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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得遇明主 冰釋前嫌
虞豐年沒想到自己早已被貴公子的人跟蹤,不過聽他出言就是“金狗”,不免心中一動:看來他不是秦檜的人,要不然不會稱呼金人為“金狗”。
想到此心中稍安,鄙夷一笑:“沒想到你們竟然跟蹤我,不過沒關係,我走得正行得端,怕你們跟蹤不成?你說我是金兵的走狗有何憑證?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不過這是個秘密,不能當著那麼多人說,請你近前來,我說給你一個人聽。”
“公子不可!小心此人使詐,他出手狠辣,招式怪異!”書生連忙阻攔。
貴公子看虞豐年五花大綁,不以為然,起身走到他面前說:“好,你說吧。”
“再近點我告訴你……好,你聽好了,我可要說了,啊嘿……”虞豐年叱吒一聲,像變戲法一樣一抖雙肩,抖落了身上的綁繩,一探手卡住了貴公子的脖子,一把便擒將過來,書生大驚失色:“不要!不要傷害王爺!”
虞豐年是如何解開的綁繩?原來,他假裝摔倒,撿了一小塊碎瓦礫拿在手中,一有工夫就磨背後的綁繩。綁繩都是麻繩,並不結實,早已磨斷,這才假裝要說悄悄話,擒了這位年輕的公子。
聽書生喊他王爺,虞豐年很是驚詫,還一肚子不高興,語帶譏諷說:“哼,王爺?原來你是王爺?王爺有什麼了不起,抓我回來還綁著問話,不帶你這樣的,美國總統奧巴馬也沒你這麼不講理……跟你們說這些你也不懂。不過你放心,我抓了你不是要傷害你,既然我討厭秦檜、討厭金兵入侵,煩他們破壞和平破壞生產力,你也討厭金兵,這說明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我現在就把你放了,希望我們在和平的對話氛圍之下平等對話,去吧……”
抓得快,放得也快,說完輕輕一推,貴公子搶出好幾步去。
這下那書生不幹了,“嗆喨喨”抽出佩劍,要直取虞豐年。虞豐年微微一笑,雙手高高舉起,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慢!”貴公子連忙制止,哈哈大笑,吩咐書生:“史先生,請你為這對父女鬆綁,先帶他們出去,我要與這位秀才俠士單獨談一談。”
“王爺,這……”中年人猶豫不決。
“沒關係,他若取我性命,我就是有三條命也死了,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你先帶他們父女下去休息。”
書生只好還劍入鞘,給劉飛燕和劉老漢鬆了綁。劉飛燕出門前回頭看看虞豐年,虞豐年衝她眨眨眼,她這才略略寬心。
此時已是子時,房間裡只剩下貴公子和虞豐年。“坐!”貴公子請虞豐年落座看茶,虞豐年腦子活泛,心裡暗暗打起了小算盤:對面可是王爺,不管是親王還是郡王,能當上王爺的都很牛逼,要是傍上這麼一個靠山,豈不一輩子好吃好喝美女環繞,也不枉穿越一趟。
可他是哪個王爺呢?現在是紹興十一年,靖康之變的時候,宋太宗趙光義的子孫全都被抓到了黃龍府,就剩下趙構一個獨苗逃出來當了皇帝,這王爺會是誰,姓不姓趙?嗐,管他誰,先抱粗腿再說。
所以不等這位王爺說話,他臉上賠笑,先伸出一隻手,要跟王爺握手。他手往前一遞,王爺吃驚不小,連連後退!虞豐年這才反應過來,那時候不興握手,要磕頭,可是磕頭太不習慣了,一猶豫,還是勉強單膝跪地:“王爺受驚了,我不知道你是王爺,請王爺原諒。”
這位小王爺連忙攙起虞豐年:“你我年齡相當,不必拘禮,請坐。”
“不敢!”
“你還是隨便一些好,不要如此拘謹,我還有話要問你。你可知我是何人?”
虞豐年搖搖頭。
“我乃普安郡王趙昚(注:趙昚就是後來的宋孝宗,不過這哥們從小到大改過好幾個名字,趙伯琮、趙瑗、趙瑋、趙昚,本書為通俗小說,並非正史,為閱讀方便,索性一步到位,統一用趙昚)……”
“誰?!”虞豐年一聽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都傻了,心說:“這難道就是當今皇上趙構的養子、未來的宋孝宗趙昚?”
虞豐年因為功夫好,曾被一位導演請去出演一部南宋歷史正劇,那段時間他踏踏實實研究過南宋的歷史,對南宋的一些重要人物、重大事件都瞭然於胸。尤其宋孝宗趙昚是南宋最有作為的皇帝,自然最熟悉不過!在他稱帝的二十八年,雖然北伐未能收復河山,卻一手促成南宋中興。
薛慕容暗想:看來我是個有福的人,穿越來不用受刀兵之苦,便有望跟著宋孝宗趙昚享福,得了,前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