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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一直讓著你,那一件事沒有順著你的,我諸葛謹就這麼兩個弟弟,這幾年來他們沒來麻煩過我們半點,如今連這婚姻大事,我當兄長的都不能替他做主,還要我這兄長做什麼?”諸葛謹怒吼道。
那張氏冷哼一聲,沒有半點畏懼:“那夫君你做主就是了,妾身沒有意見,只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她這話說的冷硬,昂著頭,輕蔑的看著諸葛謹。
氣的諸葛謹全身猛抖,指著她,又是好一長竄的你你你你你。
“這你潑婦,今日,今日,今日我就要休了你。”諸葛謹已經氣的語無論次。
張氏毫不在呼的瞥了他一眼道:“好啊,休了好,早就該休了,我張琪跟著你過了什麼好日子了?同我一起長大的姐妹,那個不是穿金戴銀,錦羅綢緞,丫環成群的,也就是我,跟著你,三餐不濟,還要把嫁妝拿出來填補家用。這些年,你對得起我?要休,可以,把這些年你吃我的,用的我,穿我的,全都還給我,我二話不說,立刻走人。”
聽到這話,諸葛謹氣的兩眼快要翻白。
“你,你,好,好你個張琪。”諸葛謹現在真的是氣的語無倫次了。
張氏跟著冷哼,尖銳的又道:“我張琪上對的天,下對的地,更對的起你諸葛家的祖宗。兒子也替你生了,錢也花了,現在你要休我,哼,諸葛謹你摸摸你的良心。當年若不是我父親收留你,你能有今天?”
張氏的話完全把諸葛謹氣昏,當初父親走後,自己流落到江東,確實是落魄不堪,若非碰到張氏的父親,當時只怕確實已經死了。
當年娶張氏,和這些年來順從張氏,無一不是為了還恩,但沒想到張氏如此不知婦德,竟然這樣來侮辱自己,諸葛謹現在是後悔不已。
早知如此,當年,寧死也不要娶這悍婦進諸葛家門啊。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不言的諸葛亮道:“兄長和嫂子莫再為了此事爭執了,兄長好意,愚弟心領,嫂嫂這麼多年幸苦持家,勞苦功高,兄長切莫再傷了嫂嫂的心了。”
張氏這才抬眼漫不經心的看了眼諸葛亮,笑道:“還是二叔體貼,不是嫂嫂不為你做主,而是嫂嫂無能為力。”
諸葛謹此時已經氣的快要中風。捂著胸口慘白著臉,半依在椅塌上,說不出話。
諸葛亮看了眼兄長,心中長嘆,臉上卻微微一笑道:“愚弟明白的,嫂嫂放心,兄長你也放心,弟自有打算。近日來多有叨擾,正好就在此辭行吧,我還需往壽春替先生辦事,時間不多,今日我便準備動身,兄長和嫂嫂要保重身體。”
說罷,趁著諸葛謹還沒緩過氣。諸葛亮行了兩個大禮,那張氏揚了下眉,面無表情的乾笑兩聲,連裝腔做勢都懶的做,只是點了下頭,便看著諸葛亮出了花廳。
諸葛謹這下真是氣的不輕,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張氏,走了過去,鄙夷的看著昏過去的諸葛謹,伸腳踢了兩下:“夫君,你沒事吧。”
說了兩聲,連蹲下看一看的意識都沒有,直接喚來下人,冷淡的吩咐道:“老爺昏過去了,快把老爺扶到後院休息。”說罷。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出了花廳。
諸葛亮收拾好包袱,想也沒想便出了諸葛府,直奔碼頭。
我第二天才知道諸葛亮在跟我見完面後,獨自一個人去了壽春。他走的這麼急,讓我大吃了一驚,平日裡諸葛亮行事都是很警慎的,怎麼走的這麼突然。
我不知道昨日發生的諸葛府的事情,也不知道張氏的嘴臉。所以更不知道諸葛亮走的內幕。
此時我就只是擔心他,本想追著去壽春,但一想若是碰不上他,他回來又找不到我。那不是就錯過了嗎?
最後我還是決定留在杏林堂等他取了紫檀琴回來找我。
至於我不想去壽春,師傅也沒什麼意見,反正我要學的是臨診,華佗這裡病人也比較多,在這裡學也是一樣。另外梅然還有些別的想法,意思是想帶我去雲遊,這幾日他從華佗嘴中得知,許多疑難雜症都是雲遊看診時發現的,這對我會更有幫助。
再加上這些天來跟華論的討論,動搖了他心裡一些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華佗喊他師傅,他竟然懶的拒絕了,收下他似乎也不錯,雲遊看診時,多個商討的物件也很好。
剛看診治完一個受了外傷的老人,就聽到華東調侃式的說道:“春哥,你還在吃這個藥呢。”
那華春白了眼華東,手卻沒停,很麻利的撿了幾味藥丟到銅罐裡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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