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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天南海北度過春夏秋冬/沒改變的是依然有人兩袖清風
有人學會圓滑的生存磨圓了稜角/可曾經的單純理想已無處可找 /沒什麼可以留戀了畢竟老大不小/帶上虛偽的面具只為每一分每一毛 /看著街上多少行屍走肉不停東奔西跑/我才明白這世上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在等待/在等待/等你忽視我的存在/在依賴/在依賴/寄生於爹媽的慈愛
再加快/再加快/規則是優勝劣汰 /在無奈/在無奈/為這狗日的時代/繼續賣
寒風去/春風來/家花敗/野花開 /山高地闊卻無處採
樓已空/人不在/望秋水/空等待/無人問津命不該
我說的唱的都是我/和你不同的是我/一直喜怒無常獨自享受悲傷和快樂
主角永遠不是我/錯的每次總是我/該怎麼做/這醉生夢死無邊的寂寞
羅嚴塔爾
上班時間於辦公室
2009/3/25
跌傷的青春1(1)
昨天晚上喝完酒回來,藉著點酒勁,趕緊寫我的小說。小說寫到了女主角當兵。如果小說寫不下去了,那就把長篇改短篇。點上一根菸,我琢磨,我哥們羅嚴塔爾在出版社,他說想整點八零後不一樣題材的小說,要不糜爛、不庸俗的,千萬別整那種不是倆男的愛一個女的,就是仨女的追一個男的,要麼就是大學裡你睡我我睡你,沒錢租房還懷孕然後湊錢打胎,找不著工作像孫子,為了個好工作,男的陪老太太睡,女的陪糟老頭子睡,相愛的人不能相守而痛苦分別之類的這種酸故事,要不一樣的,羅嚴塔爾強調。關於小說名字,我就胡亂起了個《跌停的青春》,可是後面如何寫,我還沒想好。羅嚴塔爾指的80後糜爛庸俗的種種,出現在了眾多作家的小說中,要我寫的不糜爛不庸俗,我還得好好想想怎麼著寫。至於最後羅嚴塔爾能不能給我出版,我不在意。我不想當作家,丟人。不是能寫點東西的都是作家。說作者還好聽點。以前人說,走在馬路上倒下一個大廣告牌子砸死十個人,九個都是經理。現在人說,走在馬路上倒下一個大廣告牌子砸死十個人,九個都是作家。
羅嚴塔爾並不姓羅,他的原名我是知道的,但他通常不喜歡我那麼稱呼他。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因為“這個名字太不具有成名的潛質”。其實是人都知道,當今的出版圈裡面的那些腦白金年輕態作家哪一個不是出版商用大把的“媽內”砸出來的?沒有哪個搞出版的敢毫不虧心理直氣壯地大聲指責某個同行比自己更流氓。而羅嚴塔爾卻仍舊天真地認為,只要他願意,他能攢出本可以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書的。他正在並且即將成為一個左右市場而不是被市場左右的金牌策劃人。可我不知道圈兒裡的人還有多少人能有這樣高尚到白痴的抱負,所以,我認為他這個人跟他在一個非主流日本作家的作品裡找的這個名字一樣都應該列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而進行保護了。
等我寫完東西睡覺的時候已經早上六點了,我做夢了,夢見馬克嬉皮笑臉地腆著臉端著酒湊我跟前跟我說,來來來,哥們香一個,香一個。我正躲著……電話響了,我醒了,是紅蕾打來的。這妞在電話裡很橫地問我,馬克昨晚在不在你那兒?我告訴她,去你媽的,他在你媽那兒。掛了電話我想,真他媽的奇了怪了,紅蕾是警犬?我夢到馬克她都能知道並及時阻止?看來人越來越沒有隱私了?
對於經常喝酒的人來說,喝的時候就屬你牛逼,別人越拱你越喝得帶勁。第二天起來才跟個孫子似的,難受勁都來了。被紅蕾電話吵醒,我嗓子火燒火燎地發乾,想喝點水。胃裡還是翻江倒海的難受,冰箱就只有兩瓶芬達。喝了一瓶紅芬達,吐了一瓶紅芬達。再喝一瓶綠芬達,又吐了一瓶綠芬達。
躺在床上算著昨天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啤酒應該有十瓶吧,紅酒應該也有兩瓶。最後是誰買的單?不記得了。
想想紅蕾找馬克找到我這來了,真他媽的可笑。這第一,紅蕾不是馬克的女朋友,只是所有人都知道紅蕾花痴馬克。第二,馬克和紅蕾兩人誰都沒給對方一個正式的名分或者關於歸屬的半點承諾。就是說,這是兩個毫無關係的人。紅蕾和馬克各有圍繞自己的蒼蠅。至於我,跟這兩人的關係就是在一塊兒揮霍青春的朋友。不行,我要打個電話噁心噁心馬克。
跌傷的青春1(2)
“馬克,你小子昨天晚上在哪發浪?知不知道紅蕾一大早就惦記你,滿世界找你丫的。”撥通電話我說。
馬克應該也還在睡覺,喉嚨裡像塞了坨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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