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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隱忍了一兩年,兩年之中任他尋花宿柳,任他填房納妾,家裡的丫環只要她能看得上眼的,隨他收用。我堂堂柔福帝姬做到這一步可以了吧,我只求能安安靜靜過一輩子,可高世榮依然不容於我,就連這駙馬府中的姬妾都瞧我不起,指桑罵槐,當我好欺負嗎?
我尋了一個機會,奮起反抗,我把那兩年的遭遇都一一講給了皇兄聽,我皇兄下旨斬了高世榮的三房小妾,嚇得高世榮自此不敢睜眼瞧我。我也看破了這世道,反正他永遠不會有一分愛我,我便從此仗著皇姑的身份,懲戒高世榮。
他不是罵我殘花敗柳嗎?我就殘敗給他看,他罵我是婊|子,我便真做一個**,不管是誰,只要是我看上的,我便不避耳目、招入府中,與之玩樂。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人能逃出我的手心。為此,高世榮氣得暴跳,卻不敢對我有一絲違逆之處。人生苦短鬚盡歡,拋開名節便什麼牽絆也沒了。
公子,這番話只藏在我的心裡,不知道有多少汙濁的男人抱著我睡覺,我卻不曾說給一個人聽,只說給了你聽。你跟他們不一樣,那些人一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人前背後罵我,可我勾一勾手指頭,他們便像公狗一樣湊上來,那東西軟如鼻涕濃如醬的時候,卻有罵我不知廉恥。
唯有你不同,你扛著梁卻如柳下惠般坐懷不亂。昨天那一巴掌,打醒了我,我用自己的方式對抗世俗,卻被世俗傷害得體無完膚。”
柔福說得期期艾艾,竟說得虞豐年十分動情。雖然她可能不是真的柔福,而是東京汴梁的小尼姑靜善,可作為一個女人,尤其作為一個曾被抓去金國的女人,她是這個時代的受害者,其可恨與放蕩,來自於她曾歷經的疼痛。
柔福說完,重新端起酒杯:“公子,從沒想過我能視某一個男人為知己,能想一個男人說這麼多的話,如不嫌棄請滿飲此杯。”
虞豐年端杯在手,凝望無語。正在時候,門外急匆匆跑過來一個小廝,高聲稟報:“皇姑,丞相府上的大管家秦龜壽來了,說有急事求見皇姑。”
高世榮不在家,有事自然向柔福稟報,柔福帝姬十分不悅,一個狗腿子求見,他有什麼資格見我?“不見,讓他滾!”
小廝面露難色,只得乖乖退出去。柔福回過頭來,虞豐年杯中的酒已空。
柔福大喜:衝兩個丫環一使眼色,兩個丫環面色一喜,恭恭敬敬退出去,將房門倒帶。兩個丫環之中,一個老實愚拙,抽身走了,躲得遠遠兒的。一個機靈的,十六七歲,知道柔福的安排,蹲在門邊扒著門縫瞧著裡面的動靜。
一條縫隙朦朧,其間人影晃動,柔福離了座位走到虞豐年的身邊,只聽柔福說道:“公子,那酒可好喝,身子可發燙?”
沒聽到虞豐年的聲音,卻從縫隙中瞧見柔福翹起一條腿搭在虞豐年的腿上,縫隙中只能瞅見裙子裹著的豐|臀扭來扭曲,說道:“身上熱了吧?身子漲了吧?公子這般人物是我所稀罕的,錯過了公子,讓小奴如何心甘?”
只聽虞豐年語調含糊,吐字不清,問道:“酒……酒裡放了什麼東西……”
柔福帝姬咯咯笑道:“自然是好東西,能讓你喜歡我的東西,公子,我漂亮嗎?”
虞豐年喘氣如牛:“我熱,我熱……”
柔福帝姬笑得更歡,翹起的那條腿只顧在虞豐年腿上磨蹭,看得門外的丫環面紅耳熱,左手食指咬在嘴裡,右手探在裙下摩挲不已,身子蹲不住,慢慢軟在地上。
不想,這時候身後腳步聲響,剛才報事的小廝去而復返,嚇得丫環慌忙爬起來。小廝問道:“皇姑呢?”
丫環說:“皇姑在物屋裡,何事?”
小廝說:“大門外秦龜壽不走,非要求見皇姑。臨安府衙的官差也到了,說咱們府上的人偷了他們秦家的東西。”
丫環自然不敢做主,也不敢攪擾了柔福帝姬的興致,說:“皇姑自在屋中,要喊你去喊吧。”
第177章 大鬧三聖庵人財兼得
四名大漢朝祖師堂裡面喊了一聲,裡面又出來四名大漢,他們剛要抬箱子,就見丞相府的方向濃煙滾滾,鑼鼓大作:“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快救火!”
大門口方向跑來一名官兵,招呼庵堂裡面的大漢:“別忙了,快去相府救火,大火燒起來了,秦爺喊我們快過去幫忙……”
他所說的秦爺是指秦龜壽,庵堂裡的人也都歸秦龜壽管,都聽秦龜壽的話,誰敢不聽,剋扣工錢,聽話的秦龜壽就會有獎賞。表現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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