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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丫環只得回來稟報。柔福一肚子淫|火無處發洩,兜臉兩巴掌,打得兩個丫環撲通跪在地上,大氣兒也不敢出。
這時候,門外又大亂起來,高祿來報:“皇姑,不好了,打了奴才,主子來了。秦檜老小子在福門外要見你。”
柔福帝姬正在氣惱之時,秦檜也來火上澆油。可他畢竟是一國丞相、堂堂太師,哥哥趙構都要禮讓三分,柔福帝姬只好強壓怒火來到大門外。
秦檜本就生著一張驢臉,今天臉更是拉得能頂三頭驢。見到柔福,強憋出一張笑臉,拱手問安:“千歲在上,老臣秦檜有禮。”
柔福再氣也要盡到禮數,還禮已畢,問道:“太師大駕何故親自到此?您瞧,天色已晚,高駙馬又公差在外,有事明天再說不好嗎?再說了,太師有什麼事,命小廝送張紙條,駙馬府照辦不就是了?”
秦檜壓氣言道:“秦檜打攪千歲清靜,罪該萬死,不過,剛才我加奴才秦龜壽冒昧來到府上,聽說語出不敬,惹惱了千歲,被千歲的人給抓了,望千歲不要見怪,將他放回我的府上,我回去定當親自好好管教。趕明日,我再備了厚禮到千歲府上賠罪!”
秦檜話說到這個程度,也算給足了柔福帝姬的面子。柔福故作不知:“有這等事?高祿,你抓了太師府上的人嗎?”
第178章 駙馬府柔福求歡
柔福接過來放在桌子上,微微一擺手說道:“哎,不說這個,這兩日來,是我不好,嚇到了公子。所以今日請公子來,也算是我向公子賠禮。你瞧,我把兩個丫環留在身邊,就怕公子再有所誤會。所以公子不必向我道歉,這杯酒還是公子先喝,喝了就算是您接受了本宮的歉意,喝了之後,你我還有許多的話要說!”
她也託詞推了,把虞豐年的那杯酒又端給虞豐年。
虞豐年更加確信:這酒定有問題。虞豐年忙恭恭敬敬接過來,笑道:“好好好,皇姑對小的實在恩遇有加,小的誠惶誠恐,不過請皇姑見諒,小的天生有個毛病,不能空腹飲酒,飲酒之後渾身奇癢,如害一場風疹之病,皇姑,我們先吃些東西如何,這酒等會再喝。”
柔福奇道:“還有這種奇病?”
虞豐年道:“是啊,這毛病打小就有,實在怕衝撞了皇姑。”
柔福說:“那就先多吃些菜。”就給虞豐年夾菜。
虞豐年忙謝過,吃了幾口菜,說道:“皇姑昨日說有話吩咐小的,不妨說在當面。”
柔福嘆了口氣,說道:“不是吩咐,只把心中的一些話找個人說說。公子心裡可瞧不起奴家?”
虞豐年連忙搖頭:“不不不,小的從未曾瞧不起皇姑,皇姑金枝玉葉,一國之尊,小的內心十分的恭敬。”
柔福說:“你也不必這麼說,奴家知道的,這世間所有的男人不認識我的都覺得我高貴如鳳凰一般,可認得我的都瞧我如草介一般,賤婊|子一個,表面上皇姑長皇姑短,心裡想的卻是,‘這個賤女人被抓去金國,千人跨、萬人騎,早就該一根繩套裡吊死,公子,你心裡也是這麼想我的吧?”
虞豐年還真不是這麼想的。他對柔福的鄙夷不來自於她在北國的經歷,而來自於當下的放|蕩。“皇姑此言差矣,小的從沒有這般想過。說句大不敬的話,靖康國難不是女人之恥,是男人之恥,是大宋之恥。大宋的男人沒有能力保護女人,任由金國人將女人抓了去,該殺該刮的是男人!皇姑無錯,只因生在皇室之中,做了這亡國的奴隸,小的心裡為皇姑鳴不平……”
柔福眼睛裡盪漾開無盡的意外,她從沒有聽過任何一個男人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些個腌臢東西,開口閉口三綱五常,女人的職責無非大難臨頭,寧死不失貞潔,可虞豐年竟然說出了一個女人的心傷。
柔福說:“公子,你真是這樣想的?還是故意遷就我、討好我?”
虞豐年說:“小的句句肺腑之言。”
柔福說:“你能如此為女人說話,難能可貴,難能可貴,我尋你來做個傾訴找對了人。可是像你這般見識的人少之又少。其實,就算公子瞧不起我,我也絲毫不會怪你。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做天底下人人不齒之事,一點都不後悔!”
她沉吟良久,接著說道:“你知道我自嫁入高家過的是什麼日子?我丈夫高世榮從未有一天愛我,皇兄賜婚於他,他便認為是幾輩子做下了孽,祖墳上都冒綠氣,沒臉見人,所以初婚之時,他對我呼來喝去,動輒拳腳相加,我全身上下被他打得皮開肉綻,處處青腫,罵我是個淫|婦,說我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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