人,把他們都給我綁了。”虞豐年一看,心說完了,不僅自己完蛋,還坑了這對無辜的父女,人家多可憐,只因幫了自己就被官差抓去,唉,他孃的封建社會、王朝天下真沒老百姓的活路。便面向父女深鞠一躬:“老人家,燕兒,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們。”
劉飛燕淚眼婆娑,梨花帶雨,輕輕搖頭:“公子,你是好人。只怪官匪作惡,官逼民反,我們只能認命。”
“抓起來!”官差如狼似虎衝過來,抹肩頭攏二臂,將三人五花大綁,拿一根繩拴了,牽著要帶回臨安府。
正在這時候,一匹快馬飛奔而至,到了近前一帶馬攔住去路。馬上之人三十歲左右,像個書生卻腰懸長劍,騎在馬上昂首挺胸,氣勢逼人。他將手裡一塊木牌一舉,冷冰冰高喊一聲:“問事的出來答話。”
那些官兵一見木牌,竟然慌忙撇了刀槍,跪倒一片。為首的更是跳下馬來,低頭應答:“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哦,你是當頭的?好,我要把三個人帶走,沒你們的事了,你們走吧。”
官差面露難色:“這個……回稟大人,我們奉命而來,怕回去不好交差……”
“嗯?!”來人眼一瞪,那官差頓時嚇得一哆嗦:“是是,弟兄們,我們撤。”說完爬起來,低頭後退幾步,馬也沒敢騎,拉著馬帶著人呼嚕呼嚕跑了。
待那些人跑得沒了蹤影,書生飛身下馬,來到虞豐年面前上下打量。虞豐年被他看得直發毛,問道:“你看我幹嗎?”
“敢問閣下可是虞豐年?”
“沒錯,我就是虞豐年。”
“好,沒錯就好,請你跟我走一趟,我們主子要見你!”
“你們主子是誰?我們很熟嗎?”
“你不必多問,到了之後自會明白。”
“好好好,那你先幫我們把繩子解了。”
“對不起,你身份不明,我們主子要問你幾句話,問清了才能給你鬆綁?”
“不會吧?你們這算請客還是綁架?”
“綁架?什麼意思?”
“算了算了,懶得解釋,不鬆綁就不鬆綁吧。走吧走吧,你說去哪就去哪。哎呀……”虞豐年邁步往前走,腳下一絆,裝作跌倒,一骨碌身,將一塊碎瓦礫抓在了手中。
來人並沒有察覺,牽著馬帶著虞豐年三人過大家穿小巷,從後門進了一個大宅子。他們往裡進的時候,裡邊有兩個人抬著一件東西往外出,是一具白布蓋著的死屍。虞豐年一看就是一驚,心說這是要進狼窩啊!
心中所想臉上並沒有帶出來,跟著中年人進了一間大書房。就這間書房,拿現在話說,二百多平米,裝修得高貴典雅,富麗堂皇。中年書生把三人領進來以後退了出去,反手將門帶上。不大一會兒,門一開,倆家人低頭提著燈籠,引著一位十五六歲的翩翩公子進門,後面跟著那個書生。虞豐年一看陡然一驚:“呀,怎麼是你?”
正是白天花五百兩白銀買字的貴公子。虞豐年腦子飛速轉動,猜不透他是敵是友。
比起白天來,貴公子此時臉上藏著一股殺氣,讓人看著冷森森,不可侵犯。他往太師椅一坐,不怒自威:“虞豐年,你到底是何人?”
虞豐年鼻子差點氣歪了,心說你喊我的名字還問我是什麼人?怒道:“你先別問我,你是不是秦檜的兒子?或者是他的狗腿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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